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雏鸡开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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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雏鸡开花 “jiejie,jiejie,可怜可怜我……” 夏瑾宴还在苦苦哀求着,呜咽着一声声喊着jiejie。 脑袋彻底停止了思考,他真的太难受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体会到了极乐,现在不上不下的卡在这,他忍受不了。 满脑子都是想要,好爽,想射……想射她身上。 更何况这是他第一次开荤,本身就更容易被情欲cao控,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这个女人竟趁他失力在逗弄他,虽然自己不反感,也挺舒服的,但他真的忍不住了,哪个皇帝在床事上被苛待过? 蹭着床单虽然也能舒缓一二,但不尽兴,总归赶不上温软的rou体来的爽利。 这女人还钳制着他的手,力气大的惊人,想自渎都办不到。 算来从有反应到现在已经快有半个时辰了,多子多福不比其他春药,那是给畜牲用的,效果多强就不用说了,他要再不发泄出去估计就要废了。 他已经感觉到盘龙柱在不住的颤抖,偏偏就差那一点,爆发不出来,里面那guntang的浓浆翻涌着,快把他熬熟了。 实在是忍的辛苦,扛不住了才应了那女人的胡言乱语,可她竟然走神了!在天子的宠幸下还能走神!! 他等不了了,盘龙柱感觉要爆开了,只能再次开口撒娇。 “jiejie,弟弟难受~摸摸它好吗~” 夏瑾宴温顺的把头靠在我颈窝,小动物般磨蹭着,腰却不知疲倦,凶猛的挺动,急切的把那粗硬炙烫的阳物往我手心里拱。 我在那一声声的jiejie中,逐渐迷失了自我,看着身下人清纯而又浪荡的行为,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感觉他矛盾的有点可爱。 理性上明明不屑于向她服软,感性上却败给了欲望,看着那混杂着屈辱和饱受情欲蹂躏的脸,一股暖流从我下腹涌出,有点痒。 算是回报夏瑾宴带给我的愉悦,这一次不单单是盘龙柱,我发挥十二分的功力,细心的服侍起来。 温热细软的舌刮过耳框,轻轻吮吸着耳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啃上喉结,在脖子上留下一个有一个清晰的草莓印。 夏瑾宴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诚实的紧,没有反抗,自觉的把身体贴的更近了。 我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舌尖一路向下,停留在那小红豆上,我玩味的盯着看了一会儿,那红豆小小的一颗,不如女性的大,却也艳丽非常。 “陛下这红豆当真漂亮的很,让人爱不释手。” 我饶有兴趣的捻起一颗,掐弄起来。 夏瑾宴从没想到自己的rutou会这么敏感。 男人的rutou怎么会有感觉呢? 可真正被触碰时,那过电般的感觉不似假的。 他突然就想起来多年前那个山洞,记忆封存多年,许多细节都有些模糊了,唯独那小小的两团白嫩,和上面的一点桃粉甚是清晰。 他的呼吸猛的加速粗重起来。 我正玩的高兴,看那小小的一点,在我指尖下涨大,yingying一颗,泛着糜烂的红艳。 身下夏瑾宴人猛的绷紧,没有任何预兆,随着一声暗哑的嘶吼,一道白浊猛的从那蘑菇头射出,那白浊射的高高的,连续七八道,又多又稠。 我躲闪不急,被黏了满身,那浓郁的、yin靡的味道熏的我有点头晕。 数秒之后盘龙柱软了下来,虚弱的吐着剩余的精水,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射,疲软的淌着。 夏瑾宴虚脱一般,眼神迷离,瘫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带着发泄过后的餍足。 他刚才是怎么了,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只是想想怎么就给刺激的射了?这女人莫不是给自己下蛊了吧? 我下了榻,随意的甩了甩手上yin靡的液体,打算顺便给夏瑾宴喂点水,发烧要多喝水。 桌上只有一壶冷茶,我自己平时都喝冷水,没道理给他人烧热水,大半夜的也不可能让宫女去烧,只能委屈一下皇上了。 端着杯来到榻前,夏瑾宴愣愣的看着我鸦黑色衣袍上的斑斑白点,不知该作何表情。再看到我端杯手上残留的白浊,嫌弃的撇过头,满脸的拒绝。 “陛下,您烧着呢,要多喝水。” …… 夏瑾宴没有动静,但我意识到了什么,玩心突起。 “陛下,您害羞什么,臣这手上也不是什么脏物,都是陛下您自己的东西啊。” 我恶劣的向他展示手上的液体,故意捻起一块在指尖搓揉,向夏瑾宴展示那拉长连丝的指尖。 夏瑾宴怀疑女人在调戏他,可他没有证据。 “陛下,您这样子也不好让旁人看见,就委屈一下吧。” 我随意的把手在身上蹭了蹭,重新递了水过去。那几道白浊在我鸦黑色的衣袍上愈发的明显,像白纸上的墨痕,像夜空上的明星,扎眼yin靡的很。 夏瑾宴羞红了脸,快速喝下水,把自己裹进了被子。 看着那裹成蛆的皇帝陛下,我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呵,终究是个弟弟。 “陛下若是无事,臣就先退下了。” 半天见榻上的人没动静,我便准备自行离去,刚起身要走,衣角便被拽住了,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响声。 “张三,你别走,朕…我…我还是难受…” 我的唇角又再次不受控制的向上扬起,我就知道!