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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量别打扰到病人休息。”里面几个护士推着病床出来,许昊站在走廊里,愣是不敢看。两人的情况都差不多,但路安森手背有灼伤,已经被处理过了,暂时还没上敷料,看着红彤彤的一片,许昊心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卫限身上没有受伤,但看起来明显要比路安森严重,郝晴跟温妍问了原因,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卫限在山火区呆的时间比路安森要长,能没休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而且卫限醒的肯定会比路安森要晚。路安森醒来的时候,先没看见人,就听见了几声“醒了醒了!”接连不断的响起。他冲许昊笑了笑,就想去取氧气罩。许昊赶紧捉住他的手,温柔的说道,“你别急,医生说这个得戴着,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能听见。”许昊以为路安森要说得肯定会是谢谢你昊哥,昊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之类煽情的话。他凑近路安森,路安森破锣般的嗓子哑得不行,但许昊还是艰难的听清了。“卫限呢?”许昊:儿大不由娘,mmp!但现在不是争论路安森更爱谁的时候,许昊忍了忍,说道,“他在隔壁病房,还没醒。”“醒了......跟我说一声。”路安森眼神希冀。“好好好,你先睡一会儿,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许昊恨不得捏死路安森,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路安森是个恋爱脑,更没想到路安森跟卫限已经到了死都要死一块儿的地步。跟医生确定了路安森没事之后,许昊才有时间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张鑫说,本来路森宝不会有事的,是路森宝一发现山火是在卫限那个方向就往那边冲,拦都拦不住,等找到两个人的时候,两人意识都已经在模糊了。如果再晚一点,说不定真就......张鑫抹了一把脸,没敢继续说下去。张鑫提着粥进来的时候,看见路安森靠在床头,眼圈顿时就红了。路安森笑他,“哭个屁。”那嗓子,简直不能听。第一次,张鑫没跟他皮,许昊守了太久,去外边沙发睡了,张鑫把粥打开,置上了床上桌,看着路安森拿勺子的那只手的手背包着纱布,心里就疼的一抽。他没忍住说,“你要是不去,就不会出事。”粥烫,路安森垂着眉眼慢吞吞的吹凉,哑着嗓子说道,“你懂个屁。”是了,是路森宝,这趾高气昂,这目中无人,这德性,死也不会变。“让你们担心了。”空荡荡的病房,路安森的声音响起。张鑫一怔,随即道,“也不是,昊哥把你看得很重你也知道,你要出事对他打击肯定很大,昊哥这么龟毛的一个人,听到你出事,穿着拖鞋就跑来医院了,不过你对卫影帝这样,肯定也是因为卫影帝值得。”张鑫说出这番话后,路安森怀疑他换芯子了,这可不是张鑫可以说出来的话。果然,张鑫道,“追了几部剧,发现都可以应用到生活中,嘿嘿。”路安森,“......”一直没听见卫限的消息,路安森连“其实卫限已经人没了但是他们都瞒着我怕我轻生”这样的可能性都想到了,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路安森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取下氧气罩,穿上拖鞋,路安森轻手轻脚的摸了出去,关上门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许昊和打地铺的张鑫把同时睁开了眼睛,然后不约而同的哼了声。“昊哥你醒了?”“小兔崽子穿鞋的时候我就醒了。”“哈哈。”“......”卫限的病房就在路安森隔壁,门没上锁,病房客厅也没人,郝晴和温妍是女生,不适合陪护。卫限的确还没醒,脸色很差,平时脸上的轻傲尽数消失。路安森坐在不远处的小墩子上,穿着病号服,一言不发的看着卫限。幸好,都没事。室内灯光朦胧,监护仪的声音有规律的响着。卫限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感官就是嗓子烧灼般的疼,好久才平复,他撑着手想坐起来,手一动,便碰到了毛绒绒的东西。二十二岁了,还是近乎少年的模样。路安森趴在卫限床边,脸朝向卫限,睡得明显不□□稳,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有纱布。“卫限,要死一起。”睡着的路森宝呢喃。卫限一怔,随即笑了,跟平时挂在脸上的笑都不一样,似雨后初晴。他的声音比起路安森更要沙哑,像饱经沧桑被风沙腐蚀过一样。“老子能让你死?”依旧还是那个卫影帝。作者有话要说: 来,预备,撒糖☆、Chapter51☆、Chapter51“你醒了?”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路安森没再继续睡下去,看着卫限一脸惊喜,眼睛亮亮的。卫限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你喝水吗?我给你倒。”路安森站起来,捧着水杯动作笨拙的给卫限倒了一杯热水。卫限看见路安森两只手的手背都盖着纱布,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越发软得一塌糊涂。卫限喝了水,靠在床上看了路安森一会,缓缓说道,“路安森,我们算算账。”路安森一愣,眼神茫然。“我当时想,如果死了就算了......”卫限咳了一下,继续说道,“但如果我们都活了下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路安森呐呐道,“我没想那么多。”他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他不可能看着卫限一个人在里边,他没办法。路安森低着头,长睫在眼下覆了一片阴影。舍不得,还是舍不得。卫限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过来。”卫限朝路安森招了招手。路安森其实内里是个很听话的小孩儿,特别是对自己在乎的人,软得没脾气,对卫限就更甚了。路安森以为卫限要说什么,弯腰靠向卫限。卫限笑了一下,一把按住路安森的腰压在了身下,放在床头柜上的监护仪被扯的移了位置,路安森手不方便,找不到着力点,眼神慌乱。“干......干什么?”路安森问。卫限用行动告诉了路安森自己想做什么。呼吸紧密交缠,卫限虽然生活里不羁桀骜,但对路安森一向温柔,顶多嘴上说说sao话,像今天这么激烈的吻是第一次。路安森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偏头想躲。卫限伸手捏住路安森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路安森仰着脸,嘴里零碎的音节开始溢了出来。结束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