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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两次就被cao上瘾了?!晚上,孟裕随主人参加一个聚会。说是聚会,其实就四个人。只有孟裕一个奴,这让他有点别扭。今晚陆柏闻临时有事没有来,倒是一直让孟裕好奇的秦医生来了。虽说秦野是陆柏闻的bf奴,但他本身不是个奴,他只在陆柏闻面前表现出臣服的一面,在其他人面前,孟裕觉得他仍像个主。不过他既不是宋佑程这样话不多略显严肃的类型,也不是程珉那种看起来就很有耐心的类型,他给人感觉更不好接近,冷冷淡淡的,表情总显得心不在焉,然而一开口又带着股痞气和不着调,实在难以想象他救死扶伤的一面。“你们俩什么时候能集体行动一回?”程珉说,“这多半年我都没同时见过你们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掰了。”“掰了他玩谁去?”秦野笑道,“还不憋死他个yin棍!还说我流氓,我一流氓干不过他衣冠禽兽。你知道他昨晚上多狠?我他妈今天都快尿不出来了。”孟裕正给三位主子倒茶,这一听差点倒杯外面去了。程珉摇头笑道:“你少说两句粗话吧,再把人家小朋友带坏了。”“他从来不怕带坏别人。”宋佑程说,“你要想治他,你就把他说的话告诉柏闻,说他骂他yin棍,你看明天的,估计得给自己上导尿管了。”“反正他业务熟练,是吧?”程珉接道。秦野“cao”了一声:“你们俩!——咱可还是朋友啊?”菜陆续上桌以后,秦野终于不流氓了,话题渐渐趋向普通聚会,聊聊彼此的近况。宋佑程和秦野说话的工夫,程珉正好跟孟裕聊了几句,问他将来是打算继续念下去么?孟裕说:“应该吧,要不也不知道干吗。”“你们学院有个对外交流的项目,没考虑一下?”“我知道那个。”孟裕点点头,瞄了一眼身旁的宋佑程,笑笑,程珉便明白他的意思了,有些遗憾地说:“其实机会挺好的。……以后也没有出国的打算?”“还没想好,”孟裕坦诚道,“我们导师也问过我这事儿。”程珉笑了一下:“该想想了。不管什么时候,自己的人生是最重要的。”孟裕怀疑主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了,因为饭后送他回学校的路上,宋佑程突然对他感慨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知道程珉为什么一个人来?他和两个奴都分开了。“怎么回事儿?”这孟裕还真没料到。宋佑程说:“分开不一定是坏事,人总有自己的路要走。”躺到宿舍的床上,孟裕有点想跟谁聊聊。他点开“掌下求生”,还没打字,先看见中午时自己心血来潮发的照片,又想起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昨晚他见到的似乎不是平常的主人。他觉得主人后来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已经不是在调教他了,也不是在cao奴发泄,他以为他见识到了主人zuoai的样子。就是这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让他发晕,不然也不会搞出这样一张相片。现在想想,他都觉得自己疯了。“腰下压,屁股撅起来,不要弓背。”最开始孟裕是两腿略岔开,以一个类似立位体前屈的姿势抓着脚踝站在床边的。他面朝床尾,所以额头可以搭在床上,省了一部分力。孟裕中学时代练过跆拳道,还曾打过专业比赛,一直到大学也没放下,当成兴趣参加了社团,考研那年才退社。那时候的基础一直保留到现在,因此他比一般的男生筋软,若换成邢昊宇那样从头硬到脚的,这姿势掰都掰不下去。宋佑程发现这点以后,经常在调教中命令他摆出各种稍有难度的姿势,看着他赤身裸体地努力“凹造型”,是件很有意思的事。“主人,贱狗真的压不下去了……”孟裕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主人还让他下压,他再努力也没法把屁股翘上天。“保持这样,不要动。”宋佑程稍作离开去取教鞭,刚回来就给了孟裕两下,“别晃。”说着绕到身体一侧,吩咐他把头转过来。孟裕费劲地调转方向,见主人的一只脚正踏在他眼前。宋佑程动了动脚趾,先是跟他的鼻尖玩了会儿捉迷藏,又退开,问他这个距离舔得到吗?孟裕探出舌头试了五六次,无论如何都差一公分。他求主人靠近一些。“舌头伸着别动,”宋佑程说,“我可以帮你,但是帮一次打一次。懂了?”孟裕无法说话,“嗯嗯”地点头。不过他没想到主人只说打一次,没说一次只有一下。他感觉屁股都发辣了,才勉强够到主人的脚尖。这时他看到主人把裤腰拉下去了,一边高高在上地欣赏他犯贱,一边自yin。那姿态仿佛孟裕只配给他舔脚,没资格碰他身体的任何其他部分。这正是孟裕喜欢的屈辱感,胯下顿时充血得更加厉害,脚尖死死扣着地板才算勉强站稳。也因为太兴奋,他有点记不清主人后来还给了他一些什么命令,只记得一个画面:他把头转回来以后,从两腿中间看见主人走开了一下,很快又折回来,在他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直接进入了他。“啊……主人……”“疼?”“……还行。”“跪上去。”两具身子嵌成一体上了床,身后的人一手压着身前人的腰,一手扳着他的一侧肩膀,把他的呻吟都撞得破破碎碎。等撞击渐渐停下,孟裕感觉后背一片温热,主人把他揽起来了,前胸贴后背地在他耳边问:“这么插痛快么?”他直打哆嗦,话还没来得及回,人又被按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宋佑程退出去了,摘下套子吩咐孟裕为他koujiao。“喜欢它么?”“喜欢。”“好好舔。”宋佑程这时才脱去上衣和裤子,孟裕一边活动口舌一边抬手去摸他的前胸。直到被命令自己坐上来,他想也没想就直接跨上主人的身体。宋佑程提醒他没戴套,他不知为何脱口问主人不戴了行不行?主人没说什么,他自作主张开始活塞运动。这次他熟练多了,后仰撑住身体,保证每一下都能坐到底。宋佑程起先还半躺着,慢慢也坐起来了,两个人呈V字型那样交叠在一起。宋佑程很有心情地替孟裕捋捋被汗浸湿的头发,又摸摸他的脸,他的脖子、乳尖。孟裕心里泛起股异样的感觉。“躺下,我来。”宋佑程说。就是这之后,孟裕整个人晕晕乎乎起来。主人下半身的动作依然猛烈,然而罕见地伏低了上身,两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