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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欢快的康康舞曲再次在安联球场上空响起,一如既往地,南部之星又一次在主场横扫对手。

    红白的浪潮陷入狂欢之中,巴伐利亚人齐声歌唱,像是要将他们的自豪传达云霄。

    更令人侧目的,则是那夹杂在歌声中的声声呼喊。狂热的球迷们以自己最大的分贝,呼喊着今日的大功臣,他们无所不能的门将队长的名字。

    丹尼尔·佩雷茨也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来,为诺伊尔欢呼鼓掌。

    他来到慕尼黑已经数月,却未能获得更多上场机会,除了拜仁赛程吃紧的缘故,他想,还是因为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扑救的反应、出击的时机,还有精准的传球……佩雷茨轻轻叹了一口气,即使诺伊尔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偶像,同为门将,他也希望自己至少能够追赶一二啊。

    他太专注于复盘了,短短几十米的路被他走了好久,以至于在终于到达更衣室门前时,佩雷茨忽略了那些隐约的暧昧声响,直接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佩雷茨说不出话。

    赛场上高接抵挡,无所不能的队长,他从少年时代就一直敬仰的偶像,此时正伏在更衣室地上一块小小的毛巾上,勾勒身材的纯黑色的门将服被卷起,露出他健美如雕塑的身体,而他绑成这样一个柔顺的、任人摆弄的姿势的,正是他牢牢守护的雪白球网。

    佩雷茨呆若木鸡地看着乌尔赖希将球网缠绕在诺伊尔身上,这位平日里温和风趣的前辈,手上的动作却与轻柔毫无关系。光滑的浅蜜色肌肤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菱形的粉红印迹,诺伊尔有些不适地轻扭身子,球裤包裹的挺翘臀部在空气中不自然地颤动着,佩雷茨好像听到了“嗡嗡”的细微响声。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吗?

    佩雷茨自觉自己撞破了一个惊天秘密,正当他想默不作声地离开时,凯恩的出现却让他停下了脚步。

    状态火热的顶级中锋从淋浴间走出,径直走到诺伊尔身前,身上带着温度的水汽让门将赤裸的皮肤一阵轻微的颤栗。

    腰间的浴巾被解开,凯恩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诺伊尔的头顶,将他按向自己微微抬头的yinjing,拍打在诺伊尔的脸上,发出“啪”的声响。

    门将张开口,试图将中锋的yinjing含入口中,但那样的庞然大物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艰难了,于是他伸出舌头,像小猫舔舐爪子一般,将凯恩那根巨大的英格兰yinjing一点点濡湿。

    在灵巧的舌头的服侍下,那yinjing涨得更大了,凯恩拍了拍诺伊尔线条优美的背部,捆着他身体的球网绳被动作带动,在皮肤上磨出绯红的痕迹。诺伊尔不禁张口发出轻声的痛呼,而凯恩则借机将guitou塞进他柔软的唇中,开始抽送。

    温热紧致的口腔被巨物塞满,轻微的窒息感让诺伊尔不禁轻微地颤抖,不得不努力放松口腔和牙齿,以容纳英格兰人的顶弄。

    正当诺伊尔全心投入这场koujiao时,他忠诚可靠的二门,用那双扑出单刀的修长双手伸进他黑色的球裤下方,揉弄他挺翘的臀部。柔软丰腴的臀rou在双手的力道下被塑造成各种形状,与皮肤上粗麻绳的触感震荡着,又带来轻微的疼痛和噬骨的痒。

    佩雷茨大脑一片空白,他理性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赶紧离开,但双腿却像被钉死了一样杵在原地。耳边不止从何而来的“嗡嗡”声更明显了,他看到诺伊尔总是冷静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红,而那包裹着臀部的黑色球裤前方,似乎有一道引人瞩目的深色。

    “别这么心急,小伙子们。”

    托马斯穆勒标志性的活泼语调响起,让佩雷茨猛然回神。拜仁的队魂走到自己老搭档的身边,如骑士一样单膝跪下,安抚般地抚摸了几下他的身体,却带起一阵更猛烈的颤栗。

    “即使是享用奖励,也该对曼努温柔一点啊。”

    穆勒说道,卷毛脑袋仰起,蓝绿异瞳带着狡黠的笑意望过来,与佩雷茨四目相对。

    “过来吧,丹尼尔。”“

    可是……”

    “这是队长的职责,也我们应得的奖励,不是吗?”

