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反派国师总撩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如此,母皇收到肯定会很高兴!接了!”

系统:……

算了,当它什么也没想,宿主这种人,只配被国师祸祸。

左右还有五日,郎梓自忖以他的悟性,不至于连三道术法也学不下。既已到手,便迫不及待地滚到榻上开始翻看。

先看目录。

居然没有目录,扉页只写了句“思月仙子与闲情公子联袂出品,如有雷同纯属真相。”

郎梓只好一页页地翻着找,好半天才找到呈闲派篇。

“呈闲派,乌木道祖所创,前身为成神派,乃道门第一宗派。盖因乌木道祖初创修道之法时,误以大道直通神路,及至君临得到成仙,方才得悟。”

“呈闲派首代弟子一人,乌木道祖。二代弟子一人,前天帝君临。各代弟子以乌、艾、申、均、绵、秦、忆、晚、念、知、思、步、予为道号。皆因道祖误会神君性别,错发道誓’吾爱神君绵情亿万年至死不渝‘,并以此誓定下传世道号。后道祖得知真相,悔之已晚,迫于誓言,不得不纠缠神君千年。据悉,及至道祖与君临结为道侣,道誓仍未被抹去,呈闲派弟子道号可为铁证。”

嚯!这么劲爆的?!大反派君临居然是绿帽侠啊!

郎梓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二代弟子一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国师上辈子的师父是乌木道祖么?

郎梓双眼圆睁,突然有了一个极为可怕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每天都在静等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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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波隔壁的沙雕咸蛋,专栏就能看见哦!

某天,第一氪金大佬:死情缘了,我要退游。

世界频道疯了,论坛炸了,老板要撤资了。

狗策划陈于鉴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

陈于鉴:谁去给大佬当个情缘!

策划团队:有事主策先上。

陈于鉴:……行叭。

如何让大佬爱上自己并且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陈于鉴准备了三个方案,开了三个号,

从此开启了精分勾搭人的职业新生涯。

万万没想到,表演太卖力,全服四大女神一下让他占了仨。

哦,剩下那个,是大佬的小号。

好巧哦你也精分勾搭我啊

一开始就掉马的人如何安然苟到最后

精分氪金大佬攻X精分绿茶受,双向暗恋。

第31章三十一章

中记载,道祖为弥补君临过失散尽修为陨落,却并未记载君临去向。

即便是郎梓在民间听闻的话本传奇和文书里,也从未听说过君临的结局。

自古以来,反派获得惩罚皆被讴歌,如今他却音信全无,实在有悖常理。

郎梓大胆猜测,君临仍然活着!

甚至有可能,他依然有着深不见底的势力,大到能抹去他人的存在痕迹。

是的,郎梓认为,是君临抹去了国师的存在。

不然,在呈闲派以外的地方,怎会再没有人知道乌木道祖还有个叫做艾香的徒弟呢?

郎梓义愤填膺,对手中这本系统奖励的也不是那般相信了。

系统坑爹又不是一回两回,谁知道它从哪里捡来的野传。

有色眼镜一旦戴上就很难摘下。

郎梓走马观花似的翻着书页。

啧,楚汉生在呈闲派历史上天资能排前五?

呵,绵悲长老疑似暗恋已经飞升的剑仙师弟?

嘁,前戒律峰掌座红罗长老有家暴倾向曾倒吊道侣长达三月?

哈,天元创世神(天道)曾患抑郁症坐观前天帝君临灭世?

通篇鬼扯。

郎梓没好气地把这本破书扔进纳戒,并且深深觉得自己任务做亏了。

系统抵死不认:“这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好伐!”

信你有鬼。你抠门还抠出了新花样了是吧。

他也懒得和系统计较,反正也计较不出什么结果。

直接问道:“我准备好做任务了,没有典籍资料让我学术法么?”

关于道门术法,郎梓所知的一切都来自于国师以前给他的两本书,一本讲悟道法门一本是剑诀。便私下以为所有的术法都是如此学习的。

系统指路缘舟阁。

“那处不独教术法,课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宿主顺道看看?”

正好郎梓也打算出去逛逛,收拾了几样零嘴后想了想,又换下了那身扎眼的金霞袍,便径直往缘舟阁去了。

各峰阵法如何使用,绵悲所给的玉简里皆有记录。郎梓依葫芦画瓢掐了个法诀,不多时就到了缘舟阁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最近体内道意运转流畅,就连周身灵气都浓郁了不少,甚至在玉府里化作看不清的白雾,众星拱月般将落晖剑裹得严严实实。

缘舟阁名为阁,实际上是一座如凡界书院的黑瓦碧墙建筑,也不坐落五峰,而是建在玉虚山山腰处。

玉虚山有万仞之高,此处云海苍茫,远远望去,缘舟阁倒真如无边云海中一叶扁舟,不负其名。

玉简中说,缘舟阁内课程依靠弟子修行境界分为初、中、高三级,各级依照每阶段学习人数又分出甲乙丙丁等小班。郎梓对自己境界的理解还停留在入道境,并且自知对修行常识了解太少,自觉地决定先去初级弟子甲班听听。

倒也不难找,初级班在最外一层,甲班是顺着墙根数第一间。

他腰上挂着国师的敛息玉,旁人除非集中精神去看,不然很难注意到他。就算刻意打量他的面貌,看完之后也只会觉得平平无奇转眼即忘,并不能窥见真容。

午歇方过,弟子们三三两两地走进课室,并没有发现后排多了个老祖。

郎梓一边啃着碧霞果一边好奇地四处打量。

弟子们大多穿着灰白和蓝白的制式道袍,唯第一排有个穿紫白的小不点,也有其他几个穿着与众不同的。

不见授课长老,大家轻松的很,闲话者有之,打闹着有之,看书者亦有之。

除了装潢古朴些、上课的人特别些,和现世的大学课堂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哦,教的课业不一样的。郎梓窥见前排弟子正在看的书页默默补了一句。

大学里可不教怎么放火烧房子的。

郎梓戳了戳那弟子的肩膀:“这位道友,书本可否借我一观?”

那弟子回头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他认不得郎梓相貌,又见他穿着不似门中弟子,只当他是其他门派送来读书的,当即友好地笑了笑。

“道友是王屋派还是符宝派的?唔,好像只有王屋派穿着随意些,失礼失礼。初次见面,我是生灵峰的晚尚,忆海长老门下。”

忆海长老便是郎梓进山前在客栈里见过的何海。

郎梓眨了眨眼:“晚上?那你白日出门也带着灯笼的?”

弟子哈哈大笑,约莫是解释过许多遍,不以为意道:“是崇尚的尚。道友可是初来乍到还未领取书本?”

郎梓点头,书简上并未说明上课前还要领书。

他新交的朋友十分仗义,自告奋勇要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