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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根烟想抽,顿了顿又塞回去,严弦说:“没事的你抽吧,我不介意。”他点了一支咬在嘴里才缓缓说:“四年前来过,跟我师父来办案,那是我师父第一次面对案情束手无策。他那年退休,成了他生涯里唯一接手了却没能破的案子。”“后来呢?”阮一卿说:“后来他查出肝癌,死了。”严弦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尾,“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没事儿。”阮一卿一根烟抽尽了,将烟蒂按灭扔进垃圾桶,“我进去看看。”他进去没一分钟便快步走了出来,一把攥住严弦的胳膊,“薄行泽呢!”严弦胳膊让他掐得很疼,“我不……不知道啊。”“你是他的心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说!”阮一卿眼睛都红了,这人居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直接触动了他心底的积愤。“不说我就掐死你!”严弦被他的口不择言吓到了,“阮、阮队长。”阮一卿被这三个字一戳,手指猛地松了,他是伸张正义的警察,怎么能杀人。他倏地松开手,重重喘了口气。严弦看他满头都是汗,压下一点心虚升起了自责,试探性地伸手给他擦了下额头,“你还好吧?”阮一卿死死盯着她,严弦教他看得害怕小心地收回手,“我给薄总打个电话,可能他是临时有什么事,你先别着急。”阮一卿说:“别打了,打不通的。”他说完便迈步向前,严弦小跑跟上去。-薄行泽找了车立刻赶赴约定地点,那儿原先是一家酒吧,现在已经改成了地下格斗场。乱哄哄的叫好声怒骂声充斥在一起,台上的两个男人正在互相搏斗,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着新旧伤痕。薄行泽绕过人群找到了最里侧的男人,他正跷着二郎腿看场上互相搏击的选手,似乎在想着押谁赢但一直没决定下来。“押一个?”薄行泽看都没看,“我没兴趣。”“行。”男人叫姚崇,脸上有两道疤痕,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阴沉,“没想到你真的能甩掉警察一个人来,就是你那个漂亮助理差点让那警察掐死了,啧啧。”“东西呢?”“是在我这儿。”姚崇笑着欺近,“咱们都是生意人,筹码还没拿出来不能交货,不能做无本买卖啊对不对?”薄行泽说:“我确认东西没问题之后自然会兑现。”姚崇指尖捏着注码轻笑,“你还不知道吧?在你离开平洲的时候陆衔洲那边已经宣布撤资。你现在已经不是红叶的执行总裁了你觉得他还会跟你合作吗?八年前被廖一成摆了一道,八年后还是没能翻盘。”薄行泽一怔,“你说什么!”姚崇将手机举起来给他看,财经新闻主持人说着撤资之后会对一榭产生的影响。薄行泽厉声:“你骗我?”“谁会嫌钱多呢。”薄行泽咬牙,脸色沉得难看。姚崇将东西扔给他,“我也不叫你白跑一趟,这是当年关路堕楼时候有人拍下来的。让你输也输的明白一点吧,下次别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严弦跟着阮一卿在大学里转了一圈,去了顶楼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没一会下来进了一间办公室跟对方出示证件。她在外面等,心急如焚地给薄行泽发消息。阮一卿冷飕飕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来。“严小姐这么忙?”严弦知道他在说自己联系薄行泽,干笑了声举起手机给他看打榜界面,“不是,追星呢。我喜欢的小爱豆今天生日。”阮一卿对这个零了解,扫了一眼就不看了,“最好是,不然……”“不然你想对我的助理干什么?”薄行泽问。严弦一口气终于落了地,忙走到他身后站着免遭涂炭,这个蛮横的队长掐人太疼了,还是老板家的祝老师温柔嘴又甜。阮一卿没说话。薄行泽:“刚才遇见了以前的教授被他拽过去聊了一会,抱歉。”阮一卿根本不信,薄行泽爱信不信。“阮队长拿到想要的资料了吗?”阮一卿看了看严弦,落在她胳膊上时有些心虚,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说:“收获颇丰,你呢?”“还不错。”薄行泽说着回头,“严弦,定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国。”严弦忙应了,一边cao作手机订机票一边随口问他为什么这么急。薄行泽说:“想祝老师了。”作者有话要说:薄总:没有亲祝老师的一天,想他【那什么,大概率在文章完结的时候会搞一个小抽奖。不知道大家喝不喝酒,抽一瓶薄总信息素,让你感受被薄总标记的感觉【不是。感谢在2020-11-1017:51:59~2020-11-1118:1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薄行泽、汐老板的狗腿子、我五岁半啦、安澜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那一抹纯真"遗落在童23瓶;日出江花红胜火贺朝谢20瓶;星星爱吃糖10瓶;撒野.6瓶;元宵麻了5瓶;安漓2瓶;小段.、喵小鱼儿、哈哈哈哈哈士奇、吴雩、汐老板的狗腿子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2、单椒秀泽薄行泽还在飞机上国内新闻已经炸锅了,铺天盖地的传言满天飞,祝川不相信陆衔洲是这种背信弃义的人,一个电话直接轰了过去。“你搞什么。”“气这么大,是看见新闻了?”“废话!”祝川面前的新闻还在滚动,他都不用仔细听就知道薄行泽这是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陆衔洲一旦撤资,薄行泽那些投入进去的钱和精力全部打了水漂,廖一成输不输还没成定局,他已经先被摁下去了。“祝老师,我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你也知道一榭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是能花大代价将它救回来但是我为什么要花呢?”祝川磨牙,“少给我在哪儿摆谱,你需要多少钱说,老子砸锅卖铁给你!”陆衔洲轻笑,“你觉得我需要吗?祝老师,不要关心则乱。”祝川仔细研磨了这句话,“这都是你跟薄行泽在演戏?他去A国你宣布撤资,都是商量好的?目的是想演给廖一成看?”陆衔洲声音含笑,“这还有点霸道总裁的架势,别一碰上薄总的事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不过这次撤资扳不倒廖一成我的确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祝川嗤了声,“我把裤子卖了赔给你!”“我要你裤子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