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某一个午后说起。 自从姬发确诊不能服用任何奶制品后崇应彪严肃考虑了母乳的可能性。 但遭到了武王陛下恼羞成怒的否决。 故而中道崩殂。 不得不把数十名适龄奶娘遣送回家。 武王陛下目瞪口呆。 然后武王陛下又是好几天没理他的王后。 而在不知第几次冷战后,崇应彪百无聊赖的在宫里闲逛,毕竟受这种冷战影响的只有宫人,他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心宽体胖脸蛋又圆润了点。 天上的神仙是不能随随便便下凡的。 崇应彪问杨戬:“那你为啥天天在人间晃?” “我……”杨戬是个菩萨性子,最起码在崇应彪面前是这样的。 哪吒捧着瓜果桃梨吃的香甜,汁水流了一下巴,仰着小脸笑眯眯的很是骄傲: “师兄的舅舅才不要师兄常住天上呢!” 崇应彪拿着干净的布巾给小孩儿擦脸,哪吒一开始还不适应,神仙不染凡尘,这些汁水与泉水无异。 但脾气暴躁的小家伙却没躲开男人的动作。 而且崇应彪和杨戬聊得兴起忽略他时还会不满的拱进男人怀里把脸上黏腻的汁水蹭上华贵的衣服上,杨戬看不下去想制止却被小师弟故作凶恶的龇牙弄得进退两难。 崇应彪笑他堂堂三界第一战神居然会被个毛孩子弄得这样尴尬。 杨戬也无奈的笑,他本就有个meimei,宠孩子当个好哥哥是刻在骨子里的准则,况且他是rou身成圣,不是那些死后根据功绩封神的,不会失去从前的记忆。 “这么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太上忘情,不是说全部忘记,只是对比他们的身份来讲,凡尘俗世的情感过于渺小,即使曾经刻骨铭心;也不过是现在周身紫气绕转的一瞬……你且宽心。” “再者说天上有什么好玩的?个个都是些吃风喝烟的,哪有人间自在啊!” 哪吒埋在崇应彪怀里不肯起,幼子贪念慈母一般全身都依赖进去。 崇应彪感受到怀里热的像个小火球似的小人儿,便也宽心的抱住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哪吒这副身体撒起娇来竟如此可爱。 吕公望远远看见这一幕,回头用眼神询问王后如此举动是否不妥,他身后的武王陛下一脸的四平八稳,似乎并不把崇应彪与昆仑仙人过密的相处当回事。 崇应彪愈发漂亮了,比哥哥在世时还漂亮,姬发用最漂亮的珍珠玉石装点他,山珍海味全都先供给他,哪里像崇应彪从前一口羊奶都防着他的抠搜样,他自认自己是会养人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养的漂漂亮亮的王后偏偏对他人笑成这样…… 吕公望心惊的看他家陛下快把后槽牙咬碎的狠歹歹的嘴脸。 内心庆幸自己是个哑巴。 但又难过自己是个哑巴。 如果会说话,是不是就能宽慰少主? 辛甲在就好了。 妈的,为什么偏偏赶上他休沐! 快回来吧辛甲!!! 桃花散落一地,一点点落到崇应彪的发冠上,杨戬发现了,笑着给他摘下,崇应彪也忍不住跟着笑,哪吒趴在他怀里,眼里是藏不住的眷恋;如孩子看自己的母亲,这个满身戾气的小娃娃这会儿毫无攻击力,软乎乎的真像个成了人形的白藕;玉雪可爱的紧。 崇应彪低下头逗他,用高挺的鼻子轻轻蹭他rou呼呼的脸,哪吒顿时笑开了,然后反应一下刹那羞红了脸,小狗似的往怀里更深处拱。 崇应彪从未在他面前这样笑过。 明明现在我才是他的夫君。 吕公望以为他要生气,正准备承接怒火,却不曾想人竟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连意气风发的衣摆都蔫了,吕公望就认为他是伤心,伤心王后不肯与他亲近,可从前能劝动崇应彪的要么是北地的那几个老人,要么是伯邑考,从前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尽数送回封地供养,伯邑考也早已死去,谁还能劝动崇应彪啊…… “为什么总要别人去劝?” 