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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天送的?!」东一把推开锦,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装模做样的说道:「莫不是送错了?!我要的可不是这样。」锦任东玩着他的脸,轻声笑道:「老天爷看你表现不错,自动替你升级,送来的可是个极品呐!」「极品?!」东听了几乎笑到岔气,手上更加用力的搓揉,把锦的一张俊脸弄得奇形怪状:「从没听人这么赞自己的!你还真好意思。」「事实就是事实,有什么不好意思。」锦让东玩得连嘴也吐不出清楚的话来,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不细听还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东更加笑得没有形象,一双手也落了下来:「哈哈...,你这不要脸的本事确也算是天下极品了。」「看吧!连你也不得不承认。」锦怕东又笑到岔气,扶着他的肩,端着他的脸,说道:「不过这会儿”不要脸”的可是你了。」拿起手上的人薄皮面具就着东的脸贴了下去,一面轻轻按摩,一面说道:「别再笑了,不然待会贴歪可就难看了。」东闻言止住了笑,闭着眼任锦弄去,才一会儿时间东已经换了张脸。那脸普通得让人不会想多看一眼。锦拿来镜子让东瞧,东在自己脸上东捏西抓,自言自语问道:「这真是我吗?!好神奇啊!」「什么东西神奇?!」随着开门声响起了一句问话。罗伦斯和诺雷一起进门,罗伦斯先看到东的脸,不由皱眉:「好好一张脸怎么弄成这样?!」锦自然是有私心,东的样貌气质太特殊,女人想得他垂青关爱,男人想得他屈从顺服,锦恨不得把东关在家里,不让人看他一眼,现在有此机会,自然把东妆成让人连看也不想看的模样。东也无所谓,只笑着:「挺好的,现在要有人喜欢我,那就是真的喜欢我而不是因为我的长相了。」此话一出,罗伦斯和锦脸上都微微变了颜色。罗伦斯会救东就是因为他长的像诺雷,而锦,虽说早已爱上东,但那是东失忆前的事,对现在的东而言,锦又何尝不是为了那张脸才爱他。东犹自沈浸在新脸的新奇中,拿着镜子翻来覆去的看,竟没发现在场众人的异样。锦强装笑脸,首先开口:「又胡说什么?!难道我们不是真心喜欢你吗?!」「自然是真心的,不过总觉不太真实罢了。若我长的是这付模样,现在还会在这儿吗?!」东轻描淡写的说道。东兀自对着镜子挤眉弄眼,那张脸皮本就普通不甚好看,被他刻意扮弄,更加显得滑稽可笑,但现场三人竟没一人笑得出。自顾玩了一会儿才发现身边没半点声息,东止住了动作,看向三人,奇怪问道:「怎么?!真有那么丑?!把你们都吓傻了?!」锦和罗伦斯脸色沈重,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诺雷开口:「好端端的戴这面具干嘛?!」「去你家做客啊!」东笑道:「回日本前我先去探探爷爷mama,不过可不能叫他们认出我来。答应你的事我可是办到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说完又瞅着诺雷暧暧昧昧的笑着。诺雷知道东是指要他陪在罗伦斯身边的事,一下红了脸庞,顿了下,仍又说道:「你...要去也不急於一时,等脚伤好了再去不好?!」东瞄瞄锦,说道:「问他吧!」锦看到东抛来的一眼,心里不由苦笑,知道他是把这难题丢给自己了。此刻自然不能直接说出东原本的顾虑,但如果说不出正当理由,罗伦斯怕也不会放东走。「等东的伤大好都要入秋,如果再到法贝瑞尔家盘桓后回日本,天气都大冷了,东一时恐怕难以适应京都的天气,还是早点走的好,不然一拖又得拖到明年夏天了。反正伤在那里养都一样,如此也可在法贝瑞尔家多待些日子。」锦也知道自己这番理由说来漏洞百出,但让东回法贝瑞尔家一向是诺雷的心愿,此刻拿来当理由,诺雷只会高兴不会阻拦,而罗伦斯初得伊人回头自然百依百顺,就算心里不愿也断不会拂了诺雷的意。果然,锦话声才落,诺雷已大力点头:「这样安排也对。爷爷、mama定当会好好照顾东的。」罗伦斯微皱眉头,尚未来得及说什么,诺雷又道:「不如我陪你们走吧!」「那倒不必!」东笑道:「我同锦去,只说是和也爷爷在日本的朋友去做客,和你一道反而惹人疑心,你平日又没有日本朋友,要有人究查起来也是麻烦。」「是吗?!」诺雷不禁有些惋惜,他心里唯一觉得亏欠的就只有东一人,只有抢了他亲人一事,所以念念不忘要东认祖归宗,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但能亲眼见他们一家团聚也算是了了心头一桩大事,不料却连这也是不能。看出诺雷脸上落寞,罗伦斯搂搂他,温声说道:「东说得也是有理。迟些日子我陪你回去当是巧遇吧!此刻确是不宜。」「嗯。」诺雷温顺的点点头,不再多说。四人分离在即,话不由多了起来,最后还是罗伦斯见东眼睛半撑,精神困顿,才带着诺雷不舍离去。第十三章罗伦斯的庄园离法贝瑞尔家实在也不远,一架私人飞机,短短二个小时,东和锦已在法贝瑞尔家富丽堂皇的厅里。午后的阳光亮晃晃的照得厅里极是明亮,气氛却十分沈默。主位上的老人相貌清癯,英气勃发,飘然的儒雅中透着点慑人的威势。此刻楞楞的盯着眼前相貌极是普通的年轻人,眼里含泪,唇角微颤,竟似激动不已。他盯着的正是易过容的东,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极为冷淡的神态让那老人想摸摸他竟是不敢。沈默了半响,老者终是忍不住,哽着声音,低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是爷爷对不起你...」那老人就是森和也,也就是东的爷爷。他早自森光子和锦口中得知东多舛的遭遇,心里又是疼惜、又是无奈、又是怨叹。此刻见东只觉亏欠无比,心里激动,恨不得把多年该给东的关爱一股恼儿全都给他,即便不能也要让东知道他的满腔心意。不料东的神色自始至终均是平淡无波,一点儿喜怒也没有。是恨他吧?!恨他当年这么轻易放弃搜寻,才害得他落在仇人手里受尽折磨。想到这里,森和也更是愧恨难当,心疼无比,眼眶里的泪再忍不住流了出来。东看了不禁皱皱眉头,其实他记忆已失,自有记忆以来,罗伦斯和锦俱是把他捧在手心上珍爱呵护,以往便算受再多委屈那里还记得半分!?因此对和也的态度虽能理解却无法体会。原以为见到亲人,聊个几句便罢,那里料得弄到这般尴尬情景。瞄了瞄锦,东对这情状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锦笑了笑,对他弄弄眼,又朝和也努努嘴,示意东安慰老人几句。安慰人的事东可没做过,向来是别人讨好安慰他,这下要他劝慰人可有点为难,当下瞪了锦一眼,暗骂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