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炖rou/触手化形/禁止射精/后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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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礼安回别墅前就已经提前让所有人离开了,毕竟以林泉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状态也不可能见人。 “唔……” 礼安托着林泉,把他放在床上,柔软的触手晃晃悠悠的从她后背钻出来,捂住了林泉的眼睛,失去视觉后感知变的更强,滑溜溜的,缠住他的腿,迫使他摆出大开的姿势。 林泉想用手捂住下体,却在下一秒被触手扯住,两条细小触手紧紧铐住他的手腕,他脖子都红了,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啊啊… “主人…?” 见礼安迟迟没有动作,林泉黏黏糊糊的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 礼安刚把触手化好形,粗长的、和人yinjing没多大差别的假阳具正贴在裤子上,触手的粘液在此刻就像人体产出的前列腺液一样,从前段冒出再缓慢滴落。 在车上已经被扩张好的后xue很轻易的就吞下这根roubang,白色又有些透明的roubang,礼安抽插时甚至能看见林泉后xue里的媚rou,随着抽插的动作,肠液不停的分泌,很快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礼安刚才已经摸到他的前列腺在哪了,现在就是适应一下刚长出来的jiba,感到得心应手之后才慢慢的开始顶那块软rou。 林泉感觉到现在不是刚才那种只有触手进入后xue的状态,体内的粗长带着些人类的体温,但他看不见,也动不了。 “啊…哈啊主人、是、是你吗…” 有些害怕的颤音,林泉不敢相信如果不是礼安在他的体内进出,而是别人,他会有多崩溃。 礼安俯下身,双手撑在枕边,呼吸打在林泉的鼻梁,腰身不断的耸动,身下的roubang也随着主人的动作插的极深又立刻抽出。 “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泉希望是别人?” 有些酸溜溜的语气,却让林泉猛的松了一口气。 内心的紧张舒缓后快感随之而来,细密的麻痒,带着些胀胀的酸意。 “主人、胀,哈啊…唔嗯、啊,太、太快了,” 林泉眼睛流下控制不住的泪水,和触手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 礼安没听林泉说的话,速度一点没慢,低头吻住男人因快感张开的唇,舌尖轻易探进口腔。 一个细小的、只有不到体温计粗细的触手又准又稳的插进男人jiba上正冒水的小眼,有着粘液的润滑,抽插的很是容易。 林泉被冰凉陌生的触感惊的一抖,“等、等等!这、是什么、哈啊,啊呃呜呜呜!拔出去!拔、哈啊,” 礼安被他刚刚紧缩的后xue爽的谓叹,“哈啊…” 同时不忘低头亲亲林泉安抚他。 后xue的抽插,前列腺的顶弄,尿道被jian草,快感蜂拥而至,林泉不自知的抬起屁股挺起腰主动迎合着礼安的cao弄。 “呜呜、啊啊啊好舒服…呜、主、主人——!!”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都被快感淹没。 射无可射的roubang直挺挺的立着,药性显然没消,也不知道李恬那个疯子给他下了多少… 林泉双眼迷离,红着眼尾,长时间不合嘴的唇角挂着津液,粗喘着,不自知的勾引人。 后xue仍然叫嚣着,痒的他难受,但前端已经没有jingye再让他射了,roubang都有些隐隐发疼,又疼又爽的。 “呜呜、疼、没有了,射、射不出来,主人呜——” “难,难受…” 神智虽然清醒一点了,但yuhuo仍未消退,低沉的呻吟声拨动着礼安的心弦。 我靠啊这不上还是人吗?! 触手怪本就没有射精一说,但是可以用喷出的粘液模拟射精的状态,这都是可控的,也就是说如果礼安想,她可以很长时间都不射。 礼安从床头拿了个小皮筋,这是她平常扎小啾啾用的,她的头发比狼尾长些。 最普通的黑色皮筋,绕两下缠住前段发红的guitou,那小东西可怜的冒着水。 “不…主人、呃啊……难受,” 林泉脖子上青筋都凸起来了,细长的凤眼水珠挂在眼睫上欲落不落。 礼安伸手轻轻摸着他凸起的青筋,手掌微微掐住他的下颌,汗珠从发梢滴落在身下人的锁骨上。 体内粗长的触手慢慢长出了一个一个凸起的、细小的圆点,那处软rou被摩擦顶弄、不一样的快感袭来,林泉逐渐有些招架不住的哭出声。 “主人、不,太快了哈啊、呜——!!” 湿滑的rouxue骤然缩紧,巨大的吸力让礼安心头一跳,林泉感觉到后xue里有一股东西正在往外喷涌。 “等、等等!主人,后、后面…!” 一股股的热液争先抢后的喷涌而出,尽数淋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和床单上。 礼安内心哇哦了一声,第一次就能做到后xue高潮,如果不是她清楚林泉还真有可能以为他常做这种事,某个呆傻耿直的笨狗可没那本事。 林泉缓过来之后感觉有点懵懵的,“刚刚,怎、怎么了?” 礼安低头轻吻他,“没什么事,有不舒服吗?” 林泉没回答,微微合上眼,耳朵的赤红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别太舒服了…当然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出口。 礼安看他有些脱力的状态,把被含的舒舒服服的roubang拔了出来,除了喘息声的环境下,“啵”的一声如此明显。 “今天就到这,再久你该昏过去了。” 细细给林泉清理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林泉意识清醒之后想起昨晚事情的经过,脸色爆红。 他他他他他他和家主……! 礼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看着坐起来的林泉,刚睡醒的嗓音带些哑。 “怎么了?不睡了吗。” 林泉看着礼安身上红红紫紫的一个个痕迹,还有几个因为太用力而破皮的细小伤口,这、这都是他弄出来的?! 礼安看他盯着自己就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内心偷笑两声后托腮就那么看着林泉。 “这可怎么办啊,泉…你要对我负责的。” 林泉看着她勾起的笑容,忍下内心的悸动,握紧颤抖的手指,沙哑着喉咙、声音坚定且温柔。 “我一直属于家主,无论发生什么、我终生愿意为家主做一切事,哪怕是牺牲生命。” “别那么严肃嘛~现在疼不疼?要不要给你放天假?” 回应他的是礼安的一声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