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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名捕初出茅庐(下)捆绑,审讯pa,穿刺

    你搬来椅子在檐下吹风,今年秋意来得快,这才几日,就已经完全凉了下来。恰逢今日午后下了秋雨,牛毛细雨,寒意却深,你在檐下做了会儿,凉意便已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你身体健康,吃嘛嘛香,这天气还不到让你着凉的程度,但你不想沾染潮湿,风一斜,雨珠便被带进檐下,你微微向后靠,躲开扑面而来的细雨。这檐下留了的位置应当足够,夏日时,你时常看见方承意坐在檐下,肯定是足够你躲雨的。但奈何风不长眼,你一路后退,最后在房门上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书房的门被你撞开一条细缝,浓郁的檀香立马溜出来,你不怎么喜欢香料,在你眼里这汴京千金的香料远不如三清山的山野。这些文人总是喜欢这些看起来格调高的东西,这样就能提高他们的身价,你在少数和官员的接触中产生了排斥,这种情绪在你去碧血营试炼之后达到了顶峰。

    当然,你今日不是来褒贬时政的。你前段时间去药王谷求学,辞别时那九零师兄给你塞了些蛊虫做的小玩意。你本想推辞,那师兄却说不是叫你白拿的,他想要你在虹桥买的那99本妙韵图。

    你看着师兄的笑脸,忽得明白这小玩意可不是随便玩的,你立时和师兄相视一笑,又把99本聆风秘闻一同送给他,并约定和师兄传信交流心得,等虹桥上那书商再发新书,也定会给师兄邮寄几本。你有如此心意,师兄登时奉你为世间独一无二的知己,与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话说回来,师兄送你的小玩意是一对子母蛊做的铃铛。你详细问了师兄,原来这东西是将母虫封在小铃铛,而另一颗里封着还未成熟的子蛊,两蛊连心,若是行动自由,便会不管不顾寻找彼此,而师兄用秘术加以封存,叫它们不能脱离铃铛。你听师兄描述,便知这东西是连甜水巷里都寻不得yin巧器具,害怕师兄反悔,立马把妙韵图塞进师兄手里,当做成交。

    没想到这东西先用方承意身上了,你掂了掂手里的子蛊,听见房间里漏出来的声音,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响,真像个小铃铛。你把房门向外拉了拉,免得秋风露进去,再叫人发热。留个小缝就行,算了,你把门都合上,跑去窗户底下偷听。

    房内的闷哼极为克制,但你仍能捕捉到。笑意忍不住爬到脸上,你揉了揉发酸的脸颊,一想起自己将方承意塞了铃铛,捆在椅子上就难以自持。要说,这事还是得怪方承意自己。你找他求证缥缈阁的事,他却说要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不喜欢他叫你小名捕,你知道自己和师兄们相差甚远,若是月牙儿或者师兄叫来尚且像是鼓励,方承意叫起来,便怎么听都像是揶揄。你刚下山,历练不够,容易被骗,被牵着鼻子走,饶是留了心眼,也总是着道,方承意没少为这些事嘲笑你,故而他叫起来,你从不觉得是勉励。

    你心里本就说不出的闷火,被他这么一点,看他微挑的眼尾,和他做了几个月情人也算了解熟悉,有了些一拍即合的默契,这事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场“审讯”——以落日为限,你可以做任何事逼问方承意。缥缈阁的事能问出多少全看你的本事,但若是日落还没问出些有用的东西,你就要用神侯府查到的消息和方承意交换情报。他保证对你提供的消息绝对有价值。

    方承意在这方面一向有信用,你和他没少打交道,你踯躅片刻便答应下来。起来,你也是跃跃欲试,不管是沧州劫狱救楚相玉,还是和铁手师兄去刑部大牢,审问这活都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方承意自己送上门来,你可不能这么让他溜了。

    “方小侯爷准备告诉我了?”你在窗户底下喊。

    “你就这点本事,还想在本侯嘴里问出缥缈阁的案子?”闷哼不再传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方承意讥讽的言语。

