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配在爷面前站着吗(地位差,身体改造,荆条走绳,抽脚心,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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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心里可有爷?”四爷轻拍着如萱的脸问道。 如萱面色一喜,难道这是要放我一马? “有的有的,小狗只爱主人,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属于主人~”如萱抱着四爷的小腿亲昵地回道。 花容月貌的美人儿总是对你热情又忠诚地表达爱意,应该很难有人会不喜欢这种感觉。 四爷不高兴时喜欢用贱奴发泄,高兴时也得赏贱奴些手段来延续自己的愉悦。 “小狗乖,爷今天心情好,就想看小狗挨点痛。” “好不好,嗯?” 四爷摩挲着如萱的后脖颈,仿佛商量般的语气说着不容置疑的决定。 被捏住脖子的如萱一向是四爷怎么说就怎么做,还以为逃过了一劫,原来是要我自己求着爷往坑里跳。 “能为爷做点事,是小狗的荣幸,求爷赐罚,赏小狗服侍吧。”主子爷有兴致,做性奴的自然得上赶着伺候。如萱捧起四爷的另一只手,趁着四爷心情好,大胆地亲吻在四爷的手背上。 啧,狗舌头,把爷的手都舔湿了。 四爷赏如萱亲了两下,便抽出来反手抽了如萱一耳光,把小贱狗的口水蹭回她脸上。 “来人,取些荆条来。”四爷朝屏风外跪候的婢女道。 前段日子训诫嬷嬷专门请人回府取了药材方子,把娇娥泣这种秘药给做了出来。 娇娥泣,服下之后女子的xue道每逢交合后,便会重新长出处子膜。因xue道中长rou必然痛苦难耐,女子往往交合后也不得舒坦,只能苦苦忍受长rou之痛,直至处子膜愈合,过程里往往因疼痛而落下眼泪,故称娇娥泣。 若是内服,则交合后三个时辰内处子膜便可愈合。若赶着继续服侍爷们,想其愈合得更快些,便可加以外敷,在成倍痛苦之下,一个时辰后便又可让爷们体验为美人开苞之乐。 四爷拿到这药,听完用法便兴致勃勃。 三年多前给如萱开苞时,她在自己心里还只是一个刚入府的小格格。如今有了这药,能再给自己的小贱狗开回苞,便可玩得更尽兴了。 况且这药还能帮助xue道恢复紧致度,便是玩得过火些也无碍。他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小贱狗因为xue被玩坏了而失宠的,但和小贱狗相处越久,便越发想将凌虐蹂躏的欲望倾泻在她身上。 如此只好让小贱狗吃点苦头了。 至于这药吃了会让小贱狗多受多少罪过,他是不在意的。本就是为了博爷一笑才配活在世上的下贱玩意,若是这点苦都吃不得,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不过四爷终究还是对自己的小贱狗有点怜爱的,便将人从地上抱起,搂在怀里,从匣子里取出药丸亲手将其喂到如萱口中。又两指尖捏着樱桃核大小的药丸,一手屈尊扒开小贱狗的大小yinchun,另一手将药丸放在了如萱xue道最深处。 四爷给人喂完了药,便又让人回地上跪着。赏小贱狗抱一会已经是看在她得自己欢心的份上了,再多的安抚可就没有了。 主子爷赐药已经是隆恩,得主子爷抱在怀里亲手喂药的隆宠,更是多少贱奴此生做梦都不敢想的宠爱。 如萱心里一直记着上回四爷允了她服用秘药的事,这会四爷给她喂药,虽没说是什么,但也猜到了想必就是那种无比神奇的药物。 