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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孟裕:“站起来。”很快,孟裕的yinjing和袋囊被细绳绑了个结实,两颗蛋蛋涨得又圆又红,正是宋佑程喜欢的模样,必然免不了揉捏一番,孟裕又痛又爽得腿都站不直了。宋佑程吩咐道:“手撑地跪好,屁股撅起来。”听见这话,孟裕猜到自己要挨打了。他其实不耐痛,宋佑程下手又向来不留情,他有点害怕,暗暗祈祷主人今天别太狠。可惜宋佑程不遂他的愿,第一鞭就用带铆钉的一面狠抽下来,孟裕猛地抖了一下,倒是忍住了没叫出声。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连着十来鞭全打在同一侧臀瓣上,他憋不住了:“啊!……啊!……嗯……”宋佑程暂停下来,鞭子前端在他泛红的臀瓣上摩擦了一阵,突然抽向另一侧。几鞭下来,孟裕不知不觉开始弓腰,条件反射想把屁股往里缩,宋佑程不满地警告他:“撅起来。”结果姿势刚恢复没有半分钟,又渐渐不标准了,宋佑程索性抬脚踩住他的腰往下按,“再说一遍,撅起来。”鞭子随着命令往孟裕的会阴滑动,宋佑程又道,“腿岔开。”孟裕战战兢兢地把腿分开,私处果然挨了一鞭。幸好宋佑程没有多打,两记过后鞭子继续往前,在茎身上来回刮蹭着,蹭得孟裕捺不住地低吟。“爽么?”宋佑程问。“爽。”“哪爽?”“狗jb爽。”“jb爽……”宋佑程故意一边挑弄他,一边重复他的话,又问,“怎么爽?给我形容一下。”这怎么形容?孟裕实话实说得毫无情调:“爽得贱狗想射。”“没到你射的时候,跪起来。”宋佑程从孟裕身上起开,拿了个无线跳蛋回来绑到他硬邦邦的yinjing上,把频率调到最小,若有若无地刺激着他。这时候桌上的手机响了,宋佑程扫了眼来电显示,吩咐孟裕:“待着别动。”随后不知去哪里接电话了。孟裕一面难耐地哼哼,一面还能分出一小缕心神琢磨是谁来的电话,主人还要回避去接,以前接工作电话从没特意走开过,想来是私事了。孟裕的思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下身不知怎么突然痒了一下,他浑然不觉危险地伸手抓了抓,不想被讲完电话回来的宋佑程看个正着。“我走之前说的什么?”宋佑程的声音逼近,孟裕不由得僵了僵,总感觉身上不知什么地方会挨打,期期艾艾地回道:“您说‘待着别动。’”“你刚才干吗呢?”“有点儿痒……”孟裕正心虚着,所以这一句解释说得十分气短。宋佑程没做回应,给他戴上项圈,重新坐下,扯了扯狗链,问道:“这儿痒是么?”孟裕顿时感觉性器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心觉不妙,可又没法否认,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我帮你止痒。”宋佑程说着,用马鞭抽了他yinnang一下。这一下就让孟裕叫了出来:“啊!”“跪直。”宋佑程一手牵着狗链,一手握着马鞭从各个角度拍打孟裕的yinnang。孟裕痛得连连求饶,宋佑程却毫不心软,继续命令他:“躺下,腿打开架高。”这么个姿势一摆,孟裕算是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彻底地展露在主人面前了。宋佑程仍不满意,两脚踩住他的大腿内侧,掰着往地面压。孟裕此刻真像一块案板上的豆腐,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动弹不得。他屁股坐挪右闪,就是逃不开分毫。实在叫得狠时,宋佑程会稍微停下缓一缓,待他呼吸渐平继续抽打。孟裕啊地都跑了调,渐渐也啊不出来了,喉咙里以一种又哭又笑的动静颤抖着,有一次痛得受不了了,竟胆大包天地伸手去挡,徒劳地想躲开鞭子的触碰。宋佑程并不往他招欠的手上抽,只是沉声挤出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字:“手。”然而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孟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违背,完全不像曾经的他。曾经他在约调时常有玩着玩着甩手不干的情形,可在宋佑程面前,他就是不敢,疼得要死要活还是不敢,老老实实地把手拿开,死死扣住大腿,掐得指甲尖都泛了白。“还痒么?”宋佑程问,鞭子继续往孟裕红彤彤的袋囊上抽。“啊!……不痒了!不痒了!”孟裕胡乱地摇头,“贱狗错了!”“错哪了?”“不该乱动!啊!……以后不敢了!”孟裕这个可怜见儿的,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宋佑程却一点饶了他的意思也没有,到后来孟裕疼得实在承受不住,居然哭着喊宋佑程“爸爸”,抽抽搭搭地求饶道:“爸爸,爸爸……啊!贱狗不敢了,不敢了!啊!……求求爸爸……疼……”他这副求饶的态度取悦了宋佑程,因为宋佑程曾对他说过:“求饶的时候就求饶,不要跟我提要求,说什么‘不要’、‘别’,你越说我越不饶你。”“不敢了?”宋佑程这么问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孟裕彻底绷不住了,毫无形象地哭叫道:“啊!……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爸爸!贱狗错了……啊!爸爸饶了贱狗……”在孟裕的个人解读中,发sao和犯贱是相似却不等同的两种状态。sao这个字眼多半出于自我满足,而贱更多是在取悦主人。比起犯贱,孟裕更擅长发sao。毕竟不是每个做主的都有本事让他犯贱。刚才他算是贱了个彻底,他从没如此丢人过。虽然面前的是主人,狗在主人面前不需要顾虑脸面,但是被打哭,这么多年的确是头一遭,而且还疼得忍不住叫了爸爸。他一直不习惯这个称呼,若是同龄人或许还好,面对宋佑程这样一个年长他十岁的成熟男人,这两个字带来的真切感简直太让他羞耻了。“跪起来。”宋佑程总算停了手。孟裕仿佛劫后余生,东摇西摆地爬起来,一时都有些跪不稳了,磕磕绊绊地追着宋佑程的脚才算找对方向。宋佑程刚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他便不自觉往前趴,似乎是想寻求安慰。宋佑程把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继续揉着他的头发,语调平静地说:“你jb一直硬着,还流水,你确定你不喜欢疼痛?”孟裕对答不出,宋佑程说得他也搞不懂自己了。他无声地趴了一会儿,渐渐觉出主人的裤裆里起了变化,喃喃地又想犯贱了:“贱狗能伺候爸爸么?”他到现在还是叫爸爸,宋佑程当然明白他的心情,这个称呼比叫主人更显得撒娇。“可以。”宋佑程笑了笑,自己把裤子拉下去。主人的身体孟裕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眼睛看,仅凭气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