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都是吴邪强迫我我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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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丧醒来的时候脑仁还有些疼,江子算就阴沉沉的看着他,刘丧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他还记得江子算追上盘山公路想要枪杀吴邪,他其实一眼就认出江子算了,但是他还要追星嘛,吴邪要是死了他怎么跟偶像交代啊,要是他不在场,江子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不凑巧啊。 “你怎么和吴邪在一块?” 这是一间杂物房,狭小的空间让人越发压抑。这下事情变的糟糕了,他可能会以为刘丧跟吴邪他们是一伙的了。刘丧听着江子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刘丧扯了扯嘴角,他的嘴角好像有个小口子,扯着的时候有些发疼:“算哥,你听我解释。” 江子算死死盯着刘丧,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克制:“我姐是因吴邪而死。” 刘丧敛眸没说话,倒是胸腹部又开始作痛,江子算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默认了他和吴邪在一块就是忘恩负义、忘了阿宁的仇了。 刘丧想该要怎么稳住江子算的情绪的同时又听了一下四周,外头有不少的人,听起来像是什么非法的地头抓了一些什么人采矿。 刘丧有些局促不安,他试图起身,江子算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有所动作,他个头比刘丧都大上许多,轻而易举的就把刘丧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江子算的确在生气没错,但是他的心跳异常平稳,周遭静得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sao?”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xue,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cao,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cao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xue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cao?”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子讨亲,可是江子算偏头避开了,他掐着刘丧rou嘟嘟的松鼠腮:“拿被吴邪亲过的嘴亲我?”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子算按着刘丧翻了个面,一巴掌掴得刘丧臀rou晃荡:“自己掰开。” 算哥好凶。刘丧心里嘀咕,但是他好喜欢可恶。 于是他乖巧听话的将xue掰开,最近他被铁三角开发的大,连后xue也能很好适应别人的东西,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水来,他承认他是有在期待江子算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于是他身体开始兴奋,连衣服里的奶头都翘了起来,他甚至掰开了两个xue。 江子算看到他的反应后,脸色却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丧掰开自己两个水淋淋的xue:“看来你给吴邪调教得很好?” “唔……不是、啊!” 刘丧正要解释,江子算就直接顶了进来,可是进来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一截冰冷的枪管,温暖的xuerou变得紧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将枪管夹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涩情的很,江子算的手指抚进刘丧的长发里,又猛地收拢五指将他拉拽起来:“吴邪怎么cao你的?” “唔算哥……” 刘丧疼得眼角泛泪,又因江子算压上来的姿势,后面的枪管不得不更加往里头顶了些,他生怕枪会走火,所以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江子算将手探进刘丧的衣服里去揪他的奶头,从前在床上都是他哄着刘丧,现在一下子落差这么大,刘丧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身体好诚实,后xue里夹着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前头的软xue却因此更加兴奋湿漉,甚至把江子算的裤子都浸湿了。 “像我这样捏你奶头吗?说啊。” “呜、算哥……你别这样。” 刘丧摸不准江子算什么意思,刘丧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江子算就起身拽着刘丧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到墙角靠着,刘丧看着江子算把皮带解开,他心里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江子算拉回来用皮带捆住了双手。 “算哥……” 江子算guntang的性器贴着刘丧脏兮兮的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丧:“吴邪没教你怎么舔男人jiba吗?” 刘丧含住江子算硕大的guitou,委屈得直呜呜,他才没给吴邪舔过jiba。 江子算好像并没有因为刘丧的乖顺而被取悦到,反而更加蹙紧了眉头,他脸色臭得不行,刘丧误以为是自己的口活不够好,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因为双手被皮带限制着他只能脖子前探去维持这个动作,吃得又涩情又狼狈,蹭得满脸都是江子算的前列腺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缘故,江子算的眉头终于缓和下来,刘丧听见他呼吸急促,心率变快,正要抬眼去看江子算的表情,猝不及防的、就被射了满口、满脸。 “咳、咳咳……!” 刘丧被他的jingye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咳嗽,或许是因为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江子算的心情才算好些,他将刘丧xue里的手枪拔出来时,枪口净是刘丧滑腻yin水,那xue口更是被手枪撑出一个小口,江子算将手枪上的体液剐蹭在刘丧的小脸上:“现在是不是要两根jiba才能满足你?” “除了吴邪,还有谁cao你了?” 刘丧将将才吞下对方的jingye,人还没听清他说什么,江子算又继续接话:“张起灵?还是那胖子?或者是吴二白?” 刘丧贴着江子算的性器,脸上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东西,刘丧哽咽着没说话,一下子气氛有些凝固,江子算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他任何答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在江子算看来,不管刘丧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刘丧的沉默反而就是默认了背叛。 这样的猜想似乎让江子算的暴怒到达了某种极点,他眼里尽是血色的怒意,他拉拽着刘丧过来挨cao,以前不是蹭蹭不进去就是用手解决,今天真的插进来了,反而不是亲密的缠绵,他一把扼住了刘丧的脖子,刘丧的脖子苍白又纤细,他甚至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就能将它折断。 江子算掐着刘丧的脖子cao得又凶又狠,刘丧呼吸困难、双目都要凸露出来,再美丽的人这幅鬼样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刘丧现在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恐怖。 江子算叫恨意冲昏了头脑,滔天怒火混着情欲,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掐死刘丧。 情欲勃发射入刘丧身体里的同时,江子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刘丧死里逃生,捂住喉咙不住咳嗽,他挣脱江子算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给江子算一拳,江子算抱着刘丧又往怀里按了按,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又低头去亲吻刘丧脖子上的掐痕。 ——有病。 但确实,自从阿宁死后,江子算越来越像个神经病。刘丧看着江子算,回过神来时已经下意识伸手将他抱住。 刘丧愣了一下,他好像又想起从前的事。 什么事呢? 那时阿宁总是很忙,早出晚归,甚至好久不回来,江子算就坐在门口等着、盼着jiejie回来,刘丧瞧着那个小小的、又寂寞的背影,江子算眼里其实只有阿宁,刘丧有些羡慕又有些寂寞。 但为了不让算哥那么的寂寞,所以,那时候他都是陪着算哥等着阿宁回来,哪怕阿宁回来后,刘丧好像又变得多余又透明。 但至少,在等阿宁回来的时候,他可以一直陪算哥等。 阿宁死后,江子算陷入复仇的恨意里,放弃学业加入雇佣兵,不断磨练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刘丧有些迷茫,不该是这样的,算哥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