    你抛了抛手里的蛊虫,退后几步,看见侯府书房的飞檐。上去吧你,你扬起手,将蛊虫扔到飞檐上,复又回到床底。你忍不住偷笑,距离的改变显然增加了母虫的躁动,你听见椅子摩擦地板的吱呀声,其上之人显然忍得辛苦。

    “倒不知道你是个阳痿的。”方承意扬起头,在煎熬的快感中找到喘息的机会。

    你哼了一声,不接话茬。你当然能想象方承意此刻的样子,他床上一向放得开,顶到深处时眼尾泛红,往日锋利刻薄,床上却是风情。你与他做过多次,可以说对他床上孟浪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夜深时没少倒食出来反复咀嚼。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你从外侧将书房的窗户支起一条细缝,不至于吹着人,又能看清屋内情形。

    室内被你清理出一块空地,只有一把椅子在中央。你方才将铃铛塞进方承意后xue,又将他的手脚分别绑在椅腿和扶手上,以束缚行动。此时他的状况未有改变,但是仰头露出的脖颈经络明显。他紧紧抓着扶手,到嘴边的呻吟被狠狠抑制回去,徒留闷哼跑进你的耳朵。

    闷哼可比浪叫催情,你忍不住伸手下去安抚胀痛的下身,怎么没想到这审问不是考验一个人的耐力。你暗自较劲,绝不能就这么输给方承意。这般想倒是增了几分决心。

    决心,决心,你给自己打气,自慰有效缓解了的胀痛,目光却随着手上的动作溜到方承意身下。你在塞铃铛时扒了他裤子,扒了自然就没有再给他套上的道理,你伸长脖子,想看一下他腿间风光,可恨那罩袍太长,将他身下罩得严严实实,除了那两天光裸细长的腿和撑起的帐篷,再看不见其他。

    你呼吸放沉,铃铛的声音像是催情药,你看得见他绷紧的小腿,罩袍下必然也是春光无限。真不如把他罩袍一起扒个干净,你气哼一声,又发现方承意腰腹绷紧,他的伤口在腰侧,腰带不能紧束,松松垮垮的,他这一收腹,更是松垮,你很是诧异,又发觉他腿脚皆是绷紧,虽被束缚在椅子上,整个人却呈现出一种用力起身的向上劲头。

    他偏过头,露出一侧光滑的脖颈,闷哼变得急促,你看他撑起脚尖,似乎用尽浑身的力气将自己抬离一些椅子。也不一定是要离开,罩袍因为这动作有些滑落,你得以窥见一些他的臀rou和腿根。连腿根都在用力,闷哼转为了低吟,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他竟然收紧臀rou,将铃铛吸到最里面。你意识到的有些晚了,来不及阻止他求欢,就见他落回椅子,长舒出一口气。

    你急了,草草提上裤子进屋。进门之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深吸两口气,推门进去。方承意刚得了释放,眼神慵懒,正在有限的幅度里活动手脚。他松了力气,屁股里的铃铛就离开了最刺激的位置,这对暂时得了趣的他似乎是可以承受的。

    你被他慵懒的眼神刺激到,几步走过去掀起他的罩袍,黏糊的jingye拉出银丝。你把罩袍卷了起来,既检查了他的伤口确认没有血迹,又让他赤裸的下身暴露在你的眼前。

    “小侯爷可真有办法。”你阴阳怪气地说,“甜水巷的姑娘都不一样有您这本事。”

    方承意轻笑一声,并不介意你这般说他,“半个时辰。”

    你知道他说的是从你们开始到现在的时间。你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心里也知道,这时间算来,确实应该高潮了。你给他喂了点水,他神采依旧,薄唇一起,“小名捕审问时还给人喝水,当真是好手段。”

    “怀柔也是一种手段。”你被他气个不轻,把给他喂水的杯子扔了,又听见他“哦”了一声,语气淡淡。你只觉得被他轻视了,顿时后悔起给他水来,干脆拿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貌,撑着他的手臂,将他困在椅子和你之间。

    你逐步靠近,试图营造一种凶狠和压迫,“快说!那晚缥缈阁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的脸突然凑至方承意的眼前,他以为你要撞到自己,下意识想要撑开扇子,没抬起手,这才想起来被绑在扶手上。你的脑门就在他鼻头前,他向后仰头,你的碎发从他的鼻尖擦过。你自以为凶狠的语气落在他耳朵里反倒像是玩笑,他强忍住笑意,“你想让本侯说什么?”