辛甲脾气急躁,却是个通透的,他自幼陪在姬发身边,见惯了姬昌与太姒是如何相处的,自然知道只靠旁人掺和维系的根本不能称之为爱,只能叫凑活过日子。 他忠心,但不能盲目。 所以他不想去做什么中间人。 吕公望手语都快打出火星子了: 【那不行啊!那怎么办啊!他们两个比我还像哑巴!】 “诶!不用着急,时间长了就好了!” “辛甲,你我是兄弟,不必如此拘礼。” 姬发扶起跪拜的辛甲,寻常人家似的问他“昨日休息的如何?” “多谢陛下垂爱,臣休息的很好。” “额…那深夜见我可是有要紧的事?” 辛甲低头思索半晌才慢悠悠的说:“其实并无大事,只是家中父母惦念微臣,催促微臣回家看看呢……” “父母爱子,世间常事。过些日子军营处理好我就放你几天假,你回去看看吧。” 姬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一听只是人家父母思念儿子,便松口气许给他假。 但又突然想起往事,看着旁边的辛甲,姬发突兀的问道: “你的父母,也是少年夫妻,对吧。” “正是,臣的爹娘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一起长大…… “那你爹娘可曾争吵过?‘ 辛甲粲然一笑:“世上做夫妻的哪有不吵架的——” “但话又说回来了,臣的父亲虽为一城之主,但是个软心肠,总会哄着我娘,而我娘虽脾气直爽,却总归是惦念夫君,争吵是常事,分歧更是人皆有之,但说开了,彼此念着曾经的情分,也是能过一辈子的……” 姬发没说话,静静地示意他继续说,辛甲表面冷静,但实际手心全是汗,家中秘辛何时向他人提起过,不过是为了这对天下人的父母硬着头皮上罢了! “我娘喜欢吃面,父亲喜欢吃米,可西岐面易得,米难求,即使这样,我娘也愿意时常给父亲做上一碗米,是抱怨说过父亲嘴刁,可我见她脸上笑的很是开心。” “其实我娘也会骑马;射箭,长枪舞起来不逊于男子,父亲在她手下都吃过亏,陛下您见过的,就是我娘曾经领着一对人马杀进敌营,将对方首领首级挑下。” “是,我见过你母亲,还封她为战前将军。“ “我娘可威风了,常常仗着这一点压父亲一头呢!” 姬发恍然大悟“你家也这样?” “啊?” 姬发急忙住口,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诶!——哪有不吵架的时候,但说开就好了。“ 说开?怎么说开?他都不愿见我…… “姬发!你怎么把杨戬赶走了?!” 姬发在王座上批奏章,头也不抬的回他“他一个仙人,与凡人厮混迟早会引发天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姬发无悲无喜,抬头看着他;眼神无光的说出那句至理名言: “神仙动情,三界不宁。” 崇应彪只觉得他无理取闹,自己又无从说起: “不是、他动情了?对谁啊!真是嫦娥啊!” 姬发神神叨叨的“我也不知道啊。” “你有病吧你…………姬发你肯定有病!” 折子被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姬发站起身,身上华丽的玉饰叮叮当当的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男人本就壮实的身躯撑起更宽大的王袍,整个人和鹰似的。 崇应彪满脸不敢置信,姬发终于疯了吗?姬邑原先也不这样啊! “我有病?对,我是有病!我还病得不轻!” “我作为帝王,居然能容忍自己的王后与外男私相往来。” “作为夫君,我还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惦念他以前的丈夫。” 