    球裤被骤然褪至膝盖处,门将下半身再无一丝遮挡。穆勒戏谑般地拍了拍诺伊尔挺翘的臀部,带起一阵颤栗,佩雷茨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他的双腿间,那处,有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器官。

    陆陆续续有球员从淋浴间出来,习以为常地走到赤裸的队长身边。在队友们审视的、饶有兴致的目光中,那粉嫩的蜜xue翕张着,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yin水。

    “曼努有些等不及了啊。”

    穆勒轻笑着,挺动身体,巴伐利亚人粗长的yinjing直直捅入了诺伊尔的xiaoxue。那yinjing太粗太长了,即使早就不是初经人事,也有yin水的润滑,但紧窄的甬道还是被yinjing完全撑开,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放松点。”

    穆勒试图让老搭档放松下来,但在全队的目光下,诺伊尔仍然有些紧张,于是穆勒只能无奈地选择帮助他的搭档——他将手掌覆在诺伊尔颤动的花xue上,手指轻揉那颗从yinchun中探出头的阴蒂,在感受到xue道内的湿润之后,突然用力地拨弄那颗可怜的rou珠。

    穆勒的手指快速振动着,酸软的麻意从下体传遍了诺伊尔全身,他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将腿心花xue完全嵌进穆勒手中,也将巴伐利亚人的yinjing吞得更深。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诺伊尔发出一阵闷哼,一股yin水涌出,浇在了穆勒的yinjing上。

    坏心眼的队副却没有放过敏感的花蒂,手指的刺激放大了高潮过后的空虚,让变得松软的xue道不由自主地吮吸着roubang,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穆勒终于肯将手指从花xue移开,掐着门将腰间漂亮的线条开始了抽插。他太了解身下的人了,粗长的yinjing不断撞击着xue道内的敏感点,大开大合的刺激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诺伊尔全身都因此颤抖着,饱满的胸前乳粒挺立着,在空气中划过漂亮的弧度,似乎在等待谁的抚摸。

    科曼走了过来,他的手掌抓住那两团浅蜜色的乳rou,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萨内也径直加入了这场游戏,他从科曼手中夺走了队长先生的右胸,却没有像对方那样揉弄乳rou,而是用有力的手指捻动乳粒,时而将它轻轻揪起,乳粒在轻微的刺痛中,竟变得如小石子般充血挺立。

    胸前不同的刺激让诺伊尔忍不住挺起胸部寻求更强的快感,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身后穆勒的抽插。yinjing进得越来越深,guitou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敏感的xue道,花xue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当yinjingcao到某一处软rou时,瞬间激烈的快感从花xue内蔓延至全身,诺伊尔颤抖着身子,绞紧了花xue,喷出一股yin水,达到了高潮。

    诺伊尔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换来的则是穆勒更加k激烈的抽插,刚高潮后敏感的xue道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yin水像泉眼一般不断从xue内涌出,将两人下身的连接处染得泥泞一片。穆勒一掌拍在他挺翘的臀上,留下绯红的掌印,诺伊尔却像在这种疼痛中得到快感一般,又一次潮吹了。过量的yin水让穆勒的yinjing从xue道内滑出一点,痒意又让诺伊尔挺弄着下身想要将yinjing吞入,换来的则是更多的掌痕和刺痛的快感。

    香艳的画面让更多的队员跃跃欲试,更衣室里弥漫着荷尔蒙的躁动。好好先生自然愿意让更多的小伙子在大胜后享受他们的奖励,于是他用力抽插几下,在xuerou依依不舍的挽留中,退了出去,浓稠的jingye射在花xue上,混合着yin水,在一张一合翕张的xue口缓缓滴落。

    作为这场比赛的后防功臣,乌帕梅卡诺成为了第二个享用奖励的人。他解开浴巾,法国后卫傲人的尺寸让诺伊尔隐隐有些担忧,但身前凯恩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则让他无暇分心。

    英格兰中锋的yinjing在德国人的口腔中挺弄着,喉道温热的温度包裹着英格兰人,柔软的舌头抚弄着yinjing上最敏感的沟壑,让英格兰人的yinjing涨得更大,而由此带来的轻微的窒息感,却使诺伊尔身下的空虚感更加明显。

    在yin水的润滑下,法国人的庞然大物进入了诺伊尔的xue道,却依然无法整根没入。空虚感被满足,但被破开的感觉和口腔的窒息感,依旧带来了些许不适,门将身前原本立起的yinjing因疼痛而垂下,显得有些可怜。

    同为沙矿出身的戈雷茨卡决定帮助可怜的队长。他的双手抓住诺伊尔的yinjing,极富技巧地安慰着这根被忽略的家伙,带着水汽潮意的掌心抚过茎身和guitou,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指尖挑逗着,分泌出的腺液将它的头部染得晶莹。