    “当然是缥缈阁。”你说。

    “那不是城东的一个欢乐场吗?”方承意向后仰去,松弛地靠在椅背上,他自然无处可躲,只喘了几口气,那方才消停一些的快感又席卷而来。铃铛在他的肠道里跳动,稍稍用力就会顶到内里。他的性器又勃起了,抬头指着你。他的呼吸低沉起来,你的味道在檀香的遮掩下依旧明显。

    情欲和羞耻并不能逼迫他,明昭侯一向纵情声色,床上床下分得清楚。他看着你头顶的发旋,刚才求欢的动作拉扯到了伤口,虽然没有裂开,但仍是发烫疼痛。这在情欲里也格外明显,他喜欢一些不同于常规的情色,这一点疼痛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催化,让他藏在身体里的激情被完全点燃。

    “怎么?拿着神候令进不去?”方承意调笑道,“要不要本侯带着你进去?”

    “不要和我扯东扯西!”你说,很想像大老爷一样拍上一把,“我是说那晚刺杀的案子!小侯爷是不是在场?”

    听了这话,方承意一挑眉毛,也不直接回答你的问题,反而问你,“小名捕可有证据?”

    什么时候还有证据的事。你被他一呛,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下意识抬头看他。四目相对,你这才发现自己离方承意太近了,近得有些暧昧。他额头有情热出的薄汗,薄唇沾着水渍,亮晶晶的,眉眼微挑,看起来性感极了。你无数次品尝过他的眉眼和薄唇,犹记得温存和柔软。

    你生出想要接吻的欲望,理智提醒你现在不是时候。这样你的动作一时停住,气哼哼的眼睛盯着方承意。他又笑出了声,趁你生气,忽得凑近,亲吻你的额头。

    这是在审问!你惊得弹起来,站直了身体,你现在是一个捕快!你勉强稳住心神,发现方承意脸上已是忍不住的笑容。他也没想忍,低笑变成咯咯的笑声,听来像是嘲笑。

    “和本侯接吻也是小名捕的手段?”方承意问道。

    你这是被调戏了,心里说不出的愤怒,“这不是接吻!是你偷亲我!”

    你说着,把他的腰带扯下来,拧了拧,蹲下身,拨弄了两下他勃起的性器。他刚射过,又被铃铛弄得半勃,你手上沾着他的jingye,撸起来滑滑的。他经不住你撩拨,又被你口了两下,喉咙里发出听不大清楚的黏腻的哼声。

    快感顺着脊椎蔓延过全身,他打了个激灵,你能感觉到他大腿的抖动,一手抚摸他的腿根,试图安抚他再分开一些。他也正如你愿,在有限的空间里配合,将性器更多的送进你的手里。这正落进你的圈套,你可不是来服侍他的,你吐出他的性器,指尖抠开他的铃口,细细拨弄,又将指甲死死扣进去。

    嗓子里黏腻的哼声变得尖锐高亢,你迅速堵住铃口,又将准备好的腰带在他根部缠了三四圈。你没收力气,怕中途松开,你缠得很紧,最下面一圈狠狠勒了皮rou。方承意的高潮被你截断,没法挣脱的束缚让你对他为所欲为。他的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紧缚给他带来了一定的痛苦,但他言语上仍保留这一种轻松,“这就是你的全部手段了?”

