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医生办公室候诊,我xiaoxue却开始流水还被医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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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来晚了,请问黎医生现在还在问诊吗?” 我抹了抹额头沁出的细微汗珠,喘息着问道。 “哦,是夏小姐吧,黎医生现在还在办公室里,你们都是老熟人了,我帮你接通黎医生办公室的电话,你直接去找他吧。”前台护士说完,就拨通了黎深的电话。 一道机械的电子女音响起,AKSO医院,为生命更好的未来。 “好的,黎医生,后面的病人推迟到明天....好的,我明白了。” “去吧,黎医生在办公室等你。” “诶!” 猝不及防间我被推进了黎深的办公室。 ...... 认识黎深,是在奶奶收养我之后,那年我8岁。 两家的长辈是老朋友,偶尔聚会时,我们也就跟着一起见面吃饭。 长大以后和他再度重逢,是在半年后复查我心脏中残留的芯核碎片的那一次。 没想到,暌违十几年后的再次相见,他竟然成为了负责我的主治医生。 我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响了他的房门。 “进来。”办公室里传来一道冷冽的男声。 我发散的思绪顿时平复下来。 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响,门打开了。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穿着一身白色大褂的医生。 明明我二十多年来司空见惯的场景,因为对象是黎深,我开始紧张起来。 “踩点抵达,这是你新觉醒的evol吗?” “......” 好吧,黎深,还是那个冷酷无情满嘴冰茬子的黎深。 也恰逢其时安抚了我的紧张。 “没事就计时,你的本体是定时炸弹吗?”我不甘示弱地回应。 听到这里,正在看检查报告的黎深从资料里抬起头。 “报告。” “哦.....好。”我赶忙伸出双手将手中的检查报告单和病历一并递给了黎深。 黎深简单地翻了翻手中的病历。 “最近的作息都规律吗?” “差不多....吧。”我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应。 “差不多?” “......考核一场接着一场,我就稍微熬了一下。”说着,我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比划了下。 “把医嘱当成耳旁风,我看你今天也是来走过场而已。” “过来,坐这儿。” “啊?”我错愕地看着黎深旁边的椅子。 “听诊。” “哦,好。”多年听从医生指令习惯的我脑子更快一步坐到了椅子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视力太好,还是说我和黎深距离太过于近,近到他脸上的毛孔都细微可见。 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如今也早已出落得出类拔萃。 蹙着眉的眼角,平静到看不到一丝波澜的眼神,笔挺的鼻子下面,是黎深略显薄情的唇珠。 我记得大学时候班上女生提到过,这种人的唇是最适合用来接吻的。 刚吻上去的时候,是冰冷干燥的,而等到两人情意正浓时,开始变得热烈guntang,仿佛要将人生吞进去。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正正经经的问诊时间,我却用来想着这些东西。 咳咳,为了让自己思绪不那么飘忽,我决心自己找些话题来分散注意力。 “我心脏有芯核碎片也不是一天两天,连老院长当年都说我健康得很呢。” “而且都14年,要出问题.....” “不要说话。”黎深听到这里,出声打断了我的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黎深的表情明明没有变化,我却凭着直觉感受到他的不悦。 “把你的工作服换掉。” 黎深说着一边打开柜子,一边递给我一件白大褂。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们工作服上带有特殊金属,会对听诊器产生干扰,引起不必要的误差。” 说着,黎深站起来背对着我,其意味不言而喻。 我看着手里的白大褂,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领口处绣着黎深的名字,和他本人的字迹一般,隽永有力,如游龙惊舞。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背过身,开始脱掉身上的工作服。 临空猎人的工作服平常更倾向打斗类战斗服,上衣和裤子是连一起的,中间用一个束腰将腰部保护起来。 所以,我不仅需要脱掉上衣,还需要脱掉我的裤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脸上早已一片霞云。 呼,别瞎香,他是黎深啊,稳重可靠的黎深,我在担心什么呢? 怎么可以质疑黎深的话呢? 我放轻呼吸,身上的面料越脱越少。 轻轻将衣服放到一旁,尽量避免发出暧昧的声响。 还好,黎深的工作服足够宽敞,能够将我的身体完全包裹进去。 只是这个白大褂好像偏向夏季,所以面料轻薄,下摆堪堪遮住了我的屁股。 我转过身,扭扭捏捏地拽着衣服的下角,用力向下拉,试图看起来更得体一点。 “好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衣服的长度是固定的,在我拼命拽下摆衣角时,黎深早已将我的身体一览无遗。 小巧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上却挺立着一对粉色色情的大奶子,在衣服的拽拉下,奶子轻轻晃动,白晃晃的乳波看着叫人沉醉。 也不知道奶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就连奶头都是都透着色情粉靡的气息,舔起来一定十分美味。 黎深听到我的话,这才转过身来,眼里快速划过一丝流光。 快到我都没办法捕捉到他的情绪,再仔细一看,他的神色还一如平常,古井无波,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错觉.....吧。 “坐下吧。” 坐下来的滋味也不是好受的,椅子是半开放着,而我和黎深的距离又过于亲近,看起来就想是我张开大腿向他求草一样。 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个地步。 “黎深,快点吧。” “恩。” 黎深也不再多言,或许他平时就是沉默少言的人,我也习惯了他这般。 只是他这声恩多少带了点情欲的意思。 连同着我都被他的思绪带偏,我忐忑地挪了挪下身,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冰冷的皮质椅子上。 呜.....要出水了。 我夹了夹下面,试图将水渍夹紧,不让黎深发现。 偏生生,黎深身上的茉莉花香味若有若无,勾引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而冰冷的仪器还在我的胸口检测着。 “....”我一脸难耐地拽了拽黎深的袖子,泪水在眼里打转,我用力吸了吸通红的鼻子。 “怎么了。”黎深拿下挂在耳朵上的听诊器,低声询问。 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鬓厮磨,下面的水淌得更欢了。 对比黎深的衣冠楚楚,我仿佛早已被剥落得一丝不挂。 “我不舒服。”我低着头小声啜泣着,“对不起.....” “没关系,说吧,.....你哪里不舒服。” 黎深的声音一如往常一般沉静,后半句却似乎带着些许勾人的味道。 “医生本身就是为病人排忧解难的。” “我下面.....淌水了....”我难为情地几乎快把头埋进身体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黎深的下面。 那个位置,鼓鼓当当的。 上次和沈星回发生共鸣的时候,我对着这个并不陌生了。 为什么.....难道,黎深现在和我一样吗?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看向黎深,试图从他向来行若无事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可惜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