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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了吧!而且沈决嘴巴怎么回事!谁咬的!谁咬的!......能咬成这样,你家猫成精了?而且为什么又是猫?沈决到底为什么就跟猫过不去了?还说自己像猫?自己哪里像猫?等等。沈决说自己像猫。沈决说是猫咬的。晚上自己和沈决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自己酒后断了片。顾衍书握着手机的指节僵硬了,偏头偷偷看了沈决一眼。沈决抓住他的偷看:“看我干嘛?”“谁看你了,我看窗外雪下得大。”顾衍书抱着顾咕咕慌张地转过了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虽然酒品不太好,但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酒后乱性的事。而且如果他真的酒后对沈决乱了性......沈决还会这么对他吗。顾衍书抱紧顾咕咕,把脸埋进了它软乎乎的肚子。喜欢沈决这件事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禁忌,他不可能说出来。而沈决看着他微红的耳朵根,轻笑一声:“嗯,这雪是挺大的,再大些估计航班都得停了。”-两个人带着顾咕咕回到同居小屋的时候,大家正在准备做午饭,一看见顾咕咕,顿时眼睛都亮了。许放放和夏青乔争先恐后挤过来,试图撸顾咕咕一把,结果顾咕咕十分不给面子,傲娇地喵呜一声,就藏进顾衍书的羽绒服帽子里不肯出来了。顾衍书个子又比许放放和夏青乔高,他们两个费力踮着脚探着脑袋想看,结果顾咕咕就给他们看个尾巴。两个人心痒得不行,都要急死了。顾衍书反手兜了兜自己的帽子:“顾咕咕出来给哥哥jiejie看一看。”“喵呜......”顾咕咕不动。沈决戳了戳它:“你出来就给你喝牛奶,不出来就把你送回去。”顾咕咕终于露出了小脑袋,顺着沈决的手掌爬了出去,不情不愿地被许放放和夏青乔撸了起来。旁边盛平刚系上围裙:“你们想好养这只猫了?”“嗯。”“确定不先送回去给助理他们养着?”沈决看了看顾咕咕挑剔人的样:“这个小东西认人,一般人不亲近。送回去估计有得折腾。”“哦——”盛平了然,微顿,然后缓缓道,“那你们现在有钱给它买猫粮猫砂猫盆吗?”“......这个钱也算?”沈决和顾衍书齐齐回头看向导演组。曹旦露出一种类似于“又可以挖坑了”的诡异的兴奋感,一拍大腿:“那必然啊!”“......”“不过没事,因为你们助农成功,所以你们之前的贷款一笔勾销了,现在又可以重新贷款了!”呵,真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沈决就知道,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必然会雪上加霜。狠狠撸了一把顾咕咕:“算了,把你送回去吧。”“喵呜!”顾咕咕一个灵活弹跳就蹦到了顾衍书身上装起可怜。顾衍书接住他,看向沈决:“你吓唬它干嘛?两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还养不起一只猫么?”沈决轻笑:“养得起,我一个人可以养你们两个。”顾衍书懒得理他,低头撸猫。沈决也伸手撸了撸猫,笑道:“自己带回来的崽子可不得自己养吗。来,顾咕咕,叫一声,晚上就给你买小罐头。”顾咕咕:“喵呜。”众人一片欢笑。夏青乔觉得这个场面实在太温馨了,忍不住感叹:“沈老师和衍书哥这样好像一家三口啊。”话音一落,场面陷入了死亡的凝滞。顾衍书绷着脸不说话,耳朵尖儿有点红。一旁的许放放恨不得掐死夏青乔这张瞎几把乱说大实话的嘴,嗑CP嗑到正主面前这可是大忌,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盛平和解霜笑而不语。夏青乔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还是沈决先轻笑了一声,然后摸着顾咕咕的脑袋:“可不是一家三口吗。来,顾咕咕,我是你大爸爸,这是你小爸爸。”本来就绷着脸的顾衍书顿时耳朵爆红。沈决是不是脑子有坑,这种话能乱说吗?是生怕别人不觉得他们两个有什么吗?说好的不炒CP呢结果一天到完这么有的没的地撩来撩去到底是什么意思?顾衍书要被沈决气死了,刚准备揍他一顿,手机响了。是方圆打来的电话。只能先放下屠刀,出门,接起电话:“喂。”“小书啊......”方圆欲言又止,顿了顿,说道,“你这次上山和沈决相处得还不错吧?”应该还不错。顾衍书低头踢着草地上的石子,“嗯”了一声:“怎么了?”“就......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方圆的声音有些犹疑。顾衍书淡淡道:“说。”“不是过几天我们合约就到期了吗,我今天就去公司谈了一下业务交接,然后就看见叶总办公室有个女的,看上去关系特别亲近特别好,还敢随便坐叶总的办公椅。”“所以?”像叶碐这种年轻多金英俊单身的总裁,没几个来往亲密的女性才不正常,顾衍书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和自己说的。电话那头的方圆顿了顿,补充道:“那个女的和你演唱会那天被拍到和沈决一起出现的那个女的很像。虽然照片有点糊,但那个身材气质还是长相感觉,百分之八十是同一个人。所以......”所以沈决和叶碐之间可能没那么清白。因为如果没记错的话,沈决当时澄清的时候意思是说这位女性是他的jiejie。尽管沈家并没有一位大小姐,但是顾衍书没有怀疑过沈决的话。而如果那位女性真的是沈决的jiejie,又恰好和叶碐关系这么亲密,那沈决和叶碐绝对就不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关系。再想到叶碐突然要签自己,又十分大度地同意解约,自己那天早上在U.N.撞见沈决时的情形,顾衍书垂下了眼睫。沈决是故意的。他什么都知道。他之所以来录节目,不是因为什么商业合作被逼无奈,只是因为他要来。不给自己任何心理准备,也没有任何理由,就突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和自己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还时不时撩拨自己一下,似乎笃定了自己会接纳他的存在。可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说,所以凭什么就觉得自己会原谅他,会接受他,会想要看见他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任由他把自己撩拨得心猿意马。顾衍书觉得沈决像一个不讲规则再棋盘上横冲直撞的将,掌握了所有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