    你不知道他的这种轻松有多少是演的,他这人留了太多面孔,你拍了拍沉甸甸的性器,底下束缚得紧,你确定这样他没法射出来,又把嘴角残留的jingye揩下来擦到他的脸上,“这才哪是哪啊,我的手段多着呢,这就给小侯爷展示。”

    你扯开他的衣领,让他的胸膛暴露出来,俯身去啃咬rutou。犬齿叼咬,乳尖很快充血硬挺起来。你用舌尖舔舔,感觉到他挺起胸膛,你就腾出一手揉捏另外一只,牙齿稍稍用力,叼住拉扯。头顶传来粗重的鼻息,你蓦然捏紧,听得他嘴里泄出的吃痛的声音。

    论起床笫,你对他还算了解,他喜欢略带暴力的性爱,疼痛对他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你把力道控制在适宜的范围里,把rutou周围的乳晕吸咬出红晕,就起身。

    方承意此时衣物混乱,不似平日严谨工整,对你来说自是难得一见。你啧啧两声,一定要把他这幅样子刻进脑海里。你又凑近,亲了亲他微微仰起的下颌。他这个人一向骄傲,你都把他绑在椅子上了,他还一副松弛,毫不在意的样子,你能感觉他周身的挑衅,这让你yuhuo熊熊燃烧。

    他的下巴上没有很重的胡茬,方承意绝不是不修边幅的人,哪怕他这些日子并不出门,也会把自己收拾得随时可以去参加宴会。你密集地亲吻他的下颌和颈间,方承意很享受你的调情,他配合的仰起头,好方便你的碎吻可以落到足够多的地方。

    并不相宜的调情持续了一段时间,方承意的注意力被你暂时吸引开了。你不断揉捏沾着自己退唾液的乳尖,那一侧饱受蹂躏,连带着乳晕都发红。你在接吻时分心拉扯,方承意的反应不似刚开始时敏感。过分的刺激会让身体变得迟钝,你怀疑方承意在追寻快感的路上走了很久。

    这件事容不得多想,你拿出事前准备好的银针,在方承意来不及回神时刺过一直被蹂躏的乳尖。

    尖锐的疼痛驱散了接吻带来的旖旎,他的后背向后弓起,rutou的疼痛却躲无可躲。你一下子弹起来,心头生出些心虚,被他锋利的眼神盯得心慌,转而去检查穿刺的结果。你好歹也是练武之人,又陪着楚相玉在药王谷待过一段时日,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银针远比缝衣服的针要细,你事前准备充足,下手又快,连血珠都没出。应当还是疼的,方承意原本尽是情欲的呼吸沾染上一些痛呼的意味,胸膛后闪,显然是被乳尖的疼痛逼出的生理反应。

    他的手紧紧抓着扶手,已不似方才那般淡然。你在他故作轻松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意外,你确定他的玩兴还在,才又回到他身前半蹲下来。你仔细检查了rutou,银针还从乳尖穿出,衬得rutou好不可怜。

    “疼了?”你问道,从下向上观察他的表情。

    你自认为扳回一局,手指捏着周围的乳rou迫使刚穿刺的乳尖挺起。他没出声,乳尖上的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化,额头负着汗,后xue里跳动的铃铛还没消停,一番刺激之下肠rou收缩,竟然挤着往里走了。

    你看他表情微变,又观他性器依旧挺立,就知道自己这力道控制得刚好。松开乳晕,手指堵住正对着自己的铃口,反复揉摁,拉起长长的银丝后又向下摁压,迫使roubang垂头。

    “这就是你学来的花招?”方承意问道。你试图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破绽,或者你更像看到他的不知所措,慌乱。但这些表情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人身上,你有些丧气,不满地撸动他的性器两下。

    这东西在反复的刺激下又濒临高潮,根部的束缚明显起到了用处,方承意的腰软了下来,微微颤抖,你的掌心感觉到性器的跳动,你不想就这么结束,便在他小幅度顶弄时松手,绝不让他碰到你的掌心。

    束缚让他完全没法行动,夹腿或是自慰。身体被迫打开,这意味你不会放过他身体的任何变化,你的视线给他了一定的压力,聚精会神盯着他胯下看时让他少有地感觉到羞耻。

    “你告诉我缥缈阁发生了什么,我就放开你。”你说。

    他方承意是什么人,东海的风浪,汴京的诡秘什么没见过,这样就想拿下他。他仰起头,忽得笑出声,你忽得觉得这些疼痛对他来说似乎不值一提,而自己就是一个卖弄小杂挤的臭小孩。你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在其中找出些示弱和演义,但失败了,他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你却只觉得是嘲讽。