姬发指着自己,满脸被压抑许久的悲愤。 “你说,我能没病吗?!” 崇应彪新奇的打量他,嘲笑道“你不是不爱我的吗?是谁说如果没有祖宗礼法约束死活都不娶我的?” 姬发噘着嘴马上就要哭了似的,崇应彪却越逗越起劲。 “现在某人怎么左一个王后右一个夫君的?就不害臊啊?” 姬发撞进崇应彪怀里,跟个牛犊子似的,今天他没戴那些复杂的头冠,简约得让崇应彪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这人就为了这一下准备的。” 你太狡猾了崇应彪!你怎么可以用这样漂亮的脸蛊惑我完以后拍拍屁股说一切都与你无关呢! 质子营八年啊!八年啊!那叫八年啊! 怎么就比不上后来居上啊! 我和你怎么就不算少年夫妻啊! 你怎么就不能爱爱我啊!!! 崇应彪接收到了那些倔强着不说出口的话,骂他是头倔驴,就知道犟嘴,幸好自己只是眼盲心不盲。 妈的,除了老子现在还剩几个能这么担待你的!也就是老子天资聪颖! 傻逼姬发跟哑巴似的,比吕公望好不到哪去,一把好嗓子真不如给人家了。 姬发虽然什么都没听见,但他还是去捂崇应彪的嘴,无他,只是觉得崇应彪光是站在这儿都骂的很脏。 姬发学会说软话(?)后果然如愿以偿,顺利和崇应彪滚在一起了。 或许不应该这么粗鲁,得措个文雅点的辞。 他俩终于颠鸾倒凤了。 后续请去往我们眼睛大大的大橘子,请记住我的名字:微醺丰沙尔 姬发扒崇应彪衣服的时候活像个急色的狂徒,崇应彪慌里慌张的不让他继续“祖宗在上!你疯了!?”这里可是批阅奏章的大殿! “祖宗?”姬发分心往四周扫了一圈“祖宗在哪?祖宗不是在祠堂吗?你在这叫祖宗也没人回应。” 崇应彪感觉眼前的姬发跟个陌生人似的,这种暴君言论怎么会从你的嘴巴面里说出来啊! “你别动,我不伤你、我不伤你……” 姬发魔怔了似的盯着崇应彪脖颈正中间的伤痕看,手上动作不停解开了繁琐复杂的衣服,急迫的用舌头舔那条凸起的疤,兴奋地眼睛都红。 他亲手拆开由他滋养真正变得美丽的王后,今天纵使仓促,却不可以再拖了! 饱满的胸rou与曾经窗缝后窥视的形状别无二致,甚至更白更软,脸埋进去还有馥郁的乳香,崇应彪嘲讽他是没断奶的小屁孩,姬发抽空看他一眼,眼白上全是血丝,什么小孩,这是恶鬼。 双臂发力抱起男人就往偏殿走,崇应彪吓得惊呼,外面值守的宫人眼观鼻鼻观心,谁敢乱动,看来不到明天,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就会烟消云散了。 这边把裤子都脱得一丝不挂后姬发目瞪口呆。 崇应彪醉酒般红着身子,好整以暇的看他“怎么?害怕了?” 原来人高马大杀人无数的崇将军,身上藏着这样漂亮的,违背世俗的花? 双性的身子省去不少麻烦,徒增旁的男人无法得到的快感,而大哥不顾旧疾也要恩爱是不是因为他也本就是个贪心的人呢?知道自己弟弟觊觎嫂子,就天天折腾妻子,弄得咿咿呀呀的yin糜之音恨不得奏上一天一夜,是嘲笑,也是警告。 身为帝王,姬发毫无架子,俯身掰开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亲吻中间那朵明显被人仔细疼爱过,颜色烂熟的小花。 多美啊,多软啊。 哥哥,真不怪你贪心。 不过,你到真是个圣人啊哥哥。 也算你疼我,不然如果有人这样觊觎我的妻子,哪怕是亲弟弟…… 我也一定气的想杀了他。 所以你是不是没那么爱崇应彪?那正好,就我来爱吧。 粗厚的舌头用力探进精巧的小洞,感受细软的rou壁瞬间收紧,让武王有了一种崇应彪和他接吻的错觉。 我的王后就是会疼人,舍不得我累,还给我递水喝…… xiaoxue像一口泉眼不断往外流水,姬发全吃进肚子里犹嫌不够,忍不住露出獠牙剐蹭花核刺激rouxue分泌更多汁水,崇应彪抖着腰去了两回,早就口水流了一下巴,翻着白眼说不出话来,恨身下这狗东西怎么这么贪婪!