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后入/koujiao/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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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水琦左手提着早点,右手推开花店的玻璃门。叮铛,叮铛。印有「欢迎光临」的小木牌与玻璃门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水琦走进门,将装有油饼茶叶蛋的纸袋和盛满黑豆浆的塑料杯,依次安稳地放到桌子上。 花店面积狭小,眼睛一扫,就能把整个屋子的大概模样尽收眼底。空间里飘荡着丝丝缕缕的香气,是花草香以及人造香水的味道。 这对于花店是寻常的。尤其是玫瑰花束,往往都会再喷一点点香氛,增加馥郁。做生意嘛,用几个不伤大雅的小手段,是无可厚非的。 老板娘不在。 她往里走,去推厢房的门。说是厢房,其实只是一个逼仄的小屋子,用于存放杂物。没有窗户,没有灯光。黑暗,憋闷。 没有推动,厢房约莫是被老板娘锁住了。 水琦挑挑眉,看样子,老板娘是去进货了。 开花店还是蛮辛苦的。需要凌晨三四点去市场进花,回来要修修剪剪包装摆盆。尤其老板娘一直是一个人做这些,并且,她是个哑巴。 很忙很累。 不过……这又跟我一个打工人有什么关系呢? 水琦歪坐在店里唯一的一张椅子里,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游戏。悠闲地等待着老板娘进货回来。 一局,两局。 油饼茶叶蛋豆浆全部吃干抹净。 水琦趁着「游戏等待」,起身,将纸袋和塑料杯扔进垃圾桶。 咚! 忽地,厢房传来响动。 水琦顿了一下。 好像,是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了? 啧,老板娘可真是的,早叫她不要堆那么多东西在里面。唉,就是不听。唉,等她回来把门打开,我来收拾厢房吧。算是三千月薪里免费赠送的功能。 不用谢我,我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水琦晃晃荡荡地走回椅子,眼睛盯着屏幕,手指飞速cao作。她心不在焉地坐回椅子,继续打游戏。 三局,四局,五局。 …… 时光飞逝,水琦再一次从游戏世界抽离,抬头,时间已经到了八点。 ?老板娘还没回来?这次是进了多少货啊? 水琦切到聊天界面,给老板娘发消息【老板娘,咋个情况?我在店里呢,需要帮忙不?】 一分钟,两分钟。 老板娘没有回复。 水琦思忖一番,还是从椅子上站起身。她决定去花卉市场找一找老板娘。 老板娘这个傻女人,估计又进了一大堆货,说不定又卡在半道上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自从给她打工,水琦隔几个月就会收到老板娘的求助消息。 什么车抛锚了,什么钱包丢了,什么钥匙忘带了。唉,真是,自己那么孱弱,那么娇小,怎么就做不到量力而行呢? 唉。 水琦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推开玻璃门往外走。 咔嗒,她把花店的门锁上,向着公交车站走去。 话说,好像最近这一两个月老板娘没有再找她帮忙。唉,自己还以为她转性了,没想到是在这等着她呢。 水琦想着想着,渐渐觉得老板娘还挺可爱的。 ……啧,打工人对雇主产生好感,可是大忌。 水琦摇摇头,将想法从脑中赶出去,快步走向公交车站。 花店,厢房。 密闭空间,氧气稀薄,昏暗无光。 空气中弥漫着体液的浓郁气味。 高大魁梧的男人微微俯身,将黑紫色粗长性器从身躯娇小的女人的嘴里拔出来。一条晶亮的黏液丝在空中垂垂欲坠,一头连着女人樱红水润的嘴唇,一头粘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松开按在女人脑后的手,盯着她,说:“她走了,我要cao你的逼” 女人秀美精致的脸庞上出现了哀求的表情,她的眼圈艳红,鼻尖浅红。不着寸缕的躯体上,隐约能看到许多痕迹。胸脯,肩膀,胳膊,大腿。她可怜兮兮的。 男人心疼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接任务,千辛万苦留了一条命回来。前一秒还想着「要不把钱都留给她,自己走吧,自己这个身份照顾不好她的。万一自己将来哪天失手了,死在别人枪下,也算给她留够了钱」,还想着「最后干她一回,往后她若安好,自己死也值了」。 下一秒,狗日的,就看到这娘们跟个小白脸肩并肩站的挺近,不知道在瞎几把鼓捣什么。 他那一瞬间唯一的念头便是:掏出手枪,当街崩了小白脸。 忍了又忍,才压下怒火,走上前,一脸阴沉地看着小白脸。怂逼小白脸一看男人架势,一秒没犹豫,唰,跑了。 男人越想越气,他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看向胯下的女人。 cao他大爷的! 他还没死呢! 这就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了???! cao! 这就是挨cao挨少了,给她惯的!果然,女人就该往狠里弄,不然就会有力气闹幺蛾子。 还有,今天把她弄老实了,待会儿出门就打那小白脸一顿。 思及此,男人狠下心。攥住女人纤细的胳膊,将人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啪,稍微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故作凶狠命令她:“屁股翘高,主动点,这次让我多弄一会儿” 女人抽抽搭搭,肩膀一耸一耸的,整个人缩成一团。她双腿发软,跪伏着。