    他是真的汴京数一数二的风光,但你心里依旧窝火,火苗蹭蹭蹭地窜高。这就是恼羞成怒,你的自剖算是准确,也看见了方承意放好的陷阱,可是情绪上头,你还是闭着眼睛往里跳。

    你又一次撑住椅子,将他控制在自己身下,妄想用狭小的空间创造压迫力施压,“缥缈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明白自己输了,你跟铁手师兄去过刑部大牢,也看见过月牙儿审问犯人,审问要克制脾气,崩溃的情绪只会暴露自己的弱点,让对方知道你无力完成。可惜话已出口,又不能收回来。

    你一直被方承意牵着鼻子走,这个审问就是个笑话。你气哼哼地,说不定方承意正在心里嘲笑你,说你是只只会生气的胖河豚。

    “哦?”方承意的声音并不算轻松,他得不到释放,疼痛和快感又不停催逼他,你靠得又太近了,你的味道和神侯府的花草味混在一起,叫他说不出来的恼火,他想抬起腿盘上你的腰身,动了动,却发现腿被绑在椅腿上,“小神捕都是靠求人问案情的?”

    你被他说得耳朵发热,脸红耳赤,也是火气四溢,“我怎么问案情?我怎么问案情!”

    你气急败坏地说,骤然贴近,捕捉到他的嘴唇就亲上去,把他的低喘和嘲讽都堵回嘴里。

    方承意一愣,你的舌尖又溜进来。他微张开唇齿放你进来,你自然长驱直入。他轻吮你的下唇,舌尖追着你游走。你被他撩拨得心动,火气也稍稍平缓下去,结果他趁你放松,竟然咬你舌尖。

    你一吃痛,立马分开,舌尖火辣辣的疼,嘴里都是血腥味。他这人一向笑里藏刀,你已经是处在弱势了,他还要如此捉弄你,实在欺人太甚!你愤怒地看着他,他却毫不自知,或者说这就是故意的,“小名捕怎么审着审着和人亲上了?”

    你愤恨地看着他,伤了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连说了三个“好”,就凑到他身前,一手插进他脑后的头发向后拉扯,迫使他仰起头,你又亲吻上去,这次并不进入,只吮吸他的嘴唇,另一手则在这意乱情迷之时死死扣进他腰侧的伤口。

    方承意的身体猛烈一阵,他侧开头,躲开你的亲吻,像是岸上的鱼一般急促呼吸。你一腿挤上椅子,将他性器向腿间顶,抠着伤口的手发力,再去捕捉他喘息的嘴唇。

    呼吸和痛呼都被堵回了口腔,他是能控制的机关人,哪怕只是这一时。

    他又高潮了,你一碰到他伤口,他就抖个不停。这是引爆情欲的信子,堆积的情欲一碰就炸。无精高潮,腰带的束缚把情欲全都锁死在了囊袋,你松了手,手指上沾着一点血迹,不算多,还不如擦伤,说明你的力道和下手的位置尚且在控制之中。

    方承意在离开好一会儿才在紊乱中找回呼吸,一贯高仰的头垂落下来,额头上的汗流了下来。这样的高潮让他轻微脱力,眼睛失神,眼尾泛红,他受过很多伤,但从没和性欲交杂在一起,这使得他流出些生理性的眼泪。

    真少见,你捧着他的脸,舔舐他的眼尾。,眉眼如丝,明昭侯果然是汴京不可替代的绝妙情人。

    “现在可以告诉我缥缈阁发生什么了吗?”

    “你这就想问出来?”