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次怎么可能能够,尤其对于初尝荤腥的小伙子,更是食髓知味。 我凑近榻上的蛆头,诱哄道。 “陛下哪里难受?” …… “嗯?陛下不说我就走了。” 这个死女人,她明知故问,还能哪里难受,夏瑾宴在被子里恨恨地磨着牙,这多子多福的威力比他预计的厉害。 “下…下面难受…” 闷闷的声音再次从被子里传出。 “哦?下面?下面是哪里啊?陛下的脚疼吗?”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却在被外下三寸的位置按压着。 !!! 这女人,她这不是知道到的吗,还非逼着他说! “…是…是龙脉…龙脉难受…涨…,jiejie,摸摸…” 我笑了,手从善如流的从被子缝中伸进去,奖励似的握住那再次膨大的rou柱。 “嗯啊!” 夏瑾宴舒服的喟叹一声,面子算什么,爽了才更重要。 撸了一会儿,我感觉有点无聊。 “陛下,您还要多久好啊?” 我疲累的打了个哈切,算算时辰快换班了。 “嗯…哈…快…快了…” 夏瑾宴在欲海里沉浮,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急躁,他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快乐。 第一次完全是被药效顶的,让他没有时间去细细感受,现在他不着急射,还没享受够这欲仙欲死的感觉,感觉刺激大,快射的时候就放缓速度。 他有节奏的小幅挺动着,时缓时慢,偶尔爽的紧就哼唧几声。 啧,我有点烦了,这都半个时辰了,他还没好,这么磨磨唧唧的。 “陛下,到底还要多久。” 我摆烂,彻底不动了,夏瑾宴却不在乎,敌不动我动,他抓着我的手自己在那寻乐子。 见他不回我,我火气上头。 “陛下,我赶时间,咱们快点。” 不等他答话,我把指圈缩紧,更加用力的握住rou柱,不顾身下人反对,一上来就高速撸动起来。 “别,张三…呃啊…慢…慢点…太快了…啊哈…” 我不理他,主打高效完事。 夏瑾宴第二次没打算那么快就射的,他想慢慢享受,可这女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突然袭来的压迫感,让他能感受到指节的每一丝细节,每一次撸动感觉二弟都要被拔起来,里面的jingye被挤压着,像挤奶一样快被挤出去了。 他还不想这么早射,就那么活生生忍着射精的冲动,rou柱在他刻意的憋忍下,不断膨大,连柱身上的表皮都撑开到了极致。 “张三…张三…慢点…太快了…” 夏瑾宴有点憋不住了。 “姐…jiejie…求你…慢点…我…我受不了…啊” 没有人理他,他感觉jingye已经涌到了头,女人顺着柱体使劲往外一捋。 “呃啊!” 夏瑾宴劲腰向上高高挺起,乳白色的汁液撒了自己一身。 这一次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他脸上有点挂不住。 听说当朝年余六十的工部侍郎少说一次也有半柱香的时间,他这还赶不上个老头? “陛下,没事臣就先退了。” 我理理衣袍,准备打道回舍,却发现手还被拽着按在盘龙柱上,那柱子颤巍巍的还有抬头的趋势。 “唉,陛下,这事一次性太多你身体受不了。” 看着比第一次稀薄不少的jingye,我苦口婆心的劝导。 夏瑾宴黑着脸,身体和面子,他更倾向于面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女人。 “呃,好吧,既然你强求的话。” 被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赶忙服软。 夜很长,还有大把的时间…… 那一夜,乾清宫外当值的宫人打着瞌睡,没有人注意到殿内传来的声声带着或痛苦、或压抑、或舒服的呻吟与喘息,很快那声音便随着秋风消散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一向勤勉的少年帝王头一次缺席早朝。 看着临近黎明才歇下的青年,作为贴身保镖的我向李德才传达陛下龙体抱恙的消息,还贴心的提示了一下是湘贵妃闯的祸。 满朝文武百官联想到今早偷听到的小道消息,和湘丞相那尴尬青黑的脸,个个在心中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小声八卦着,不就便自行散去了。 我回到住处,将昨夜折腾的皱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扣了扣已经干涸结块的白斑,粉渣渣沾了一手。 那颜色深的是最开始溅到身上的,后来射的次数多了,颜色越来越淡,昨晚到了最后,夏瑾宴射出的清液中只零星夹杂着几缕白液。 我想喝点水润润干涩的嗓子,一抬手才发现整个右手连带右臂酸痛不已。 唉,估计是昨晚运动过度,肌rou拉伤了,那是我当差三年以来最辛苦的一晚。 另一边,夏瑾宴悠悠转醒,他每天固定只睡三个时辰,时间一到自然就醒了。 看着满地满身满床的狼藉,和隐隐作痛的腰子,加上屋内还未散尽的糜糜气息,瞬间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和丢掉的作为男人的颜面,一时间脸黑成了锅底。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夏瑾宴立马躺尸装睡,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室的尴尬。动作幅度大了,扯到了腰,一时酸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身上气味太重,衣服也不能穿了,简单沐浴换身干净衣服就回去了,准备收拾一下屋内的狼藉,毕竟这屋内的情况可不能让那群碎嘴的宫人看了去,不然帝王威仪就彻底没了。 