…… 大腿用力撞姬发的脑袋,被打扰了兴致姬发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的爬上去用嘴叼着崇应彪奶头吮吸,他与他哥不一样,总是暗戳戳的显摆他的牙,粗鲁又莽撞。 偏偏崇应彪喜欢这种,但他不甘心,什么叫身子不一样就得雌伏,都是男的,谁又比谁差劲。 一伸手就抓住姬发的命根子,感叹这小子确实有点本钱,不比他哥差哪去。 姬发爽的喟叹一声,仰着头喉结滚动,也没挣扎,温顺的把自己整个人塞进崇应彪的怀里“你再摸摸,用点力……” “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那你得活久点,我还有好多秘密你不知道呢……” 崇应彪不想这种时候跟他讨论这种屁话,手撸动两下,拇指刻意碾压过guitou,惹得姬发在他颈窝里用力喘了两下,结实的腰使劲往他手心撞,撞得崇应彪面红耳赤,这可不是常见的场面啊…… 姬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直起身把裤子一拉,也没脱全就提枪上阵,而真正没入那口漂亮的xiaoxue里姬发才真正明白什么叫温柔乡;销魂窟。 军营里的军妓总有人临幸,那几个常客姬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认为这是秽乱军心,若不是姜文焕极力劝阻他早就想取缔那些鬼东西了,可没想到今日尝了人事滋味才惊觉原来世间竟有如此美味…… 早在被插进来的一瞬间崇应彪就忍不住xiele身,反弓着腰叫的尖细,猫儿一样,姬发好奇的摸了一把喷出来的水,闻了闻,有点腥臊气,却不是尿,这是什么? 虽然不懂,但姬发也曾隐隐约约听到质子营的兄弟们提起过,说什么女人被cao爽了就会喷水,有的恨不得把嗓子喊哑。姬发听得一愣一愣,只当他们瞎说,毕竟当时他对女人的全部印象还来源于自己的母亲。 正常的孩子是不会意yin;性化自己的母亲的。 软嫩的xiaoxue像一张小嘴,谄媚的吮吸这位有点粗鲁的访客,用尽自己全身本领,吸得姬发头皮发麻,不知足的往里撞,崇应彪刚刚才高潮哪里受得了这个,眼泪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涌了出来,捂住小腹,嘴里喃喃喊疼,确实,姬发那驴玩意儿又长又粗,交合起来本就困难,偏偏在崇应彪需要缓一缓的时候还不识趣的往里闯,崇应彪没把他踹下去都是怜念他年纪小…… “你说点好听的……啊、你说点好听的我就停……” 姬发趴在他身上用近乎祈求的语气求他说说好话,就像曾经他和哥哥说过的那些一样。 可看着崇应彪含泪的眼睛,姬发失落的心凉半截,果然我永远都得不到是吗? 他强迫自己不要没出息的哭。 那又怎么样,毕竟现在在你身边的还是我。 我才是赢家…… 我才是…… 我、我、我…… 崇应彪的身体离他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我不是啊…… 泪水像雨水落到崇应彪的脸上,他的神智渐渐回笼,刚刚太舒服了,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了,爽过头几乎要晕死了,哪成想一睁眼就看见哭得跟个小泪人儿似的姬发,一股难以言喻心疼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恍惚间想起刚刚姬发求自己的话…… 而姬发难过的都要萎了…… 为了留住自己的性福,崇应彪叹了口气: “……姬发……” 姬发瞬间梆梆硬,跟石头一样,哪都是。 “你是不行吗?要不要老子好好……” 姬发一个猛子扎进他怀里,粗壮的胳膊铁钳一样箍住他的腰身,激动的无以复加,原来、原来不一定非要和哥哥一样才是最好的! 他叫我姬发诶! 我们本就是世上仅有的一对! 