    方承意的声音变得沙哑,你下意识要去给他取水,一想到可能被他嘲讽,硬生生强迫自己不动。

    “我要知道!”你说着,来到他跟前。

    “本侯可不像你那些师兄,撒个娇就哄着你。”方承意说。

    他有意克制的低喘溜进你的耳朵,你只觉得这幅虚弱的样子格外诱人,说不准你心底正藏着一点暴虐的嗜好。你故技重施,手指抠进他的伤口,强迫他和他接吻,完全控制住他带给你极大的欢愉,你不受控制地用勃起的性器顶他的腰腹和胸口,根本无法抑制想要和他求欢的渴望。

    呻吟从唇舌间宣泄而出,哼声和嘤咛取代了低喘,他分明刚刚高潮,此时却又勃起。急促的吸气暴露了他的渴望,胸膛颤抖,腰腹抽动,他的手背青筋暴起,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

    你找到了他的弱点,只恨为什么一开始没能发现。

    “缥缈阁到底怎么了?”你厉声逼问他,“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方承意犹自低喘,他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看起来落魄又可怜。

    “你要再来一次吗?”你威胁道。

    “我要喝水。”他的性器抽跳,两次无精高潮和紧紧的束缚让他再度勃起时格外疼痛,腰间被你抠弄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一整片的感觉都混乱失灵了。

    你给他喂了点水,等待着他说下文。他却抿了抿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你心叫不妙,忽闻相国寺方向传来的缥缈的钟声。

    你快步走至窗前,撑开窗,才想起来今日落雨,不见太阳,而相国寺的钟声则是提醒大家已到平日落日的时间。

    “小名捕输了。”方承意勉强找回调笑的声音。

    听了这话你更是来气,又被方承意捉弄了,你把杯子重重放回桌上。“啪”的一声,便是生气了。

    你走回椅子前,方承意动了动手指,示意你该松绑了。你的手指触碰到绳子,可心里依旧窝火,你便在他饶有兴致的眼神里把手抽回来。

    “再来一次。”你听见自己的声音。

    你又跨至椅子上,逐步逼近方承意。不知是不是心中已经接受了输了的事实,趁此机会玩弄方承意的想法占据了主导。你比前两次要缓慢平淡得多,你亲吻他的嘴角,攻进他的口腔,劫掠他的呼吸和呻吟,紧紧握着他的手腕,手插进他散乱的衣服,逐步靠近伤口。

    他的皮肤guntang,不确定是不是发烧了。你的动作让他颤栗,甚至不再从容,轻微颤抖。大抵他的理智足以应付你,但身体感觉到危险仍然不受控制地想要躲闪。除了在你身下还能往哪里躲,你感觉到他的腰微微挪动,你离开他的嘴唇嘲讽,“小侯爷害怕了?”

    “本侯会怕你?”方承意针锋相对道,“你这小名捕还得好好练练。”

    “那就请方侯爷赐教了。”你怒极反笑,指甲扣进伤口。他立时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像是濒危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与掌心相挨的皮rou跳动不停,你感觉到他身体的抽跳,你把逼出的眼泪卷走,没有立时松口,又小心的叼住银针,将其抽出。

    银针停留时疼痛已经消散,被你这么一弄,反而像是直直扎进了胸口。你终于听见他不能忍耐的呻吟和痛呼,俯下身吮吸rutou流出的鲜血。强烈的刺激又将方承意推至了巅峰,你在他细碎的呻吟里捕捉到要你解开腰带的命令。

    你充耳不闻,反而更加用力的抠弄伤口。指尖一片温热,你没能控制好力气,把伤口弄裂了。方承意必然是疼到了,他扭动着腰,试图躲开你的手。而他的活动范围已经被限制在椅子上,躲不开,他一时慌乱,低头去寻,下巴正和你的脑袋磕在一起。

    你正舔他rutou,没想到这出,被下巴一撞,牙齿直接咬了被扎过的rutou。一股鲜血流了出来,如果忽略掉血腥味,说不定还有点奶水的意思。

    他被你咬得这一下是真痛到了,你只听见咔嚓一声,竟是他试图制止你而挣扎左手,将椅子扶手弄裂了。

    你赶紧松了手,手上已是血迹斑斑。他白底金纹的罩袍腰侧浸了红,你怕扶手断裂的木茬划伤他,赶紧将他的束缚依次解开。

    首当其冲的就是性器上的,这带子勒得太深,你一时手滑,解不开,不得不半蹲下来仔细解扣子。几经磨难终于解开,你本以为方才那一下疼得人萎靡,却没料到这突然的刺激叫方承意正当高潮。

    浊白的jingye射了你一脸,你甩了甩头,忍不住讥讽,“小侯爷好兴致!”

