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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信息网络从这里断裂,但笼罩着圣城的阴霾终于散去,居民们认出了那些曾经关怀过他们的神父,他们会到城外,为他们殓骨默哀。在骸骨上,噩梦醒来的陈曦,新的圣城将会崛起。】【80816分赛区比赛圆满结束】【获胜者6人】【20s后返回选手大厅】这一次的结束是激动人心的。因为赛季要结束了。整个赛季会在修整五天后正式结束,选手们会被送回地球真实世界,享受短暂的一个月休赛假期。不少人一回选手大厅就直接瘫倒,为自己幸存一个赛季的战果喜极而泣。他们面前站着一位新主持人,正是先前比赛里听过的男声。这个人一身黑袍,黑发红眼,邪异妖美,关键是——背后有大黑翅膀。路怀星抿着嘴唇,揉了揉烧得发疼的胃部,在比赛中由于药物,他只能喝傅重明的血充饥,但血和水成分类似啊,喝水喝饱,真是他参赛以来最委屈的事儿了。黑色的天使看了他一会儿,默默转身飞走,半分钟,一个不情不愿的女娲爬了回来。高琪一把抱住田恬,泣不成声,田恬一脸懵,显得有点迷惑。“这就结束了?”田恬迷茫,“哎?我们什么时候进的场来着?”高琪惊慌地捧着她的脸:“田恬,你不记得我们在圣城的事儿了?”“那是哪?我们怎么了?”圆脸女孩歪着头,表情困惑,“呃,头疼,身上哪儿都不舒服,我是要来大姨妈吗?”路怀星:“别紧张,她受伤了,是思维上的伤,得养养才能恢复。”高琪叹气:“这次多谢您,咦?”她惊讶起来,邓子谦也转过来,直接尖叫一声:“N?你也是N?你怎么可能是N?”路怀星低着头,看了看胸口的灰色号牌。这场比赛里光塔屏蔽了号码牌,只有组队选手之间能看到,所以在比赛后期,选手们都猜到路怀星和傅重明隐藏了等级,但却都是猜他们两个是SSR,伪装成SR。结果这杀神是个N?狗塔被骂多年,终于被骂出毛病了?邓子谦一脸见鬼:“卧槽,这实力的是N,我也是N,我这个N怕是被比赛组委会潜规则过才给的吧?”田恬还是傻的,口无遮拦:“问题是看脸的话,我要是组委会我会去潜规则他啊!”高琪脸色更精彩:“那我还是R呢,组委会里是不是有我大姑?”路怀星低低笑了起来,摆手:“我是特殊情况,一会儿你们就懂了。”女娲的声音在系统播报里响起:【下面公布80816分赛区本场比赛观众支持率】【第一名,袁行知,支持率:33.11%,第二名,高琪,支持率:26.82%……】众人表情古怪,很快榜单到了最后——【第五名,傅重明,支持率:2.22%,第六名,路怀星,支持率:0.07%,由于该选手在极限挑战赛上认输,放弃荣誉,扣除本场一半支持率得分。】众人:“……”袁行知缓缓说:“我忽然觉得,我得分那么高真的丢人。”路怀星默不作声,他的资料页面最后多了一行小字:【背弃荣誉者的烙印】:你曾经放弃荣誉,你临阵脱逃,你不配闪耀太阳系,所有比赛积分将扣除50%。疲惫的选手们各自散去。路怀星抬起头,转向傅重明:“我饿了。”傅重明立刻举起手指。路怀星勾了勾嘴角,摇头:“不吃鸭血。”傅重明:“……”难得,满嘴俏皮话的防卫官憋得说不出话,路怀星心情极好,一手搭着他的肩膀,开始点餐:“给我来点鸡翅,鸡腿,翅尖,我还要上次吃的鸭皮沾白糖,要火锅,越辣越好,还有……”“长官。”傅重明不怀好意,“我觉得您需要健康饮食,这顿吃沙拉吧。”路怀星只是面不改色地问:“你想淘汰吗?”傅重明立正:“坚决执行长官的命令!”选手大厅里,星秀榜单高挂空中,许多人忐忑不安地去查询自己的成绩,有个别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擂台,正在暗中盘算。路怀星扫了一圈,没有看见接替天使们的女娲。傅重明轻笑:“怎么,您想吃炸蛇段了?”“哦,我就是觉得我现在分有点高。”路怀星咧嘴。“小数点后三位是有点高。”傅重明大笑。路怀星忽然严肃起来:“这个擂台你不要上,你有家人。”傅重明一顿,点头:“我明白。你……”“没事,别想多。”路怀星拍了拍他,“我家人都在太空。”傅重明沉默了一会。“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路怀星笑:“不用重复废话。去做饭,快着点,吃完我还有事呢。”黑翅膀,那毛还挺好看的呢。作者有话要说:傅36:投喂长官,我无上光荣!霜总:呵。小星星:要吃炸鸡,不想再吃鸭血了。傅36:我只做长官的专属小鸭鸭!霜总:来人,拔毛。小星星:算了算了,他做饭好吃,忍一忍吧,别给打残了不能下厨了。第57章并不是每一场比赛的结束时间都是一样的,罗小北和文诤远扶着一身血的防卫官安德烈,这位身高近两米的壮汉几乎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逃生的通道,阻断了后面追杀他们的狼人。他宽阔的脊背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抓痕,被文诤远用粗线潦草地缝上了。“没事了,我们回来了。”文诤远拍拍他结实的肌rou,“跟我去我房间,我重新给你处理,”“谢谢你,文。”他抬手,按在文诤远手背上,“多亏你的药,不然我被感染后可能很快就丧失理智了。”他们这一场遇到的是狼人,整个村庄的人都能化狼,最后的狼人首领相当危险。文诤远摆手,然后掏出一个狼牙:“本来是弄来想做实验的,结果离场后这东西变成了一个道具,‘狼人首领的利齿’,可以赋予持有者变成狼人的能力,我只是个文职,还是给你吧,和你风格挺合适的。”“谢谢。”安德烈也不推辞,直接收下,嘴角忍不住咧得挺大,“文,你是说我像狼王一样勇敢?”文诤远冷漠回答:“是说你像个没脑子的野兽,又吼又叫又扑。”安德烈哈哈大笑,并不当真。不过紧接着,安德烈摸了摸光滑得过分的手臂,迟疑:“我记得,比赛里我被狼人咬了,最后的时候已经半狼化。”文诤远板着脸点头:“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