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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还隐隐有超过赤王的势头。绝对不肯表现出自己在这件事上的胆怯,八田想了想,转头对吠舞罗的小公主安娜用商量般的语气道:“安娜,要不你去试试?你也很想一起去玩对不对?尊先生那麽疼你,肯定不会对你发火的。”“不要,尊刚起床的时候很可怕。”半点幻想的机会都不留给八田,安娜用力摇了摇头,抬起一双漂亮的酒红眼眸直直盯着越前,道:“龙马去的话一定没问题。”再度将目光转回到越前身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就好像把全部的希望都交托给了他一般。最后,由草剃出面,轻咳一声对把头埋得像鸵鸟般的越前道:“越前,还是拜托你吧,我给你涨工资怎麽样?你看,安娜都这麽说了,你舍得让她失望吗?”安娜乖巧懂事,吠舞罗上下无人不疼,越前也不例外。所以草剃在说完之后还把安娜推到他面前,基本算是威逼利诱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那位王在面对越前时表现出的耐心和包容,他们任何人都望尘莫及,包括安娜。被十来双渴望的眼睛这麽直勾勾的望着,越前也没法继续装得像没事人一样,皱着眉挫败的叹了口气,带着认命的表情站了起来。他是半点都不想去招惹那个人的,但大家一直对他很好,他也不能总这麽置身事外。这麽想着,他边走边道:“我试试看,如果他把房子烧了你们可别怪我。”一步分成三步走,但短短的一段楼梯总归有尽头,越前再怎麽磨磨蹭蹭还是很快把这段路走完了。站在房门口看着仍然裹成一团动也不动的周防,他想了想,走过去道:“喂,起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出发。”一连叫了好几遍,可棉被下的那个人就仿佛是睡死过去了一般半点回应都没有,看得越前顿时火大起来。明明这家伙才是今天的主角,凭什麽自己困得要死他却能睡得这麽熟,实在太不公平了!咬牙切齿的瞪了周防好一会儿,越前恶向胆边生,抓起放在茶几上的玻璃杯,犹豫着是不是该拿水把他泼醒。就在越前即将下定决心的当口,周防突然一掀被子坐了起来,半眯着根本没什麽睡意的赤瞳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唇角浮起一丝玩味的弧度。被那顿拆墻似的捶门声惊醒之后,他怎麽可能还睡得着,只不过是懒得动,不想起来。但此刻如果再不有所动作,他能肯定这个像坏脾气的猫一样的小孩一定拿水泼他。完全没想到周防会来这麽一招,越前毫无心理防备,吓得不自觉往后一退,脚跟在身后的茶几边绊了一下,踉跄几步仰面倒下,眼看后脑就要磕上茶几尖锐的转角。但周防的动作很快,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扯,让他避免了头破血流的下场。只是他们俩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越前被周防拉回来的时候,他们的嘴唇会撞到一起。温暖柔软的触感和近在咫尺的赤红双瞳让越前无法克制的瞪大了双眼,手腕一抖,被紧紧捏在手中的水杯杯口朝下,半杯水还是兜头浇在了周防头上,连他自己也没能幸免于难。“啧!”原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心神有点恍惚,可被冷水这麽一浇,周防算是彻底清醒了。头微微后仰分开彼此还粘在一起的唇,他抓了抓滴滴答答滴着水的发,拎起越前的衣领站起身,懒懒的道:“去换衣服。”基于这番不可告人的发展,越前在吠舞罗衆人出发时死活都不肯与周防同乘一辆车,挤走了八田坐上由十束驾驶的车子后座,白晰的面孔还带着可疑的红晕。而看着这样的越前,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草剃忍不住回头笑问道:“说起来你是怎麽把尊叫起来的,越前?我看他下楼的时候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你到底是怎麽从那张永远都像睡不醒的脸上看出那家伙心情很好的?在心中偷偷腹诽了一句,越前把头一扭,硬梆梆的回答道:“我拿水把他浇醒的。”“哎?这样他也没发火?”回想自己学生时代叫周防起床的惨痛经历,草剃好惊讶的挑高了眉,还想说点什麽却感觉到驾车的十束在膝盖上轻轻按了一下,也就闭嘴不问了。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轻咬着嘴唇一脸苦恼的越前,十束无声的笑了笑,继续无声的开着车。越前有没有说谎他不知道,但在越前叫醒King的过程中一定还发生了点别的,他却是可以肯定的。不然,外表总是酷酷的越前不会流露出这麽异样的表情还不自知。天气很好,再加上满目的枫红让吠舞罗衆人都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最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一向对这种漫无目的的游园总是兴趣缺缺的王竟然也能配合,全程没有流露出半点不耐烦。眼看西边的天空渐渐转红,十束招呼衆人聚集在一棵格外繁茂,红得似火的枫树下坐定,举着最近才买的中古相机温和笑道:“难得一起出来,拍张照片纪念吧,今天的晚霞很美哦,是最适合我们吠舞罗的顔色。”“十束先生,你是哪里找来这种古董的,爱好就像老年人一样。”看着十束小心翼翼的摆弄镜头,坐在人群里的八田笑着带头起哄:“前段时间不是还对弹吉他有兴趣吗?对了,歌呢?不唱啦?十束先生还真是三心二意的家伙呢。”毫不介意八田的笑闹,十束把所有人纳入镜头当中,按下快门之后才眯眼笑道:“我呢,喜欢尝试不同的东西。最近我还买了台摄影机,打算找个高的地方拍夜景呢。”“不管,你之前说要唱歌给我们听的,现在就唱一个。”才不愿十束就这麽轻描淡写的转移话题,八田推推身边的安娜,笑道:“安娜最喜欢听十束先生唱歌了,对吧?”“嗯,多多良唱歌很好听。”“对,十束先生唱一个,唱一个!”鉴于安娜的附和以及一群爱瞎闹的人的起哄,十束只得放下相机,拿出带来的吉他拨弄了一下琴弦,随意坐在一边慢慢唱了起来。温柔的声线仿佛是一只可以安抚所有暴躁的手,让原本哄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脸上都浮起浅浅的,但明显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在悠扬的歌声当中,草剃关注的却是那位以慵懒姿态倚坐在枫树下的王,他正单腿曲起席地而坐,一只手搭在膝盖上用手指缓慢摩挲着嘴唇,微眯着的眼落在人群边缘的越前身上,神情有些深沉。周防似乎看得很专注,所以丝毫没有防备,幷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毫无保留的被草剃全部看了去。草剃从中学时代就一直是周防的同学兼好友,但这麽多年相处下来也极难得见到对方如此不设防的时候。那个少年真的有那麽特别吗?带着这样的困惑,草剃俯身凑到安娜耳畔,压低嗓音问:“呐,安娜,你说过越前是尊最重要的人,到底有多重要?”抬起头,如琉璃般晶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