    方承意已是失神,竟然没讥讽回来。你一边解绳子,一边分开他大腿,舔舔他的腿根。

    待解绑完成,你把脱力的人从椅子上拉下来,他身上带上,衣服凌乱,出了一身的汗,高潮两三次,脚步虚浮,站立不能,你扶了两次仍是下滑,费力得很,况且你下身着火,胀得要裂开,干脆不得回卧室,直接将人扑倒在书房地上。

    要不说他侯府装修得到,这地毯柔软正好欢好。他不得力气,任你摆布,你将他双腿打开,架在肩头,看见xue口闭合吮吸,又闻铃铛震动声,用手抠了又抠。铃铛早已被体液打湿,你一指抠不出,两只夹住打滑,进进出出几次不得反而像是扣弄。

    方承意细腿架在你肩头,被你扣弄抽插弄得进退不得,曲起一腿,将你脖颈摁下勾进,“你阳痿吗?改明儿给你送进甜水巷练上一月。”

    你倒是白弄了一茬,瞎体贴起来了!你一生气,干脆不抠了,扶着勃起的阳物顶进他的屁股。一进去才知道那铃铛的厉害,它被你顶进最内里叫方承意仰头低叫不说,又抵着你铃口震动不停,险些叫你失守。

    你低吟一声,抽出半截又顶进去,如此反复,体液被你带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好个yin荡。

    “别动,一会儿真裂开了。”你欺身上去,将方承意压在身下,好控制他别乱动腰身。偏他的双腿还架在你肩头,这么一来就完全被你带至胸口。这般也好,正方便你在他屁股里抽插。

    xuerou一吮一吸,叫你头皮发麻,你也发现了,只要你退出,那铃铛就会被蠕动的肠rou挤开,你在顶进去,它又被你顶到最里面。粗粝的表面狠狠擦过肠壁,总能叫方承意忍不住呻吟颤栗。

    “小侯爷舒服了?”你扳过他的头,叫他和你接吻,顶着铃铛碾磨,又逼得他像虾一般挺起腰身,呜咽不止,竟是又高潮了。

    你抽出滑腻的性器,没忍住射在他身体里面了。你亲了亲他失神的眼睛,看着xue口逐渐闭合,内里的jingye缓缓流出来。你的jingye和他的jingye把他的腰身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小侯爷高潮几次了?”

    “绑上都高潮这么多次,不绑上不得进医馆?”你笑着说,伸手去取书桌上的小勺子。

    那小勺子本是调羹用的,方承意不怎么爱好吃食,但东西一应俱全,没想到今天给你用了。你用两指撑开xue口,将小勺子伸进去舀铃铛。凉意叫方承意忍不住瑟缩,他倒是配合,任由你在后xue里翻搅,jingye被勺子刮出,你终于是将那铃铛舀到弄了出来。

    “这不舍,我送给小侯爷得了。”

    铃铛在xue里久了,不好取出,后xue一缩一缩倒像不忍。一个铃铛也能玩这么开心,你心里泛酸,这东西哪有你的好。你把那铃铛和勺子扔得远远的,又听方承意说,“你这廉价东西,还想进来第二次?”

    “那当然还是我好。”你说着,将方承意调转过去,让他跪趴在地毯上,就着残留的体液又插了进去。你提起他的腰,让他的屁股和你的胯紧紧贴合。阳物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方承意低喘一声,讥讽道,“你也是个阳痿的,给你一袋金叶子。赶紧去治治。”

    “我阳痿?”你不服气地说,“我让小侯爷看看我到底阳不阳痿!”

    于是,抱着这样证明自己的心态,又和方承意切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