    戈雷茨卡的手越来越快,诺伊尔的yinjing颤抖着,即将达到高潮之时,对方却停止了动作,甚至用手指堵住了他释放的洞口。

    空虚感花xue分泌出yin水,法国人的yinjing缓慢而又坚定地破开甬道,向更深处探去。粗长的yinjing轻而易举地顶到了那处带来极致快感的软rou,诺伊尔却没有等到法国人的下一步动作。

    只差一步就要攀上高潮的不满足感让诺伊尔抛却了羞耻心,他摇动浑圆挺翘的屁股,用花xuetaonong着后卫的yinjing,用敏感的软rou不断撞击乌帕粗壮的顶端,而法国人也终于发现队长的欲望,用力挺弄下身,将队长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凯恩也在此时释放在诺伊尔温暖的口腔中,淡淡的腥膻味让诺伊尔忍不住皱了皱眉,因窒息而红润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但他最终还是乖顺地将那些jingye吞了下去。

    莱默尔从淋浴间走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挑了挑眉。队长光滑的皮肤在小伙子们的玩弄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裸的身子包裹在雪白的球网中,显得尤为色情。奥地利人抚摸着那具rou体,挑逗着欲望,又勾起球网绳,让粗糙的麻绳弹在肌肤上,发出“啪”的响声,引人遐想。

    痛苦又甜蜜的感觉让诺伊尔想呻吟出声,而马兹拉维的yinjing将呻吟声堵在了喉间。摩洛哥人的yinjing顶弄着舌头,涎水从诺伊尔柔软的双唇间流下,将胸前双乳濡湿。

    金珉哉揽住诺伊尔的腰,cao进了门将的花xue。韩国怪物和腼腆性格截然不同的粗壮yinjing上布满了青筋血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xue道,每一次撞击都带起一阵yin水的喷涌。

    前xue的快感让后xue那个紧窄的甬道也有些情动,xue口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等待着被填满。德里赫特安抚般地拍了拍挺翘的臀部,挤出一些润滑液涂抹在手指上,探进了后xue中。

    荷兰人的手指耐心地做着扩张,隔靴搔痒的温柔让逐渐习惯队友们玩弄的队长想要更多的刺激。他用屁股轻轻磨蹭着德里赫特的衣角,邀请着这位沉稳的年轻人。

    由于前戏做得够好,德里赫特进入时诺伊尔没有感觉到痛意,被填满的舒适让他经不住想要呻吟。然而,当两位后卫同时开始抽插时,灭顶的快感几乎摧毁了诺伊尔。两根粗长的yinjing一前一后地撞击着xue道内的敏感点,隔着两xue之间那层薄膜互相顶弄,瞬间将诺伊尔送上了高潮。yin水如潮般涌出,浇在两根yinjing之上。

    舒波莫廷也加入了这场狂欢,大手温和又不容拒绝地分开了诺伊尔一片泥泞的腿心,微微上翘的guitou抵住沾满了yin水和jingye的花心。熟红的阴蒂在空气中颤动着,舒波莫廷用那双柔软丰满的大腿rou夹紧了自己的yinjing,对准那颗肿胀的yinhecao弄了起来。被蹂躏许久的花蒂敏感至极,每一次的顶弄,都带起一阵小高潮,诺伊尔的眼前冒起了白光,几乎要被淹没。

    一阵痛呼让他稍微回复了清醒。身前的格雷罗有些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原来是他的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正在让他koujiao的葡萄牙后卫,换来了一阵更猛烈的顶弄。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诺伊尔隐隐约约地听到熟悉的声音在交谈,他只能捕捉到“惩罚”“尝试”几个词,又被拉入欲望的漩涡。

    基米希打开某个无人占有的柜子,变魔术般从中取出了一个盒子。他仔细地在其中翻找对比一番,最终捻了两个金属乳夹。

    “这是带微电流的,注意安全。”他将控制器扔给格纳布里,双手搭在诺伊尔肩上,又游移到胸前,像装饰蛋糕一样,将金属乳夹固定在诺伊尔挺立的两个乳粒上。

    微凉的金属夹安装好的瞬间,痛意便从乳尖传来。饱满的胸rou因着疼痛颤抖着,红肿的乳尖上,吊坠在空中轻轻晃动,拉扯出更深的麻痒。

    格纳布里揉弄了几下乳rou,打开了开关。陡然间,一股极小的电流从金属夹钻入诺伊尔红肿的乳粒,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与此同时,那颗深埋在xue道深处的跳蛋,此时又再一次开始了振动。

    戴维斯从乌尔赖希手中接过遥控器,红光一闪一闪,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加拿大男孩把玩了几下,突然转头好奇地询问自己的好友:

    “贾马尔,你说,如果开到最高档的话会发生什么?”

