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书迷正在阅读:我,邪神,料理王、女主她逃婚了、纲吉在横滨、一品容华、(综英美同人)我真的没苦衷、我的平安京、我是主神,我被盘了、关于我扮演角色那些年、穿成女装主播后我不断掉马、被盛世美颜爱豆宠爱的日子
,你也不在,他们多孤独啊?”鹿冰酝认认真真调配好药膏,弄完了才抬起头,奇道:“你对我爹娘的恩爱程度有误解吗?”止善:“……好久没回去,小的都快忘了。”鹿父在还没成为侯爷时,就和鹿母成亲了,还有了大儿子。将军佳人,是当时长平里广为流传的佳话。只是后来曝出了鹿父和鹿青酩她娘的事,让他们之间有了一点嫌隙。多年前,他们还未相识,鹿父就曾救过一个燕国女子,看她可怜,带回府中做侍女。后来鹿父鹿母成亲,有了孩子,那女子就离开了。突然有一天,鹿父捡回来一个婴儿,神情愧疚。木已成舟,鹿母性子又很温柔,她无法怪罪在无辜的孩子身上,便同意鹿青酩留下。她和鹿冰酝说,这是他的小弟弟。鹿冰酝小时候不懂事,信了娘亲的话,对小弟弟很好,虽然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不承认小弟弟是他小弟弟。现在回想,鹿青酩的身世简直疑窦丛生。烛火摇曳,照耀着药房,清香流淌。门外传来楼星环的声音:“小爹。”止善打开门。鹿冰酝收回思绪,起身,伸了个懒腰。楼星环的目光停留片刻,转开了,声音平静:“小爹喜欢的戏班子出了一场新戏,要一起去看吗?”“去吧。”鹿冰酝点头。--灯宵月夕,桥西夹道,天街香车,罗绮巧笑。勾栏瓦舍,吊窗花竹,真珠匹帛香药交易之所,各色好酒,莫非美妙。“快到中秋了。”楼星环说。没人应答。楼星环转身一看,鹿冰酝正在一个小摊档前,手指一点一点:“这个,这个,这个也要。”老爷爷一边给他包好,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小公子真有眼光,长平里的蜜煎雕花、素签纱糖和冰雪冷元子,就数老头子我这里做得最好,最受欢迎。”止善拎起绳子,给银子。鹿冰酝点完就走,咬着枚素签纱糖,眉眼弯弯,很甜的味道。楼星环视线往下,触到他红润漂亮的嘴唇,又猛地移开目光,喉结动了动。他想他真是着魔了,还越陷越深,不想出来。鹿冰酝全然不知:“吃吗?”楼星环抿唇:“小爹,你上次就吃坏过肚子。”鹿冰酝口味刁钻,身体也娇贵,吃一点儿外面的东西就会不舒服。可偏偏一遇到喜欢的,他就舍不得错过。少年皱着眉,看上去很严肃,仿佛在教训自家哥哥。鹿冰酝叼着糖签,眨眨眼。他生得极为漂亮,眼波流转间,恍若清凌凌的碧玉。街上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他们两人均是锦衣华贵的模样,一个秾丽而夺目,一个俊朗而冷漠,乍一看像是一对兄弟。人群中,似乎有一道格外冷的目光。鹿冰酝回头看了看,没找到,就转过头。眼前的少年还是十几岁的少年,鹿冰酝却自认为做人要服老,毕竟在他心里,他比楼星环大了一个辈分。他模糊不清道:“我又不经常吃。”楼星环不欲剥夺他的爱好,当然,以他现在的心态来说,他也不敢忤逆他小爹,只能板着张脸,口头上劝导,颇有苦口婆心的意味:“可是你买这么多,对身体不好。”鹿冰酝觉得儿子很烦:“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到了戏院,戏已经开始了,两人去了最佳观赏的包间。鹿冰酝这阵子确实有些劳累,看了一会儿就耷拉下眼皮。楼星环刚处理完事情,进来就看到他这样,心尖发软,低声叫人取了张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这么多天,只有现在,能让他心里放松下来。鹿冰酝侧了侧身,腰身显出一道细软的线条,雪白的双手拥着小毯子,很乖的样子。楼星环唇角弯了弯,又摸摸他的头发,望着他出神。忽然起了一阵哀乐,沉重又隆重。鹿冰酝睁开眼,坐起来看了看。楼下的戏台,穿着戏服的女子妩媚多姿,泪眼婆娑,声音哽咽:“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对面的君王与她执手相看泪眼。女子离开他许久,作了一首商调曲,相思之苦溢于言表。乐声曲调上佳,戏子们演技也上乘,有些姑娘都拿手绢抹眼泪了。“这说的是什么?”鹿冰酝打着哈欠。少年面无表情:“我刚听到掌事说,是两个皇帝和一个妃子的爱情故事。”鹿冰酝嗅到了狗血的气味。女主人公是大皇帝的妃子,后来大皇帝驾崩,大皇帝的儿子小皇帝看上了妃子,就将她接回宫中做皇后。“……”鹿冰酝说,“你摸过男人的胸吗?和你讲故事一样平。”“……”楼星环的视线情不自禁落到他的胸膛上,随即他意识到,心里一惊,一瞬间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有些狼狈地看向鹿冰酝。所幸鹿冰酝正站起来,走到雕花栏杆边,看着楼下热闹的观戏人,烛光映得他面容如冰雪般,冷淡又诱人。楼星环走过来,声音藏着点儿小心:“小爹,你是不是累了?”“没有。”楼星环踌躇一番,说:“我方才上来,听到他们说这场戏是违逆人伦。小爹,你觉得是吗?”鹿冰酝看了他一眼,少年的眼神很求知若渴的样子。他懒洋洋道:“你是什么想法?”“我没看全。”少年道,“只听了首诗。”鹿冰酝正好也只看了这儿,他似乎有些疑惑:“你信她凭借几句话,就能打动一个君王?”楼星环抿唇:“若不是心中有情意,听再多相思之语,也是枉然。可见那女子也是笃定对方有同样的心,才敢说这样的话。”鹿冰酝一愣:“怎么说?”“如果我喜欢的人离开我许久,我自然会想他。可若不清楚他的心意,我也不敢说这样直白露骨的话。”少年垂眸,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