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童话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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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西部终年烈日炽盛,飞沙走石扬起漫天黄雾。营地里的孩童被雇主的马鞭呼来喝去,只求一口干渴的水。从出生起,他们便为生存而竭尽全力。 完成了一日劳作的男孩独自抱着旧画册蜷缩在角落,阳光洒在他发间,宛如熔铸的白银。 “嘿,看看这里有什么?”一个高个的孩子走近,狠踹了他一脚,陈旧的画册应声落地,“一个妓女生的野种!” 男孩怒视着对方,一把攥住了那只踢向自己的脚踝。高个子痛呼一声,失去重心跌坐在地。 “不知好歹的东西!”被他的反击惹恼,更多人蜂拥上来将他团团围住。他用拳头挥开离得最近的几个,就在他拾起画册的当口,有人趁机踩住了他的后背。 “瞧啊!这野种的头发跟他那婊子老妈一模一样。”高个子怪叫着,用力揪起他的头发,猛地将他按向地面,“喂,沙帕尔,你娘要是还活着,我们一定要好好光顾几次才行!” “我不是野种。”猩甜的味道在口中绽开,男孩咬牙低喃,“我有名字。” “哈,你根本不配叫那个名字!”那人吹了声口哨,抓起他的银发再次往地上重重一按,“野种就要有野种的下贱样子!” 周围的孩子被这番言语引得哄笑连连,纷纷跟着附和。男孩的脸陷在沙土里,呛得不住咳嗽,双眼睁不开半分。 他的出生从未得到生父的承认,因此他和这片荒漠上所有的私生子一样使用着最为卑微的姓氏。而他的生母至死都活在虚妄的过去,给他冠上了一个和她深深爱着却又弃她不顾的男人相同的名字。 疼痛像火在头皮上燃烧,语句被泥沙掩埋。在他几近窒息的一刻,一个女孩的声音穿透了阵阵嘈杂,那伙人顿时作鸟兽散。 一只白皙纤细的小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男孩下意识地退后,捂住了那头招惹是非的银发:“不要碰……!我很脏。” “别听他们胡说。”女孩倾身靠近,替他拂去了纠缠在发间的沙砾和泥土,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哥哥的头发明明很漂亮呀。在东方,这可是代表着生命女神大人的颜色呢。” 稚嫩的童声如同一股甘泉缓缓渗入体内每一寸干裂的土壤。他们两手交握,并肩而行直至夜幕低垂。 昏暗的营帐里,明灭不定的烛火将两个身影渲染得若有若无。男孩和女孩挤作一团,银白与金棕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女孩郑重其事地捧起两人擦拭干净的画册,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记录着遥远东方的故事。 “哥哥看过最后一篇了吗?”她抬起头,用那双水一般的眸子望向身旁的男孩。 “不,我想等你一起看。”男孩摇了摇头,金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他的姊妹。 女孩轻轻摩挲着书页,努力念出那些稍显陌生的文字。她无法对着他喊出那个和父亲一样的名字,无人的时候,她便称他为兄长。 于他而言,女孩时而像个温柔体贴的jiejie,时而又像个天真懵懂的meimei。他们几乎同时降生于世,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却被命运编织进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在这片荒瘠的土地上有限地交叉着。 “就这样……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女孩读完最后一句话,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男孩的睫毛在烛光中轻颤:“所以,希德也会嫁给王子吗?” 女孩的手指缓慢地梳理过他的银发,杏色的眼仁中似有几分迷惘和踌躇。她微张着嘴唇,话语却变得模糊不清。他已记不起究竟是谁先阖上了眼帘。第二天清晨,公主的侍女发现了他,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同塌而眠。命运的车轮转动起来,一切童话都不复存在。 *** 艾拉在燥热的驱使下睁开了眼,只觉下身一阵胀痛。黑暗中,男人的体温如炽热的熔炉将她环绕,丰盈的乳rou挤挨着她的脸颊。他凌厉的眉宇在夜色笼罩下淡去了锋锐,千缕银丝倾泄而下,在她枕边堆积出一片似雪寒霜。 那双有力的大腿牢牢圈住了她的腰肢,触感并不全然光滑,多年骑马留下的几处茧子如树皮一般粗砺。与之相反的则是那紧紧贴靠在她的yinjing上的湿热雌xue,娇嫩的rou瓣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有意无意地求索着外物的侵入。 七日之期已经过半,不久自己便会被他以婚姻的名义彻底捆绑在一起。这几天他时刻将她禁锢在身边,就连朝会上也寸步不离。碍于其威严,臣子们不敢置辞,很快就接受了这番安排,对命运之女能够延续王血一事深信不疑。 这个男人比任何固有偏见中的乌拉斯人都要放浪无度、不知廉耻,但他却始终保留着最后一线,每当抵达了高潮的边缘,情欲便被强行中断,永无止境的折磨和羞辱快要把她逼疯。 ……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单薄的衣物不足以成为阻隔,她几乎能用roubang描摹出那嫩xue的形状。两片rou瓣被挺硬的guitou顶得一颤一颤,布料早已被蜜液浸透,湿淋淋地拧在一旁。本当如豺豹般警觉的男人仍闭着眼,似乎毫无所察。 艾拉如履薄冰地贴近,勃起的yinjing在湿滑的xuerou上摩挲流连。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腿间淌出的涓涓细流被拍打着发出黏腻的水声。