他只叫我姬发就好了! 只叫我姬发就够了! 我的王后、我的妻子,他永远记得我到底是谁…… 感觉身下yinjing被顶的更深崇应彪才惊觉这小子原来一直没全捅进来!妈的还剩一小截! 不过现在这一截也尽数没入,崇应彪被顶的三魂没了七魄,根本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yin靡的痴相,又是如何勾得姬发情不自禁啄吻他的唇舌,只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控制不住了,身子底下淅淅沥沥的往外喷了一摊什么他顾不上,直到姬发闷闷的笑变成控制不住的大笑他才慢慢闻到一股尿sao气……被……被cao尿了……妈的……居然被…… 姬发不顾脏污抱住他,激烈的把吻都印在他的胸膛,一边吻一边问“你都被我cao透了是不是!是不是只有我把你cao成这样过!” 要不是崇应彪身上一点劲都没有,不然肯定打他一顿。 懒懒的掀开眼皮,那种鄙视的眼神,姬发稀罕的不行,凑上去把他王后脸上的汗都舔进嘴里,跟有什么病似的叼着崇应彪的舌头不放,崇应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姬发填满了,嘴里的舌头像蛇一样,快要捅到胃了……崇应彪平白生出一股会被姬发吃掉的恐惧,就像小时候遇到猛虎,那老虎动作太快,身体又大,动起来跟座小山似的,崇应彪当时吓坏了,濒死的记忆再次回溯,他忍不住哭出声…… “别哭、你别哭啊,是我弄疼你了吗?……” 姬发当然不会吃掉他,因为他是人,姬发也是人。崇应彪缓慢睁开眼,入目就是姬发急切的面容,崇应彪摸摸小腹被顶到的地方,迷迷糊糊的笑着对姬发说: “这是我的胞宫……” “除了你,还没别人进过这里。” 姬发快被逼疯了,他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求饶,俯下身把崇应彪的舌头勾进嘴里疯狂吮吸,啧啧水声盖不住崇应彪得意的眼神,宽大的手掌拢住姬发的后颈,坏心眼儿的用xuerou绞紧身体里的东西,在姬发被逼出汗水时又凑上前笑他是废物,反被姬发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cao干,rouxue里一汪兜不住的水儿顺着动作不要钱的往外流。 粗枝大叶的男人不知何时长了几分柔媚的身段,期期艾艾的抱住武王肌rou结实的背叫的又娇又软,臊得姬发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叫了,但又舍不得,只能让人故意贴着自己耳朵呜呜咽咽,听得他筋骨酸软,魂都要交代给他了…… “会、会怀孩子吗?……会吗?” 姬发顶弄的过程还不忘抚摸崇应彪的小腹这样问他,崇应彪刚擦完泪,一听这话抬脚就踹,肚子里那根被碾了一圈,自己爽的不行,姬发也差点没守住,应激的掐住他的腰,用劲儿很大,崇应彪疼的直嘶气,伸手去掰“你要掐死我啊你!” “会怀吗?你先回答我……” “你个傻!要怀我不早怀了!还轮得到你吗!” 姬发现在已经对这些话免疫了,他满不在乎的摸他肚子“那可不一定……万一你和哥哥只是没做到位呢……” “你还敢编排你大哥!?”崇应彪这回攒足劲儿,瞬间发难双腿缠住姬发的腰就把人掀到,这回换成他在上姬发在下的姿势,进的更深,更爽,也更疼,毕竟宫口被顶到就是不舒服的,自从那一回姬邑失控玩脱了,把血都玩出来后他就再也不会进的这么深,姬邑最讨厌看他流血。 可这小子不同。 姬发哪怕被压着也亢奋的很,他磨了磨嘴里的白牙,眼神不乏狠戾,还有……可怕的占有欲,他曾隔着窗缝看见过这样的眼神。 那时他觉得是被冒犯的,因为他是真的以”长嫂“的身份自居,哪怕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女人。 