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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和笑意。齐靖渊脸上闪过一丝拘谨,而后他笑了,低声呢喃着喊了声无双。喊过之后,他微微上前,彼此气息相融合在一起。谢临溪揽着他的腰,心想这样就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2418:17:48~2020-07-2716:20: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洋2个;宋宁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小步192瓶;海洋108瓶;莎莉叶10瓶;玊玉8瓶;流云6瓶;那个夏夏啊、灵异五5瓶;玺心恋念4瓶;守着花儿开3瓶;apricot2瓶;墨墨、月孤璃、少侠不要刀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8章这晚,谢临溪留宿景华殿。当然,这是在知情人金一眼里的场景,而在外人眼里,谢临溪留在景华殿肯定是在同齐靖渊商议什么事。这让一些官员很头疼,在他们看来,谢临溪和齐靖渊窝憋在一起商议一夜的招式,他们肯定很难接得住。有那么些心思细腻的人愣是在那里思考来思考去,一夜未睡。景华殿内,谢临溪揽着齐靖渊睡得香甜安静。齐靖渊并没有睡着,整个人呼吸平静。他睁着眼睛没有动,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谢临溪熟睡的脸庞。睡着的人最单纯无害,谢临溪更甚。他安稳的睡在那里,眉目如画,温润到了极致。齐靖渊那么看着他,脸上偶然浮起丝浅浅的笑意。谢临溪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章显的事儿,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怀疑他让暗卫暗中监视百官。可在谢临溪这里,只有对他的信任。这是让齐靖渊最为欣喜和心动的地方,无论他做什么事,这个人满心只有信任。想到这里,齐靖渊闭了下双眼,藏住了里面所有的神色。他觉得有些冷,不自觉的往谢临溪怀里靠了靠。熟睡中的谢临溪伸出手,把他揽在怀里。齐靖渊弯起嘴角,眉眼之间满是得意,这个人属于他了,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他睡不着,脑袋里全是天马行空的想法。想着想着,他想到了章显还想到了那个为了孙女找到京城的老妇人,还想到已改变了命运的章小花。在上辈子,章显这特殊爱好还是后来才爆出来。当时章显的名声还不错,真心实意的为老百姓办过事儿,也真心实意的想成为一个好官。而那时的章小花已经改名红袖,她的祖母是饿死的,她在章显身边呆了几年,被调养的十分有才情,对章显很上心,柔情蜜意。后来她把喝醉了的章显给阉了,事情瞒不住,才彻底闹开。据说当时章显的痛叫声响彻整个院子,让人听得心里打寒颤。章小花对自己所做的事供认不韪。她认罪时,神色安详,像是得到了解脱。众人对章小花所行所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她虽有情可原但手段过于残忍,若不处置重刑,日后人人效仿,会乱了章法,章小花当死。有人认为,她也是被逼迫,罪不至死。谢临溪和齐靖渊则认为章显这种人渣,阉了都算便宜他。至于章小花,自然是罪不至死。不过后来,在章显的罪名下来后,章小花在天狱司自尽了。安安静静,神色平静。谢临溪说,章小花是天狱司第一个无辜的人。齐靖渊当时是这么回的,他说这个世上,披着人皮的人面畜生有很多,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的脸皮给揭下来。很讽刺的是,章显被斩的那天,也有一些老百姓真心为他送行。他对一些人做下过最恶毒的事,却又想在别人身上弥补自己犯下的罪孽。章显在刑场痛哭流涕,他没有说别的话,也许后悔过,也许没有,但再也没有人想听他说什么。现在还好,章小花还是章小花,她不懂诗词没有才情,甚至还有些不知人事。可她祖母还在,她的家还在。现实和记忆交错而行,虚虚实实让人分不清。好在身边温热的身体在诉说着一切都是真实的。齐靖渊想到这个,他用手抚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动情的谢临溪是凶狠的,但并未在自己唇上留下什么痕迹。对着自己,谢临溪凶狠又克制,压抑又冷静。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喜欢。齐靖渊脑海里想着谢临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迷迷糊糊睡着了。齐靖渊做了一个梦,他知道这是一个梦,可他根本睁不开眼。梦里风雪很大,他和谢临溪共骑一匹马奔跑着。在他们身后,是追逐他们的人。雪越下越大,追他们的人越来越近。马跑了很长时间,它喘息着,无声的诉说着自己很累。可它还在不停的跑。不知道多久,有人喊着让谢临溪停下。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马上只有谢临溪一人,他身后是呼啸而来的羽箭……梦到此处,齐靖渊猛然睁开眼。他像是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心砰砰直跳,满眼都是惊惧和害怕。他的头像是被人用石头狠狠拍过,耳边嗡嗡直响,脑袋里更是一片空白。有人在他身边喊着什么,他根本听不见,他咬着嘴唇,手死死扣着柔软的被褥。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耳边一阵温热。齐靖渊恍然抬头,谢临溪那张常年挂着温润表情的容颜,此时满是担忧。他的嘴张张合合,许久,齐靖渊才听到谢临溪的声音。他说:“靖渊,靖渊,我在这里。”直到此刻,齐靖渊才从梦魇中彻底回过神。他愣愣的看着谢临溪,手抚摸上这人的脸颊,低声喃喃道:“我以为……我做了个梦,以为你离开了。”谢临溪目光微沉,并没有用言语安抚眼前之人。他低下头,让彼此之间变得不再有距离。*等一切平静下来时,齐靖渊已经从梦中回神,他趴在谢临溪肩膀上偷偷乐着道:“你要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安抚我的话,那我倒愿意做噩梦了。”谢临溪听他这么说,则眉眼一紧道:“胡说什么,这又不是在安抚你,我……我只是想这么做。我是个正常人,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我也会失控。”齐靖渊闭了闭眼,他道:“谢临溪,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就你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