轻掩上门,踱步到榻前,看到还在熟睡的夏瑾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注意到床上人眉头微皱了一下。 “呼,还好,还好,药效总算是退了,真看不出你小子精力这么旺盛,这一晚上可累死我了,要不是jiejie我经验丰富,还真治不了你了。” 我放松的躺到在榻上,骂骂咧咧,不经意的一扭头,便对上了夏瑾宴黑漆漆的眸子,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呃,陛下,你醒了?” “嗯,醒了。” “陛下,刚才听去了多少?” “没多少。” “嗯,没多少是多少?” “你一进屋我就知道了。” …… 干!讲领导坏话全被听去了?!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陛下,您说什么胡话呢?刚才还有谁来过吗?需要属下去把对方做掉吗?” 装疯卖傻我还是很在行的。 “张三,你以为朕是傻子还是三岁小孩?任凭你在那瞎忽悠?” 夏瑾宴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他估计永远也忘不掉了,这女人是如何趁他失势而作弄他的。 不光记忆忘不掉,身体估计也忘不掉了,一见到她就想起昨晚那战栗难耐的感觉。 哦吼,完犊子了,感觉自己脖子以上的部分已经不是那么牢固了。 我有点心虚,毕竟昨晚干的那些事都是事实,没有夸大和虚假的成分。 心一狠,算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想通这一茬便也不在装模作样,我没啥正形的搁地上盘腿一坐,梗着脖子道。 “那,陛下,我还有救吗?” …… 夏瑾宴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般无赖、无耻的女人。 一盏茶后,我被迫穿着女装跪在朝堂上,身旁站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 那群早上刚刚散去的朝臣又被紧急召在了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而我就是那话题的中心,夏瑾宴则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目光微沉,仿佛要把我盯出一个洞。 只见他薄唇微张,像蛇一样吐出了他的毒信子。 “镇国将军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爹不明所以,但看这阵势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当即一个跨步,跪在御前。 虽想不明白我犯了啥事,但却从不怀疑我有一天会闯祸。跪下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好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陛下,臣愿卸甲归田以换小女一丝生机。”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用着最朴素的话,做着最感人的事,荣华富贵、钱权名利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说扔就扔。 “三儿不怕,天塌了有爹顶着。” 老爹慈爱的摸着我的脑袋,毫不在意的说道。 “爹。” 我声音中带着一丝汗颜,表情尴尬,毕竟时间匆忙,我还没来得及把事情的始末告诉老爹,老爹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会不会比夏瑾宴还想掐死我,这我就不知道了。 “张将军这就急着卸甲归田了?不问问令女犯了什么错?这么大的错岂是一句卸甲归田就可以抹去的。” 朝堂上此起彼伏,兴奋讨论着,落井下石他们可太会了。 老爹那本不灵光的脑袋,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敢问陛下小女究竟犯了何罪?” “欺君之罪。” “?” 老爹不解的看看我,又看看夏瑾宴,道:“陛下,小女的身份不是早就......” 只见夏瑾宴嘴角微扬,露出他那无害的小虎牙,红唇一开一合道。 不好,这厮没憋啥好屁,我心头一凛。 “将军不妨问问令女是如何吃干抹净玩弄朕的。” 此话一出,朝堂震惊,原本吵闹声此起彼伏,现在鸦雀无声。 什么!他们的天子竟然被一个莽女吃干抹净了,而自家闺女竟然连口rou汤都没喝上?陛下好这一口? 干,就知道这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上辈子加这辈子少说也四十多岁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脖子一梗,不服的嘟囔道。 “不就摸了你几下吗,你一个大男人摸几下又不会少块rou,而且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裤子一提就翻脸不认人了,要是没有我你早憋死了。” 老爹:???这妮子说啥呢? 百官:???真不愧是将军府,猛! 满朝文武百官一脸懵逼,这都是些什么狼虎之词啊?他们的陛下昨晚究竟被如何了,貌似被这个莽女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可是,可是,这种事吃亏的不都是女方吗?这大中午的是要闹哪样?貌似陛下才是那个吃亏的一方? 本以为只要我豁得出去就有一线生机,然而我低估了这厮的脸皮厚度,他不怒反笑,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天子颜面。 “对啊,这还是多亏了你的特效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