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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称道的,顶多会念书,根本算不上什么修真天才。见话头转向自己,坐在殿中的狄玉龙终于开口了,“那个笔试第一的小辈是哪个分脉的,什么修为?”梅风放下手中茶杯,说道:“是在下一脉的记名弟子,实力在筑基四层。”席中,陶碧晴讥笑一声,“筑基四层?难怪啊。”“陶峰主,少来阴阳怪气。”梅风看着她怒声说道,“你当年在他这岁数难不成突破到辟谷期了?”陶碧晴伸手劈翻了自己面前的长桌,手臂两侧的道袍在空气中上下翻飞,声音冰冷道:“听闻梅老头突破到渡劫九重已有一段时日了,还没来得及领教过呢。”她话音落下,人已霎时来到梅风的桌前。在场的长老以及其余分脉的峰主都将目光投过去。梅风踩着自己的桌子飞升至半空,袖口一挥,接下了陶碧晴的含怒一击。刹那间,两人过了数十招。狄玉龙喊停了,“行了,都坐下罢。”两人又过了几招后才停手,梅风轻飘飘的落到了自己座位上,陶碧晴也含恨坐回去了,殿中的下人们很快就给她换了张新桌子。气氛有些凝固。狄玉龙看向长老席中的一人,说道:“祝华,你来说。”席位中一脉的大长老站起了身,拱手道:“老夫认为,开设学堂一事不能让老生也参与,他们自由惯了,这会造成他们的逆反心理。”范邈皱了下眉。“依老夫看,就从今年这一批新入宗的弟子开始吧,看看他们到底能学多少东西进去。”“祝长老是赞同开立学堂了?”范邈眯着眼睛撇过去一眼,“你什么时候被同化了,也开始学那些酸臭的儒门宗派了?”“玄清大陆数千年的历史,自秦之后妖魔入境,民生多艰,直至道修出现,斩妖除魔才维系了人世的和平。先秦的诸子百家之中,流传至今的也就儒道两家。”梅风说道,“道家是我们修真之人的祖先,理应传承下去,至于儒家的学问也需认真研习,与道法相结合,探究其中玄秘。”范邈哼哧一笑,语气含怒道:“什么时候道家成为我们的祖先了,你这话说了可不是要闹笑话,让道修们听去不是教其以为我们要与他们抢爹不成?”黎嘉慢慢的捋了捋胡子,暗暗嘲讽道:“范峰主这就不懂了,我们魔神宗虽自诩魔修,不也练的是他们道家的功法吗,魔道,道魔,本源是一致的,爹也是同个爹,范峰主若是想认妖魔为爹也行,只可惜它们早就被道修除尽了。”“你!”“好了。”狄玉龙出声道,“都别再争了。老夫既然与梅峰主打赌输了,自然要遵守承诺,赌注的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是那些道修宗门仗着多识几个字,笑话我们魔神宗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导致世人眼中也落下了这样的偏见。但开立学堂之事只在一脉的这批新人弟子中进行,你们其它分脉没有必要照做。”他短短的几句话一锤定音,定下了这事。屠神峰要首次开办学堂之事也瞬间传遍了整个魔神宗。*但这时候,太罗森的新人弟子们还不知这个消息。太罗涧的洞xue中。李粲然闭着眼睛盘腿修炼,小统在兴致冲冲的给他规划怎样逃离深涧,以及逃出深涧之后的行动计划。“1.制作一个承重五十公斤的风筝,通过上升气流,顺利飞上去;2.或者干脆做一个热气球,利用热胀冷缩原理,气球内的气体体积变大,密度小于外界气体密度,这样也能顺利升空;3.等逃出去后,本系统第一时间读取139号的所在位置,宿主你就可以去报仇啦;以上,作战方法1.0”李粲然在心里道,报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去他的副线任务,这仇他要是不报,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但绝不是一出深涧就去找唐星旦,这不理智。坐在原地修炼了半个钟头,从悬崖上砸下来造成的体内伤势慢慢复原了。李粲然睁开双眼,瞧着眼前这个黑漆漆的山洞,下意识地就想从储物袋中掏出夜明珠来照亮。他一拍身侧摸了个空,吓得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卧槽,我的储物袋呢?!”坐在对面的周容也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他全身上下找自己的储物袋。然后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的储物袋好像是丢了,在他拿出阵盘想要利用阵兵中的锁链搭救周容时,掉在了地上。完了,他的身份牌和积分牌都在里面。系统说道:“宿主,还有一片凶灵晶。”“……”李粲然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周容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他不想说。过了会儿后,李粲然还是主动说道:“储物袋掉了。”“哦。”“上次拿到的凶灵晶也在里面。”“然后?”“不知道谁会捡走储物袋,但如果我因为凶灵晶的事被告发,我就把你也供出去。”周容:“?”李粲然以一个无赖的姿势坐着,张口就道:“别忘了当时你离凶灵鹫最近,也最有嫌疑。”周容的表情在夜色中有些分辨不清,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隐忍着问道:“你想说什么?”“我丢凶灵晶等于你丢凶灵晶,所以你现在和我在同一条船上,不懂吗?”※※※※※※※※※※※※※※※※※※※※进度有点慢,我后几章尽量加快速度第42章幽静的洞xue内,落针可闻。两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之中。周容在想李粲然的脸皮究竟有多厚才会说出这种话。凶灵晶是一开始入了他的口袋没错,但后来难道不是被他拿彭笑雪顶替了别人入宗名额的事给威胁拿走了么。他到头来半分好处没捞着,还要承担事发的风险。“你是怎么敢说这话的?”周容恨得牙痒痒,对他怒目而视道。黑暗中李粲然笑了笑,“别急啊,我还没有说完。”他的语气懒懒,靠着一面墙壁坐着,曲着两条腿,手垂在腿前。“你还要说什么?”周容问。李粲然:“你难道就不恨唐星旦吗?”他慢慢叙述。“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想要与他联手抢走你的积分牌,我也确实这样做了,但我忽然发现我错了。”“唐星旦这人不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你我顶多在规则之内抢一下积分牌,他不一样,他视规则人命为草芥,这与我的原则相悖。”“你被他推下这深涧,对他的仇恨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