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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急、尿痛、尿不尽吗?”太宰治脸皮厚的没有任何害羞,还求知欲旺盛的问我,“咦?为什么这样问?”“因为头孢属于抗生素类抗菌消炎药物,其作用主要用于治疗各种感染性疾病,尿路感染就是很常见的一种感染性疾病。”“好厉害。”太宰治看我淡定的讲出这番话,眼里对我的崇拜多了几个度。他举起头孢颇为期待的问我,“书上写头孢和酒一起喝,味道是不是很好?”“太宰大人不靠谱的书少看一点,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我一定要去举报这本误人子弟的书!”“啊,头孢配酒一起不好喝吗?”“呵,好喝?”我冷笑一声,“头孢配酒,一喝就走。”“哇喔。”他看着头孢的表情变成了期待。我怎么觉得他的表情不太对呢?再联想到他丧心病狂的自杀行为,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头孢锁在了抽屉里。“太宰大人,你既然没有病,可以离开医务室了。”我开始送客。太宰头伸过来,贼心不改的看向我的抽屉,想到他仅靠曲别针就可以打开所有锁的逆天技术,我打开抽屉拿出了头孢,在他渴望的目光下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他表情一瞬间就失落了很多,看得我很开心,心情瞬间变好。我露出真心的微笑,语气都上扬了几分,“太宰大人,再见。”他披着的西装因为转身划出一个弧度,侧头打了个响指,“小白,不要忘了下午跟我学习开锁哦。”想到太宰治强行要把他的开锁技术传给我我就愤怒不已,我挑了一口饭在嘴里,把口里的饭当成了太宰嚼。餐厅老板看着苦大仇深的表情,不解的问:“不好吃吗?”织田作之助摇头,“不,很好吃。”“那为什么这位女士……”的表情这么的愤怒。我突然站起身,拍了下桌子吓得老板后退了一步。“啊啊啊啊啊啊,垃圾太宰治怎么还不去死!”老板讪讪道:“这……”织田很淡定道:“工作中遇到了烦心的上司,忍不住发泄。”餐厅老板理解道:“的确,要是老板是不好相处的人,每天上班都是煎熬。”骂完之后我舒服多了,把吃饭的盘子理好,撑头看连吃饭都自带好感加成的织田。“好神奇哦,助酱竟然会吐槽了。”织田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果然还是不能太接受这么亲密的称呼。“这就是吐槽吗?”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说的话跟吐槽有任何关系。再我处心积虑的偶遇下,我和织田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亲密到我对他的称呼从织田君,变成现在的助酱。而他也在我的纠正下,把口中的大小姐,改成了正常的栗原。越了解他就越觉得他是已经快要绝种的好男人,有爱心善良什么的我都不愿意说了。他还收养了五个小孩,放在这家餐厅里面寄养,我有幸看过这五个小孩的照片,不得不佩服织田的耐心。一个熊孩子我就受不了了,何况是五个。他平时过得很拮据,底层成员工资本来就不是特别高,而且他还不愿意接活,也不接暗杀任务,跟他同年入职的人都升了好几级,可他依旧干些打杂的工作。每个月工资不多,还要拿出大半给餐厅老板当五个孩子得抚养费。如果是我,我做不出这种事情,也不会这么无私奉献。我虽然善良,但是这种善良是在不损害自己为前提下的善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也并不认同他的行为,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于织田作之助这人的赞赏。和老板聊了一会,织田就带着我去了孩子们住的地方。餐厅老板虽然开了家餐厅,可收入也就堪堪养活他和他的家人。养孩子是一件需要耗费精力,也需要耗费钱的一件事。狭小的房间里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双人床,勉强能睡五个小孩子。房间里并没有人,只有床边贴着一张纸条,织田刚取下纸条,我就听到床上传来的细微声响,后退了一步退出房间。熊孩子们一个一个跳到了织田的身上,却被织田一个个解决放在了床上。“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吗!”小女孩奶声奶气道。“有进步,能够爬到我身上了。”名叫幸助的小男孩贼兮兮的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我,“这是不是大叔的女朋友?”其他人也开始打量我。“长相过关。”“身材嘛,豆芽菜一个。”“浅蓝色的眼睛倒是很加分。”一个熊孩子的威力就已经大于二了,五个熊孩子就可以毁灭世界了。和织田哄完孩子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到等下还要去烦人上司那里学习一点也不正派的**我就头疼。我是医生!医生!不是什么不入流的扒手。我最近真的很忙,晚上要去中也那里学习体术,每晚都要遭受他无情的捶打。白天还要遭遇讨厌的上司,无时无刻的挑战你的极限。日子很难,在港黑的求职之路更难。我抬头,目光看向港黑大楼的最顶端,也许此刻森鸥外正站在落地窗前在横滨最高顶眺望整个横滨。从那里可以看到横滨港,还能看到横滨大桥,站在高处的风景总是要比在低处看的要看的全面。如果我要是有野心,我应该像职场升职记演的那样,稳扎稳打一步步做大做强,努力干掉森鸥外,成为站在港黑顶点的女人。这样我就可以把太宰治踩在脚底下碾压,想到太宰治被我碾压求饶的可怜表情,我忍不住捂嘴笑。“小白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我也想开心开心。”我一下子回神,拿着针继续捅着锁。我嘿嘿一笑,彩虹屁道:“我在想被太宰先生教导真的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太宰治被我真诚的夸赞打动,摸了下我的头,“虽然知道是假话,但是小白的表情可真是让人愉悦。”我扯出一个笑,“能让太宰大人开心,是我的荣幸。”他弯下身子,半搂着我,修长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没有被绷带包住的另一张脸上的长睫毛和漆黑的眼珠子。我鼻尖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有一点像医用消毒水的味道,大概是他缠在身上的绷带散发出来的气味。他手轻轻拨动了两下,锁芯里响起细微的声音,几秒钟这个在五金店号称安全系数最高的锁就被打开了。“太宰先生,你有这么厉害的技术,能不能用你的技术让自己过得不要这么贫苦?”我开始细数他在医务室顺走了多少东西,“绷带,酒精,创口贴等等东西没过两天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