从男人的视角看去,被cao弄一晚的xiaoxue,此刻无助地暴露着。xue口红肿,随着女人的动作,不时一些白浊从xue口流淌。 像是在勾着他的魂。 男人欲望上头,霎时血液充满性器。他喘着粗气,一手攥一只手腕,猛地将女人拉起。女人来不及反应,下一秒,硬如火棍的性器蛮横地插入身体。 她受刺激地张大嘴巴,却喊不出声音。他用力撞击她,rou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厢房。她被顶得往前,下一秒,男人拽着她胳膊把她往后扯。 男人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足有手腕粗的性器撑开yindao,xue口发白,小腹顶出他的形状。 进来时,内壁上的褶皱向外推他。 出去时,内壁上的褶皱往里吸他。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越做越急,越插越凶。 女人像是一艘在波涛汹涌中无依无靠的小船,只能用身体承受着海浪的蹂躏。 她在抖。 他捣出了白浆,汁水四溅。 喘息声响在耳边。 男人就着润滑插的更深。 女人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栗。 zigong口,他顶到zigong口。他…… 女人想跑。 男人狠狠一贯,guitou挤进zigong。 呜呜呜。 女人哭了起来。 男人插了十几下,才意识到他进入的是女人的zigong。 zigong,zigong好。 这地方只能属于他,只有他能来。他要在这里留下永久的痕迹,他要cao进去,他要cao坏她。 他要射在里面。 男人癫狂起来。性器此时是他鞭挞战俘的武器,他要让女人长个记性,从此对他心甘情愿地臣服。 呜呜呜。 不知是爽的,还是哭的。女人的yindao无规律的痉挛,男人一时不察,没控制住,被夹射了。 jingye灌进zigong。 女人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却从胸腔震出响动,似是幼兽哀鸣。 男人心有不甘,他从她身体里出来,说:“人不会说话,上下两张嘴倒是都夹得挺紧”,他松开她,去摸一旁的烟盒。 哗,男人点燃一支香烟。 烟雾慢慢飘过来,女人咳嗽了一下。 男人皱了一下眉,想也没想,直接掐了才燃的烟。只是,烟虽然是掐了,嘴上仍要饶两句:“烟味都闻不得?真娇气” 女人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把头扭过去,不看他,似是在闹脾气。 看着女人这幅模样,男人心里又开始忿忿不平。 我日,女人都这么难伺候?难道老子单身二十几年第一次谈恋爱就碰上了地狱难度? 靠!老子哪点做的不好了?! 是个小哑巴,不能打电话,老子天天守着那个破手机,时时刻刻地注意着有没有短信进来。凌晨要从被窝里出来帮你去修车,吃饭吃的好好的要开一小时车来帮你搬东西,出任务前十分钟要争分夺秒来讨你开心,拿命搏来的钱花你身上给你买衣服买包买首饰。 就这样,还给老子耍脾气。 我跟你说,老子是出来混的,杀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居然还想爬老子头上。想都别想。 男人决定立一立家庭威严,他凶神恶煞地将女人拽起来,按到胯下,说:“舔干净” 女人扁扁嘴,抽抽鼻子,眼泪又要往下掉。 男人吓唬她:“哭?!哭就cao烂你的嘴!” 女人把眼泪憋回去,眼泪汪汪,看着更委屈了。 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性器。柱身布满青筋,看着可怖万分。女人以为要舔干净性器上裹着的黏液,她专心地舔着。 樱红的舌头在他的家伙上毫无章法地滑来滑去。 男人被舔的又起了兴致,他坏心眼地握住性器根部,用guitou敲女人的嘴,说:“嘴张大” 女人惊惶地摇摇头。 男人被拒绝,火气上来,一用力,将女人推倒,说:“你有几个洞,我知道,这个洞不让捅,总有能让我捅爽的” 女人挣扎着。 不行的,不可以的,那里肿了,那里不能再用了! 熟料,男人却顶在了…… 那里不行! !!!绝对不行! 会坏的!会坏的!她会坏的! 女人仓惶地推搡男人,她无声地哀求他。 男人捡起一旁的衣服,将女人的手捆上。胯下一顶,发狠地插进去。 从未经过外部侵入过的地方,紧致娇嫩。像是前几个月女人破瓜的触感,又像是男人第一次感受到的yindao的质感。 她与他,又有了一个「第一次」。 男人却不似上一次那般呵护。 他凶狠地一次又一次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仿佛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每一次的进攻。 女人要被撞碎了。 许久,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射进她的身体。 他搂着她,躺在地上。 男人掐着她的身体,胸,小腹,大腿。粗糙结实的手掌玩弄细腻柔软的肌肤,新的红痕盖上旧的红痕。jingye干涸,斑斑驳驳。 都是他留下的。 “从今天起跟我住在一起”男人说,“每天都让老子干爽,今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女人被折腾了一整晚,又累又困,嘴角被撑裂,yindao口被撞肿,肛门口被撕裂。浑身酸疼,头昏脑涨。 她昏昏沉沉的。 男人不满,掐起她的下巴,说:“老子给你台阶下呢!” 女人即将昏睡过去,大脑发懵,一片空白,听不清男人的话。她习惯性地往男人怀里蹭蹭。 男人心情大好。 看样子是顺着台阶走下来了。女人真是麻烦。 不经cao不经弄,能花钱能找麻烦,毛病多还脾气大的很。 算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