她跪立在四爷脚下,几息之间的功夫,先是感受到xue道内的小药丸很快被yin水融化。融化后的药液在xue道内有一种往破皮的伤口上淋酒精一般的刺痛,痛感连绵不绝,让她瞬间脸色都白了几分。 而吞入体内的药比直接外敷的药消化得慢了几分。但显然威力更加狠辣无情。 山谷重新聚成山峰,岩浆倒退火山口闭合,蝴蝶被蝉茧吞噬重新回到了生命的起点,切开的蜜瓜被造物主重新合上,一切都在时光倒流。 在处子膜的位置,血rou仿佛生了灵智,呼朋唤友再次聚合,紧紧相拥。 如果说外敷娇娥泣的痛苦是将浓盐水酒精泼在了伤口表面,那么内服便是拉扯着断骨让其生生被拽长。 午后闲来无事,四爷坐在软塌上,看着脚下的小贱奴痛得煞白了脸的可怜样,想到她是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而要经历这许多,便心头一阵火热。 蝼蚁撼动不了大树,却自折血rou以卑微之躯妄想滋养回报大树。 弱小者的痛苦在主宰者看来不值一提,却因她的一份心意让主宰者能有几分动容。这便是四爷今日心情好却想看小贱狗挨痛的真实原因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如萱愈是痛苦,四爷便愈能从她的折枝中获得满足和快乐。 “真是爷的好狗。”四爷赞许地摁了摁如萱的唇瓣。 这时荆条也呈上来了。 今日是小乖狗重长血rou的好日子,岂能不庆祝一番? 四爷让人将荆条的一端绑在帐篷另一头的柱子上,自己拿着荆条的这一端。 荆条粗粝,错落生长着尖锐的小刺和略微圆滑些许的大刺。几根荆条打了结连成一长条,横跨帐篷内卧间这片区域。 来到围场玩弄小贱狗,自然是要因地制宜,用这些天然长出来的植物,更添一份出行游玩之乐。当然,这比走麻绳还要痛上几分的法子是否太过磋磨,四爷表示他从来没考虑过。 “小贱狗,站起来。”四爷踢了踢如萱大大岔开的腿间。本就吃着苦头的花心被这么一踹,如萱双腿一软,顺势又给四爷磕个了头。 如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忘记xue道内的痛楚,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说来如萱在四爷面前站着的机会还真不多,记忆里好像也找不到此时这种四爷坐着她站着的画面。 如萱进府这几年长高了点,不过也还是不到四爷肩头。 贱奴的头一向是规定要放得比主子爷的圣根还低,以示地位卑贱身份有别。四爷也是第一次仰头看小贱狗,一向训惯了后院贱奴,哪怕是自己养大的小狗,这种感觉也很别扭。 太奇怪了。 哪怕是生下自己的母妃,在自己面前也是跪着说话的。四爷还是等德妃四十五岁后,见人上了年纪,才允了磕头请安后不必跪着,可以坐在小凳上跟自己说话。 “给爷磕头。”刚把人从地上叫起来,四爷心里一别扭,小贱奴又被指挥得团团转。 如萱膝盖一软,又跪在了地上。刚刚四爷抬头看她,她便福至心灵觉得有几分不妙。她是什么身份?怎配站得比四爷还高? 这会跪在了地上,才踏实了几分。不过被四爷这么一吓,如萱这会也真记不起来还受着苦的xue道深处了,忙不迭一下下磕在地上,每次抬起脑袋前不忘亲一下四爷的鞋面,表达自己冒犯了四爷的歉意。 帐篷内铺了地毯,厚实又柔软,四爷倒也不用担心把小狗脑袋磕坏了,任由小贱狗给自己一气不停地磕头。 看着美人卑微匍匐身下的体态,小脑袋臣服于自己脚下,四爷心里的怪异感才消散开。还是跪着顺眼些。 不过这荆条走绳是免不了的。 四爷从来没想过让小贱狗就这么舒服的默默挨过这阵长处子膜的痛便罢了,岂不是便宜了这条小贱狗? 既然小贱狗心里有他,他也不能辜负了小贱狗的一番情意,自然要怎么爽快怎么玩了。 