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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件事情的关键点,还是在如何克服太阳光这件事情上。他一直都有一种预感,只要克服了太阳的威胁,他就会变成更加完美的生物,实力也会更上一层。就像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酸浆一样,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才拥有了比他还强大的力量。但这一次的行动,时间有限。鬼舞辻无惨不敢把时间拖长,唯恐越拖越对酸浆有利。可具体要怎么做,就让他感到非常为难了。说到底他这么多年下来,没得到过什么确切的关于蓝色彼岸花的消息——那堆奇形怪状的蓝色海带除外——也没有培养出过任何一个不惧怕阳光的鬼。鬼舞辻无惨纠结到头秃。不过在他想到办法之前,鬼舞辻无惨打算先去给十二鬼月都提升一下能力。万一真的要打架了,还可以让他们在前面多顶一会儿。于是他去分给了下弦之鬼很多他的血液,又让鸣女补上了一个上弦的位置。还去拐了一个资质不错很有当鬼的潜力的猎鬼人回来,勉勉强强填进了上弦的队伍。这么一忙就忙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他下令让自己手下所有的鬼都小心待命,没事儿就待在自己的领地里别出去乱晃,也别在这个时候招惹鬼杀队的人。鬼在这个时候全部都蛰伏了起来,鬼杀队肯定不会没有察觉。产屋敷耀哉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没有再派人出去做任务猎鬼,而是让他们在总部进行集训。一时间人与鬼之间看上去井水不犯河水,但仔细想来就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事情的转机是在不久之后。白泽在珠世那里捣鼓着捣鼓着,研究出了可以让灶门祢豆子不畏惧阳光的药物。不过这并不针对所有的鬼,仅仅只能使祢豆子一个鬼如此。祢豆子的血液和其他的鬼都不太相同,出于兴趣和好奇心理,白泽在忙于给鬼舞辻无惨制造毒|药的同时,也去稍微研究了一下她的血液。很快,从前接触过也研究过一段时间蓝色彼岸花的白泽,觉得她的血液之中有与之类似的成分。浓度很低,但确确实实是存在着的。白泽猜测,这或许是她小时候误食了蓝色彼岸花,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先辈吃过,然后顺着血脉遗传了下来。虽然只有很微弱的一点,但足矣使她变得与众不同,也足矣让白泽帮她完成进化,克服阳光。老实说,白泽觉得就算没有他,灶门祢豆子迟早也能克服阳光的威胁。但反正是顺手的事情,灶门meimei又这么可爱,他自然是要帮她一把,让她可以少一点威胁啦。尽管,白泽觉得她也没多少时间可以当鬼的了。毕竟等他和珠世把关于鬼变成人的药剂完成了,祢豆子就可以变回人类了。而白泽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尤其是在之后还有一位叫做蝴蝶忍的小姑娘加入了。本来这是一件挺好的事情,坏就坏在,祢豆子不畏惧阳光的事儿被鬼舞辻无惨知道了。鬼舞辻无惨正愁着该如何克服阳光提升自己的实力呢,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这么长一段时间堆积的烦躁在这时候一扫而空,他甚至畅快地笑出了声,但赤色的眼睛里除了激动的欣喜之外,还有深深的憎恶和恨意。天无绝人之路。鬼舞辻无惨咬牙切齿地想着,他一定要在酸浆出手之前,得到灶门祢豆子。*****就在鬼舞辻无惨计划着该如何变成究极生物战胜酸浆的时候,当初顶了十六的马甲把他打倒怀疑鬼生的鬼灯,正在地狱给金鱼草浇水。并且非常欣慰地看着他满庭院的金鱼草叫声响亮生机勃勃的样子,一看就精神很好。金鱼草算是地狱特产,一种不知道是动物还是植物的生物,简单来说就是一种长在草上的金鱼,似乎是有自己的思维,不过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样子。沉迷养金鱼草的辅佐官大人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别人脑部中不得不战胜的敌人,不过就算知到了估计也不会有太多想法。反正他已经把鬼舞辻无惨列入了必须下地狱的名单之中。当然,鬼舞辻活着的时候鬼灯不会插手什么,但等他死了,不管他愿不愿意,鬼灯都会把他带往地狱。浇完水之后,鬼灯放下手中的洒水壶清点了一遍金鱼草的数量,然后挑了一下眉。因为曾经出现过两株金鱼草也不知怎么做到的,自己连根拔起之后,彼此互帮互助逃逸私奔的事情,鬼灯如今在给金鱼草浇完水之后,都会清点一遍数量。于是就发现,他庭院之中少了一株金鱼草。上次两个逃跑的金鱼草,被他榨成汁喂进了阎魔大王的肚子里。看来这一次,阎魔大王又有金鱼草汁可以喝了。鬼灯想着,去庭院里绕了一圈观察了一下,然后便拎着自己的狼牙棒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有点儿出乎鬼灯意料的,是他这么一走,竟然直接走到了三途川。这一株金鱼草竟然比上次两株金鱼草还要跑得远一点,着实是精神可嘉鬼灯看着不远处立在一个小老头儿面前的金鱼草,想着如此一株天赋异禀的金鱼草,他都有点儿不想拿它榨汁了。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把视线落在那个虽然身材矮小,但白头发白胡子都张牙舞爪的往上翘着,看上去就挺精神的老爷爷身上。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鬼灯微微拧起眉,想着:十六夜桑失职了。他不介意她总是往那个世界跑,但前提是她能将她的工作都安排妥当。而那边跟金鱼草大眼瞪小眼的老爷爷,正是来自异世界的桑岛慈悟郎——我妻善逸和狯岳的师父,也是曾经鬼杀队的鸣柱。桑岛慈悟郎死于谢罪。原因是他的一个弟子狯岳变成了鬼,桑岛痛心无奈的同时,选择了切腹自尽。只因狯岳是他的弟子,也是他的责任。没有教导好他,在桑岛看来就是自己的错。他不畏惧死亡,只是在血液一点点流干的时候,他还是会为狯岳感到惋惜,也会为他的另一个弟子善逸而感到愧疚。善逸是一直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可惜他的师父再也没有几乎见证他的成长了。而等桑岛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站在三途川的旁边了,入目是三途川之中挣扎着想要渡过河的亡者,以及岸边神色冷酷的狱卒。完全就是一副地狱的景色。桑岛慈悟郎怔神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老实说,他倒也不意外自己会下地狱。然后他一个转身,就对上金鱼草那张圆鼓鼓的大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金鱼草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声,差点儿没把桑岛的耳膜给震坏,心中原本堆积着的伤感情绪也散了许多,只剩下“这到底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