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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以撒:哦——是谁呢?以撒:有尾戒的话,应该是泽维尔吧。泽维尔:乱猜的话,就把你脖子拧断。以撒:(冷汗1)哈哈,开玩笑啦!泽维尔:那么来好好猜猜看吧?以撒:(冷汗1)泽维尔:哦,睡着了吗。以撒:哈啊…。感觉很想做,我们来做吧!现在马上。泽维尔:在这之前先回答一下吧。以撒:(冷汗1)问题是什么来着。泽维尔:还能是什么啊,我是谁?以撒: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的情人。泽维尔:看看这老滑头动脑子的样子。以撒:亲爱的,放手吧。你捏得我颧骨好痛。泽维尔:一天换一个也是情人是吗?以撒:哦唧sei四(Jesus)看看,这都是什么话啊,亲爱的还能是谁呢?泽维尔:闭嘴,给我说名字。以撒:……以撒:你换了种香水吧?泽维尔:没有这种东西。以撒:呵,你觉得我真的不知道吗。泽维尔:别耍花招了你这没心没肺的魅魔。以撒: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吗!泽维尔:说个名字有这么难吗。以撒:这不是名字的问题,这是我们的信赖问题!泽维尔:什么啊那就走到底吧,我用我两百六十八年前还没过门的老婆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要赌什么?以撒:……一定要见血才行吗。泽维尔:怂了吗?以撒:怂了的不是我而是你吧!泽维尔:哈哈哈哈,看着这家伙故作坚强的样子。以撒: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手。泽维尔:哦?最后的机会应该是我给你的吧?以撒:现在再也没法回头了,那样也没关系吗?泽维尔: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的,今天我们两个人中总要没一个。以撒:数到三,说出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泽维尔:哈哈哈哈,你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吗,可怜的家伙。以撒:怂了的话就不要作妖啊。泽维尔:不要耍嘴皮子了,开始吧。以撒:一,泽维尔:二——以撒:(冷汗1)泽维尔:祈祷nia?以撒:(瀑布冷汗)泽维尔:呵呵,看你紧张得发抖呢。以撒:……走之前,再让我说一句吧。泽维尔:说。以撒:这样开玩笑的你真是幼稚得可爱,余。泽维尔:(捏碎了实木椅背)18第18章退休之前窗外的冬阳一寸一寸矮下去,屋里始终温暖,更别说被窝了,千金不换。以撒翻了个身,心里想爬起来,身体竟然赖在床上不肯动,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后来,还是黛西敲了敲他的门,问他要不要吃晚饭,以撒才强迫自己起床,吃了点土豆和火腿,还刮了胡子、剪了头发。“您实在英俊呀,”黛西边往他脸上打泡沫边说,“泽维尔家的男人就没有不好看的。”以撒愣了一下,很快顺利地接下话茬。虽然泽维尔没有说,但不难猜到又是表哥表弟的那一套。客观来讲,他们俩的长相实在没什么相似之处,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会信这鬼话。两个人就这样攀谈起来,直到黛西拿着刀片开始刮他的脸,安全起见,空气才获得了片刻安宁。黛西从苏格兰来,却是个美国式的活泼女人,今年四十岁,和园丁是两口子。他们每天晚饭后都回自己家去,第二天一早再来,也就是说,差不多现在就要走了。果然,园丁候在外面敲敲玻璃,黛西头也没回,只说:“等我一下!”然后用湿毛巾帮以撒擦干净脸,轻轻捏着他下巴左右转转,看是否有刮得很干净,确认无误后,就笑眯眯地跟他道别。以撒站在门口,手插在口袋里,倚着门框,目送他俩蹬着自行车离开。黛西坐在后座朝他使劲儿挥挥手,小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远去了。冬季日头很短,眼看房内越来越暗,以撒却没有点灯,默默地静立在窗前,炉火把他的背部烤得很暖和。远处的余晖仅有薄薄一线,倾斜着没入地下,穿大衣的点灯人沿路走来,一盏一盏点亮街灯。泽维尔还没有回来,是因为知道我反正跑不掉吗?以撒突然有点郁闷。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想到不管去哪里,泽维尔都能拎猫似的把他抓回来、或者让他冷汗涔涔地倒在地上丢人现眼,就觉得连出门走街串巷都没劲了。无聊透顶的以撒开始在泽维尔的房子里旅游,也没什么有趣的。书看不懂,画欣赏不来,柜子里白底蓝花的瓶子敲起来咚咚响,不知道除了拿来装水还有什么用,桌上五颜六色的小马看上去用途就更匪夷所思了。以撒去厨房偷了个苹果吃,一边吃一边逛到泽维尔的卧室,这间屋子一看就属于一个单身男人,陈设简单——要是离开黛西,可能还会很乱。他的床头有一本,边上立着一尊圣母像。床的另一侧有只大箱子,没有锁,里面存放着一些旧物,主要是笔记本,最早的那本已经蛀了一半,大半纸页脱订,上面的笔迹还很生疏,第一页记了好几个单词,旁边打上问号,顶上记录的时间是1651年秋,正好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前一年。我当时说他没干两年,猜得果然很准嘛。以撒叼着苹果,一边翻笔记一边想。泽维尔的笔记本数量并不多,不到一年,他就不再记录不懂的词汇,内容换成了一些天堂注意事项,每换一本,都把其中最重要的几点重新抄在新本子上,其中,那两句“不想喝领导的茶就及时续订报纸。”和“少管闲事!”跟了三四本笔记本。再后来,笔记本上开始记录一些刑事案件相关的事,以撒突然想起来这个天使好像还兼职侦探。不过,随着笔迹越来越成熟,记的东西也越来越少,而且记录的时间间隔越来越大,最后一本只用了三分之一,末页和倒数第二页的记录时间相差了好几年。“……我以前有记笔记的习惯,只是现在懒透了,一提起笔就打呵欠,”泽维尔从前袋摸出眼镜,朝镜片呵一口气,用手帕擦拭后架在鼻梁上,“对了,李,我之前跟你说要找的人找到了,完全是巧合,我这么多年……唉。不过我已经决定回去专心打理家里的生意,一战后损失太重了。”再说天堂的任务也太多了。被称作李的亚裔男人慢慢跛着走来,他端一杯茶,放在泽维尔手边,就在印着“李启明——保密者私家侦探社”名片的边上。“侦探的笔记就像英国作家的风景描写,怎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