这时四爷想起了府里宫里的规矩,总有些活计是不得不站起来完成的。府里的洒扫丫鬟在上岗前得将脚心抽肿抽烂,鞋子里还要放上碎米,每一步走起来如置针尖般,才能放出去完成活计。 女子一向只被允许或跪或爬,像这样需要长时间站着的贱奴,便得额外受点刑,让她们明白自己站着也不能享受放松,依然是为主子爷服务的卑贱奴婢。 脚下小贱狗还在磕着头,他没喊停,小贱狗自然得一直磕下去。 视线一路往下,小狗洁白rou嘟嘟的趾头如葡萄般可人,因为从小到大甚少行走,到了府里直立的时候都不多,脚丫子看着嫩得很,一点茧子暗沉也没有。 低等洒扫丫头的脚自然是由下奴院的人来抽烂,四爷当然没有见过也不配让他来施刑。 但是小贱狗的脚丫这么漂亮,抽起来又是一副什么模样? 四爷一脚踩在如萱的脑袋上喊了停,故意刁难问道, “小贱狗,你配在爷面前站着吗?” “贱奴不配,贱奴只愿生生世世跪在爷脚下。” “可是爷想看小贱狗走绳,那该怎么办呢?” 如萱服侍四爷这么久了,还能不懂四爷的意思吗?他就是想玩弄自己,又想自己主动求着他被蹂躏。 “求爷打烂贱奴的一双脚吧,贱奴得主子爷赏走绳已经是隆恩了,不抽烂奴的这对狗爪,怎么配踩在地上呢?” “劳爷惩治小贱狗的狗爪子吧~小贱狗求您了~” 如萱的头被四爷踩在地上不能动弹,便摇着屁股展现自己的渴求盼望。 哼,油嘴滑舌,最会哄人。 四爷被如萱哄得满意,心里嘴里却不会承认。 他让如萱抱着腿躺在脚踏上,一对脚丫便并拢放在了四爷手边的高度,抽起来格外方便省力。 四爷也不必让人送刑具进来,软塌边的格子里拉开就是各式各样的板子拍子。他选了一把窄长牛皮拍子,这种拍子有柔韧性,抽打在皮rou上闷疼却不会破皮。 还是舍不得这个小贱狗受太多罪啊。四爷心里感叹,一边踩上因如萱紧挨的双腿而凸显出来的馒头嫩逼。 “小狗,报数。”四爷言简意赅,说完便甩着拍子抽打如萱高高举起的脚心处。 细长的拍子同时抽在两只脚的脚心,足弓吃痛,珍珠般的圆润脚趾不自觉缩了缩,仿佛在害羞的跟它的主宰者打招呼。 四爷看着高兴,手下便更加毫不留情的用力。莹白透粉的脚心逐渐染上了胭脂,从皮rou里透出血色,仿佛美人羞红的脸蛋。 真是爷的漂亮小狗。四爷碾踩着脚下还在经历生rou之痛的sao逼,漫不经心的想着。 脚心被抽得高高隆起,弧度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凹下去。四爷也没忘了教训脚掌脚趾,这一处等会可是要掂着走起来的,又哪里会忘了让这里吃点苦头? 脚掌抽起来比脚心更痛一些,有韧性的牛皮拍子落在上面,血rou里的脚骨都在一起受刑。十个趾肚一同受着抽打,以往如萱只知道十指连心,今天才发现原来脚趾痛起来全身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在四爷脚的重踩下,内里长rou的痛苦被yinchun碾踩的感觉暂时掩盖了过去。随之而来的便是整个脚火辣辣胀鼓鼓的痛,绕是如萱这十几年早就吃惯了痛,被抽烂脚丫的感觉也不好受。 四爷拿起手帕,隔着戳了戳受过刑的脚丫。指头戳在小贱狗刚挨了打的后爪,脚丫便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 受罪到这个地步,四爷也略微满意了。便踢了踢脚下的嫩逼,施恩让人站起来。 这时四爷重新将荆条的这一端拿起来,拍了一下如萱的屁股, “小贱狗,去那边。” 如萱站起来,被打肿了的脚板承载全身重量,行走站立间果然非常不好受。主子爷看不惯卑贱性奴站起来的模样,这脚便得抽烂了才配站起来。 