而现在,那个觊觎他的小叔子真的和自己搞在一起,崇应彪觉得好像也没那么不能接受,尤其是……或许他……爱我?…… 崇应彪从不敢交付自己的真心,姬邑算一个例外,因为他是那么那么好的一个人,因为世上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他品行更好的了,所以我爱他是多么理所当然的啊……那姬发呢?……他会像他哥哥一样好吗?……… “你、你哭了?……” 姬邑见不得他流血,姬发是见不得他流泪,眼泪太悲伤,他和崇应彪之间可以因为一张饼子争得头破血流,可眼泪代表的意义就太大太沉重了,性质全变了,姬发宁可和崇应彪争斗一辈子,也不要哭一声! “肯定是我弄疼你了,你别哭,我不动了、你别哭!” 崇应彪一抹眼泪,利落的擦干眼泪骂他“你这混账!“他肚子又酸又胀,硕大的guitou似乎要顶破他体内什么东西似的好不危险!崇应彪反弓着腰缓了一回儿才慢慢起伏着身子吞吐底下那根凶器。 油亮油亮的茎身怒张着,在他体内弹跳,姬发感觉自己要快了,爽的头皮发麻甚至叫出声,崇应彪很满意,就是这样,他才不要像个婊子一样委于姬发身下,弱不禁风的作态想想都要吐了! 抱着某一种不知名的控制欲,崇应彪一个沉身,竟直接把guitou吃进了胞宫里,二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可相比之下,崇应彪显得凄惨一些,因为他太疼了,疼到蜷缩着身子没了一点力气,姬发抱着他也不怎么敢动,结合处淅淅沥沥淌下来一股水,姬发伸手一摸,鲜红到刺目的血,流、流血了!? 崇应彪自残一般抬起身子又狠狠落下去,rou体的快感和精神的痛苦几乎撕碎姬发,他使劲推崇应彪,却还是怕伤了他,过了好一会,等到崇应彪的yinjing站起来流出水儿,姬发才知道,崇应彪的委屈,都是为了更大的收获。 被滔天快意裹挟,崇应彪叫的声音更大,中间甚至喊破了嗓子,yin水堵在肚子里每次抽插都能听见水声,姬发本钱真不错,次次都能擦过那些足以让他疯狂的点。 崇应彪仰头坐的更深,guitou碾磨rou壁的疼痛与快感是无与伦比的,崇应彪觉得自己离堕落不远了,或许再cao上几次他就会变成没有姬发jiba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但是没那么容易。 崇应彪抚摸姬发同样沉迷rou欲的脸。 来吧,姬发。 让我看看咱俩到底谁会先赢…… 崇应彪笑着亲吻他,他脸上汗水泪水都分不清了,粉嫩的俏丽好颜色在眼睛下晕染开,气色好的像个刚吸完精气的妖精,而吸的,当然是……姬发的yinjing猛烈跳动,他腹部肌rou绷紧,崇应彪的手适时抚摸上去,瞬间一大股jingye喷在胞宫里,姬发用力抱住崇应彪,两人赤裸的rou体严丝合缝,被这样射的感觉可不好,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崇应彪下意识想逃离,姬发却发出一声低吼,膝盖直接跪在床上抱着崇应彪抵在床边,崇应彪的腰被用力磕在木雕上,疼得要死,却怎么都无法挣脱开桎梏,只能边哭边骂他。 可到最后连骂的力气都没了,蔫蔫的被镶在那根棍子上;时不时抽泣一下,姬发双眼猩红,还沉迷在欲望里无法自拔,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数十下,第二股白浊也被交待在里面才罢休…… “狗东西……” “那小狗cao得你爽不爽啊!” 姬发射了两次还不见萎靡,反而神采奕奕,崇应彪却虚的不行…… “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啊……” 废话,有脸的没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