环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xuerou痉挛般突跳起来,轻颤着的rou瓣微微打开一道小缝,费力地吮吸着她的粗硕,赤豆大小的花蒂在铃口处颤巍巍地打着旋,引得她再度充血膨胀。 心跳声在寂静中无限放大,燥热不断在下腹聚积,她急促地顶胯向前,yinjing却没有如愿没入窄嫩的甬道,沿着臀缝滑到了男人紧实的双股之间。被束在身后的双手不甘地握紧,只恨没法把这个折磨了自己整夜的坏东西掰开来狠狠捣烂。 她扼住纷乱的呼吸,暴起的青筋在汁液四溢的腿根处摩擦而过,重新挤入那道紧窄的rou缝,就在guitou快要顶开xue口的一瞬,卢因猛然夹紧了她的腰,金色的瞳孔敛成匕首般锋利的细线。 艾拉像被猛禽钳住的雏鸟一样僵在原地,yinjing从湿润的rou缝中滑脱。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头顶,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睡不着吗?” 炙热的部位仍顶在男人股间,她不知该如何掩饰慌乱的心跳,只得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 意外的,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一言不发地起身,大步离开了软榻。透明的体液自腿根滴落,随即隐没在瀑布般的长发之下。正当艾拉以为终于可以稍作喘息时,他又转身折返,手中多了一本褪色的画册。 蜡烛被点燃,暖光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投下朦胧的阴影。艾拉不解其意,只想背过身去,可当熟悉的语言响起,她仍是不由自主地侧耳倾听。 那是为孩童准备的睡前故事,内容单纯而美好,字字句句透着阿瑞利亚人独有的浪漫情怀,与眼前男人的形象毫不相称。他的声音带着情潮的低哑,叙述时卷起的舌尖一遍遍掠过唇峰,几欲将人拽入无法自拔的幻梦。 平日里性情暴戾的君王,此时破天荒地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兄长。他全神贯注,用稍显拗口的声色讲述着一个温馨的童话。奇怪的是,她对其中的情节毫不陌生,仿佛很久以前,就曾有人柔声将它向自己娓娓道来。荒漠中怎会流传这样一本通用语书写的画册? 重重疑惑在心头滋生,艾拉愕然地抬起眼,对上了那双晦暗不明的金眸。 “想起什么了?”卢因贴着她的耳畔低声询问,昏黄的烛火模糊了他眼中的锐利,“你的母亲,黛丽丝王妃把这本书留在了乌拉斯。曾经,你同样为我读过这个故事。” 母亲……?艾拉怔怔地皱起了眉头。对于自己的父母,她没有留下半点印象,但无论如何,她的母亲都不可能是那位嫁给前任荒漠王又早早逝去的黛丽丝王妃。要是那样的话,她和亚德里安殿下…… 一阵荒谬涌上心头,自己竟然真被这个男人的言语所蛊惑,开始胡思乱想了。她摇了摇头,依旧保持着一种不予笃定的模棱两可。 “不……我不知道。” “那么……”短暂的温和毫无征兆地到此结束,卢因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火苗剧烈地晃动起来,将他紧绷的肌rou和深邃的五官勾勒得清晰无比,“我会让你回忆起来。” 他粗糙的指腹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移,猛然包握住那根热气蓬勃的rou柱。女孩饱胀的guitou沾染着他腿间流淌的蜜液,半勃的yinjing好不容易才伏下去了些,又被他的掌心摩擦着,重新进入到不可抑制的亢奋中去。 “我是多么想好好地珍惜你……”男人勾起薄唇,金色的瞳仁中倒映出一抹灼人的火光,“可是你看……我们果然是心意相通的,不是吗?” 霜白的银发在她大腿上扫过,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用指尖卷起一束垂落的发绺,缠绕上她逐渐挺立的茎身。银丝的末端在铃口反复撩拨,挠得心尖都在发痒。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鼓胀的囊袋,便用指节扣紧了柱身。 “呃!”得不到释放的魔力再次凝滞在体内,艾拉蹬着双足,在他手中费力地挣扎,下身的胀痛越发清晰,热意如滚油般不断翻腾。 卢因含住了她的耳垂,变本加厉地挑逗着她无处宣泄的欲望,他缓缓沉下腰,腿间湿滑的嫩rou立刻把yinjing紧紧裹住,刚才被拍打到红肿不堪的rou瓣贴着灼热的茎身摩擦起来,挤弄得滋滋作响,就在她yuhuo中烧时,他又一次无情地收拢了手指。 “放开我……讨厌……我讨厌你……!”艾拉无法遏制地尖叫出声。就在一刻之前,她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或许并非全无善意。 “别任性了……我亲爱的姊妹,何不像从前那样呼唤我?”卢因用气音低语,粗重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仿若实质的烙印,“叫哥哥。” 简直不可理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兄长?她仅存的理智拼命抵抗着,拒绝与他产生任何瓜葛,可是当湿软的rou缝吮上yinjing顶端,脑中的最后一根丝弦已被层峦叠嶂的刺激生生绷断。 “……哥哥……”艾拉眼眶湿润,整张脸都在燃烧。她咬着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矛盾,用颤抖的哭腔哽咽着开口,“我好难受……” 卢因的动作顿了顿,紧箍着她的手指稍稍开合。yinjing还未真正没入,压抑已久的浊液便已经抵着xue口喷涌而出,大股浓稠溅落在二人股间,银白的发丝被精水黏连在一起,凌乱地盘绕着茎身。 “……”他用指尖划过那些散落的痕迹,半眯的金瞳里衔着nongnong的惋惜。 艾拉大口地呼吸着,泛红的眼角盛着guntang的泪花,目光却逐渐冰冷下去。魔力涌出的瞬间,她察觉到手腕上的镣铐松动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