行走间的每一步,如萱只觉自己像童话里刚上岸的美人鱼,忍受着酸痛往前走,由脚后跟到脚掌,与地面的每一次解除都让人有想将脚弹起来的冲动,这会爬行都比走路轻松,也就达到了主子爷的目的,认清了自己是个只配跪爬的贱狗。 走到荆条的起点,如萱看着布满细刺的荆条,顿时冷汗都出来了,哀求的目光远远望向另一头的四爷。 “跨过去。”四爷心硬得很,他想玩什么,还没有贱奴敢不配合的。 如萱只好抬腿,让荆条横过自己的股间。 啊。 原来是四爷看人站好了位置,突如其来的提高了荆条。随后荆条上的小刺便扎到了如萱的yinchun上。 四爷将荆条一直往上提,直到让小贱狗只以前脚掌的很小一块面积触地,辛苦踮着的状态,才停止了往上提的动作。 “sao逼扒开。” 四爷想看的可不是yinchun外侧去蹭荆条,他让小贱狗将大小yinchun扒开,包住荆条,直直的架在了xue道口,阴蒂环也和荆条亲密接触着。 如萱这时的处境很艰难。 光是掂着脚不动,两腿就已经累得很了。可若是踩实了脚,荆条上的尖刺便会插破皮rou,如今尖刺只是抵在皮rou处,她便已经吓得不敢放松苦苦支撑的脚丫。 “走。”四爷拽了拽荆条,放出指令。 如萱双手后背抓着对向的手肘,提气一口气,硬着头皮往前走。刚动起来,便感觉到了荆条走绳的阴狠之处。 即便是小心踮着脚,走动时荆条上密密麻麻的刺也会将划破皮肤,让裹着荆条的yinchun内壁、荆条上方的xue道口还有打了环的sao豆子同时被折磨。每一步都是如此辛苦。 在强烈的刺激下,如萱的步伐并不快,每一步都需要勇气和对四爷的忠诚才能支撑着她,继续主动让荆条凌虐自己。但显然四爷对这样的速度并不满意, “快些,莫不是要爷让人进来抽着你走?” 如萱听见这话,打了个寒战,向四爷道歉后,憋着一口气将步子迈快了些。 四爷见人听话配合,虽然满意但也没有多少怜惜,反而故意提着荆条上下拉扯,叠加了美人走绳的痛楚。 “啊,主人,小贱狗好痛。”如萱的阴蒂被扯得更高的荆条扎了进去,更是在前进时不得不扯过伤处,让后面的刺接着划过皮rou。 “小狗乖,爷喜欢看你痛。”四爷大发慈悲哄了一句。 照训诫嬷嬷说的,这处子膜内服外敷得一个时辰才能长好。他便让这小贱狗走上半个时辰便是了。 虽是秋日里,如萱光着身子在帐篷里还是出了一身汗,被痛出来的。 等如萱走到两根荆条打结相接处时,停下来哀求的看向四爷。 这绳结足有核桃大小,凸起的小刺像刺猬般裹着绳结,看着就吓人极了。 四爷挑挑眉,不但没心软,反而将荆条拉得更高,直接抵在了小贱狗的阴蒂处。 “这都不愿意,莫不是平日里都是嘴上哄爷的?”四爷故意吓唬如萱。 要不是被勒在了荆条上,如萱又想给四爷跪了。 为了表现自己的真心,只好心一横,一口气擦过了绳结。 刺球突如其来的擦过了整个下体,如萱在剧痛里发了个抖,竟是要高潮了。 “跪下掌嘴!”四爷是要看人受罪吃苦取乐的,哪能容人在这种时候还享受高潮? 如萱也知道自己闯祸了,都怪这副下贱身子,受这种罪还能发起情来,她不受罚谁受罚。 四爷坐回榻上,手上仍然拽着荆条。如萱的saoxue被小刺扎着丝毫不得喘息,手上还要自己掌掴脸蛋,给主子爷赔罪。 “行了,跪着走。”哼,小贱狗一天到晚不犯点错就稀奇了。四爷看人将脸蛋抽红了,也就不跟她多计较。 至于让小贱狗膝行走绳,纯粹是四爷觉得赏小贱狗在自己面前站立半刻钟已经是恩典了,还是跪着有个小狗样些。 不过四爷也没兴趣一直劳累自己举着荆条,便唤了个女奴进来拽着。 “走够半个时辰,便许你停了。” 说完四爷便出了屏风,去书桌处忙活去了。 玩玩小狗消遣了一会,再看公务都舒服多了。 忙碌的空档里却不可避免的走神想着, 等小贱狗的处子膜长好了,该怎么给她再开回苞呢? 是赏她爽快一回还是再整治一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