    穆西亚拉正在给一个毛绒肛塞涂润滑剂,那是他精心挑选的款式,与他外号“斑比”相关的小鹿尾巴样式,藏着二十岁少年的小小私心。闻言,他抬起头,很认真地警告了好友:

    “最好别这样。”

    “为什么?”

    穆西亚拉将肛塞缓慢推进诺伊尔的后xue,那处已经十分柔软,在润滑剂的推动下冰冷的金属头轻易地没入了后xue,鹿尾随着臀波的颤抖轻轻摇动,将门将先生变作一只雌伏求欢的母兽。

    毛茸茸的尾巴扫到前xue,轻柔的痒意让花xue湿得更加厉害。穆西亚拉将抚弄熟透的花蒂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戴维斯面前,男孩的眼神像林间的湖泊一般清澈,而他巧克力色的指尖上,yin水像银丝一般缠绕。

    “这样,曼努会不舒服的吧?”

    穆西亚拉的动作十分轻柔,他试图让诺伊尔在高密度的、发泄一般的性爱中得到休息,然而他阻止同伴的话语却并没有奏效。男孩低沉的嗓音在诺伊尔耳侧响起,不夹杂一丝情欲的关切却让食髓知味的身体更期待被粗暴地对待。花xue不争气地绞紧,晶莹的yin水流下,打湿了毛巾。

    “那就试试看吧。”戴维斯耸了耸肩,直接将开关推向了最高档。深埋在体内的跳蛋疯狂地振动着,尖锐的快感袭向诺伊尔,让他陷入了漫长的高潮。

    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被玩弄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他筋疲力尽,在小伙子们释放的那一刻,他酸软的双腿再难以支撑,沉重地窝进了乌尔赖希怀里。

    佩雷茨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到乌尔赖希示意他过来。曾经日夜仰望的偶像就在眼前,敞开双腿,任他摆布。他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yinjing早已高高翘起,将球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让他迟迟不肯上前。直到乌尔赖希轻声唤了句“丹尼尔”,他才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迈步上前。

    诺伊尔的后xue正有节奏地吞吃着乌尔赖希的yinjing,软烂的花心一片泥泞,在乌尔赖希鼓励的眼神中,佩雷茨一步步走向他的偶像,像骑士一般单膝跪下,虔诚而又憧憬地,吻上了那处花xue。

    他的舌头抚过红肿的yinchun,轻柔地卷住那颗被蹂躏的花蒂。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在温软的口腔中,与身后有力的挺弄互相挑逗,诺伊尔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沉浮浮,几乎难以维持清明的大脑。

    佩雷茨抬眼,诺伊尔金色的睫毛被生理泪水打湿,在空中颤动着,脸颊上染上一片绯红。

    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本能地让诺伊尔感知到脱离他掌控的危险,他瞬间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佩雷茨的动作。

    永远沉稳可靠的他,居然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吗?

    诺伊尔的紧张让佩雷茨更加兴奋。他近乎迫不及待地用含住了那颗红肿的rou蒂,像品尝水果硬糖一般开始快速地吮吸。

    过于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从下身窜向四肢百骸,让诺伊尔腰眼发麻,竟将后xue内乌尔赖希的yinjing一口气吞吃到了后xue的最深处。yinjing猛然撞上xue心的软rou,诺伊尔不住地颤栗,发出难耐的呻吟。

    guitou抵着软rou细细研磨,双唇时轻时重地嘬吸花蒂,销魂的快感像潮水般延绵不绝地将门将淹没。当乌尔赖希将浓稠的jingye射在后xue深处时,诺伊尔熟红软烂的花xue颤抖着绞紧,一大股温热的yin水从xue口喷出,淋湿了佩雷茨的脸。

    乌尔赖希轻柔地将诺伊尔放下,解开束缚在他身上的球网和乳夹。诺伊尔累极了,如一尾搁浅的人鱼瘫倒更衣室的地面,丰满的浅蜜色身体上满是绯红的痕迹,yin靡而美丽。

    佩雷茨拿来一块干净的毛巾,却没有为自己擦拭,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披在诺伊尔的身上,遮住满身春光。

    诺伊尔睁开眯起的双眼,面前的青年眼神真挚,发梢还挂着他粘稠的水渍,神色略有些尴尬地开口:

    “丹尼尔,抱歉。”

    青年门将的裆部的帐篷依旧鼓起,而他只是深吸一口气,捧起诺伊尔的脸,在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在诺伊尔疑惑的目光中,佩雷茨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可爱微笑:

    “感谢你完美的扑救……这是,零封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