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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单膝跪上了床,俯身撑在青年面前,“所以,以前你在床上的时候,都是……都是……”仿佛难以启齿似的,性感的薄唇开阖了好几下,才艰难挤出了几个字:“……装的?”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太震惊受伤了,原斐极力憋住了笑,风轻云淡地回道:“毕竟我是个演员,演技还算不错,这……也没什么难的吧?”傅景丞闻言猛地低下了脑袋。“咳咳,那个……”原斐内心突然冒出了一点小小的不忍,这种事说得这么直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好像打击有点过于大了?“其实吧,也没什么的,这种事也不是必须的啊——”话音未落,男人一下子将他扑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我不知道,你一直没和我说过,我以为你……”傅景丞将脑袋埋进了散发着馨香的脖颈里,“我以为你也很……”“难道你觉得……我是爽到哭的吗?”原斐还是觉得很好笑,“你是没做过下面的那个吧?”男人技术不行,偏偏又大得令人难以承受,第一次被弄得丢了半条命后,他就学乖了,自己跪在浴缸里忍着强烈的羞耻做准备。但偏偏男人的兴致往往来得猝不及防,所以每次还是痛得死去活来的。令他也感到惊讶的是,对方居然还以为他每次都很舒服?“我、我……”傅景丞的呼吸声变得愈发沉重急促,耳尖也悄悄地红透了,“我没有经验,我只和你做过,我真的不知道……”事实上,他之前连自己动手疏解都很少,禁·欲了二十几年,碰到了小家伙就天雷勾动地火,每次都控制不住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但他一直以为,原斐是和他一样舒服沉迷的,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硬茬茬的头发蹭在柔软的颈窝里,原斐怕痒地往上缩了缩,“你先起来,别压着我。”“我会努力学的。”傅景丞突然抬起头来,格外认真地凝视着他,用一种探讨学术般严肃的语气说道:“我一定会提高技术,让你也舒服。”原斐:???“关我什么事?”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这个话题的怪异和暧·昧,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红了,“你技术好不好都不关我的事。”傅景丞微微眯了眯眼眸,嗓音暗哑下来,“那关谁的事?”“爱谁谁!”原斐又羞又恼,猛地推了一把近在咫尺的胸膛,“傅景丞,你还要不要脸了?”“不要脸。”唇角不自觉上扬,傅景丞握住了白白嫩嫩的小手,往自己脸上放,“我只要你。”“你——”原斐说不过他,只好往上蹭到床头,坐起了上半身,转移话题道:“你疯够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家了?”傅景丞追着往上,和小家伙面对面坐着,死脑筋地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他还碰你哪里了?”兜了一大圈,话题又回到了原点。原斐抬手抚上了额头,无可奈何地回答道:“哪儿都没有,还没抱到三秒,你就来了。”傅景丞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吐到一半又倒吸了回去,“我听到他向你告白了。”原斐抬眸,“所以呢?”“那你……你怎么回、回答他的?”傅景丞的舌头仿佛打了个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一直牢牢地记着他们两人的约定,如今三月之期已过了大半,如果半道上出了什么差池,他会疯的。原斐沉默了好几秒,似笑非笑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傅景丞狼狈地撇开了眼神,“如果答案不是我要的,我就不听。”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令人发笑,又觉得有些可怜。爱情这场游戏不就是这样吗,谁先爱上谁就输了,谁爱得多谁就会变得卑微。“我拒绝了他。”原斐垂下眼睫,“今天见面就是为了把话说清楚。”前一秒还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的男人瞬间又活了过来,双眼里都亮起了灯泡,“真的吗真的?你真的拒绝他了!”可没等到原斐开口,他又杞人忧天地皱起了眉头,“但万一他像我这样死缠烂打——”话说到一半突然警觉不对,连忙又闭上了嘴。“傅景丞,你也知道你是死缠烂打?”原斐再一次被他逗笑了,“很好,难得自知之明回来了。”这次男人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了,“不行,我要想办法让他彻底死心。”“你别动他。”原斐一听就蹙起了眉,“按照烦人程度,过去一年的你可比他烦多了。”傅景丞被这句“你比他烦多了”给哽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英俊的眉眼又耷拉起来,“我真的很烦吗?”原斐“嗯”了一声。其实他已经在某一刻意识到了,不论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始终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冷着脸拒绝一次,两次,三次,却没办法抗拒自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哀求中,一点一点地冰封瓦解。他也反复地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犯贱?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不同?是脸?是身材?是奇怪的脑回路?还是年少时的一眼认定死不悔改?他自己还没得到答案。“行了,我要回去了。”原斐按下了纷乱的思绪,踢了对面的男人一脚,“起开,送我回家。”“这么晚了,就睡在这里不行吗?”傅景丞倾身挨过去,越来越熟练地发动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今天是我的生日,陪陪我好吗?”“生日?”原斐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忙忘记了,生日快乐。”虽然比起从前来,这句生日快乐显得有些敷衍,但傅景丞还是心满意足了。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青年圆鼓鼓的后脑勺,“你走后,房间里的所有一切都没有动过,连床单都还是你最喜欢的这一套。”“你还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套床单?”原斐顺着他的话低头看向身下的被单,熟悉的蓝色点缀几朵白花,还真是他最喜欢的一床。“等等——”他忍不住抬眸问道:“你该不会……一年都没洗过这床被单吧?”傅景丞:“……洗过。”他走后,他整夜整夜地失眠,最难熬的时候只能抱着他常睡的枕头,安抚疯狂跳动的神经。但是每洗一次,上面残留的的味道就会淡一点,所以今晚,他说什么也要留下眼前的人。“我保证不会动你,我去书房睡。”傅景丞举起了双手,一点一点往后退,“我说过,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就算他此刻心里想要触碰他的欲·望快要将他烧成灰烬,他也只能选择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