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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挺可怜,周渐青不认他,方遇安又整天围着周渐青转,是以他主要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刚懂事那会儿知道自己的mama是周渐青,蛋卷还很不解,为什么别人的mama都是女孩子,自己的mama却是男孩子。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就问了出来。小孩稚声稚气的话音刚落,方母的表情就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嗫喏着唇瓣,好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蛋卷瞧见了,知道自己的问题让大人为难,很乖,就想要伸出胖胳膊拍拍奶奶的手安慰,告诉奶奶蛋卷不想知道答案了。结果小孩还没站起来,一旁的方遇安上去捏了把他的脸,没轻没重,直把小孩柔嫩的皮肤捏出一个碍眼的红印。笑嘻嘻地跟他说:“因为蛋卷是mama生出来的啊,谁把蛋卷生出来谁就是蛋卷的mama,跟性别才没有关系的。”蛋卷含着泪花花捂住自己被捏疼了的左脸,不挣扎,也不生气,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泪眼朦胧地看见奶奶伸手打了一下爸爸的肩膀,嗔怪他下手没个轻重,把宝宝都捏疼了。蛋卷就赶紧放下爪爪,跑过去抱住奶奶的胳膊,叠声道:“不疼,不怪爸爸。”周渐青经过停车场前面的时候,在楼下汉堡王买了份汉堡,等上了车,方遇安刚想蹭过来撒娇,一拍他毛茸茸的脑袋,把汉堡递了过去。方遇安一愣,受宠若惊地接过,还是热乎乎的。拆开包装,咬下一大口,嘴里食物还没嚼干净,就含含糊糊地说:“小周,我好爱你哦。”周渐青不理他,等他三下五除二吃完,贼心不死地又想来要个亲亲,冷淡道:“你嘴巴上还有油。”方遇安:“……”“别闹了,已经好晚了,先回去吧。”“那我今晚睡你那儿行吗?”方遇安闻言,还是坐直了身子,打动发动机,踩着油门倒车出去了,但嘴上还在不甘愿地给自己讨要福利。“不好。”无情拒绝。“……为什么!你上个星期放假都跟蛋卷睡了!”委屈巴巴,仔细听还有几分小不甘的醋意。“蛋卷比你可爱。”“不可能!我比他可爱多了!”……周渐青前不久参与的事务所新项目终于完成,辛苦一个多月,迎来了头一个难得的假期。白天陪着蛋卷去城郊新开的庄园野炊,小孩嘴上没说,表现得却分明开心的不得了。中午做户外烧烤的时候,方遇安拿着烤糊了的烧烤串逗他,小孩抱着周渐青的腰,躲在他背后“咯咯”地笑个不停。晚上带蛋卷去吃了烤rou,回家的路上,小孩玩一天终于没精神了,被周渐青抱在怀里坐车上的时候就睡着了。回的是方遇安那个屋子,周渐青房子干净是干净,却要小很多。方遇安这边把上下两层打通了,就显得宽敞不少。蛋卷是真的累着了,周渐青给小孩脱衣服擦洗的时候都只是哼哼唧唧地叫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等他自己终于洗漱完上床,刚推开卧室门,就瞧见原本被放在床中央的蛋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方遇安躺在被窝,扬起脸蛋冲他讨好一笑。然后像是生怕他转身走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脚“咚咚”跑过去把门一关,拉着周渐青就一齐栽到床上。周渐青被压得闷哼一声,听在方遇安耳朵里,下身立马就硬了起来。拱着青年的领口使劲嗅他身上的香味,喜欢的不得了,越闻越是上瘾。周渐青被他头发蹭得发痒,没好气地推一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你把蛋卷抱到隔壁去了?”方遇安现在哪还有什么功夫管蛋卷,敷衍地“嗯”了声,又是一个多月没碰到人,猴急上火地就想扯周渐青的睡裤。周渐青想到蛋卷之前说想跟他们一起睡觉时乖巧期待的小表情,再看看眼前饿狼扑食的某人,脑门发疼,气得踢他,“就知道欺负你儿子!”方遇安只当没听见,厚着脸凑上前去叼身下人柔嫩的唇瓣。亲了那么多年,还是像第一次亲到一样热烈。那么喜欢,满满的全是。恶霸一样把人嘴里的口水连带着滑嫩的小舌头全给吸到自己这边儿来。他的动作比以往温柔了许多,粗粝的手指分开青年的身体,难缠地将性事拉长了节奏。手掌放在周渐青的尾椎骨上安抚性地抚慰,看着身下人被快感逼得神志不清,一声声逼他叫出自己的名字。声音温柔得能拉出汁儿来,问他,“喜不喜欢我弄你这儿?”“是不是要求我快点?”周渐青趴在他胸口不吭声,被cao得呜呜地哭,就是不肯顺了他的意。方遇安挺着腰深入,捞起他被磨得发红的小屁股一叠声“心肝儿”的叫,爱死他了,恨不得一辈子埋在他身体里。周渐青到最后,身体敏感得哆哆嗦嗦地抖,前面那根小雀儿射得发红,再泄不出东西来。在推上云端的快感中,他恍惚听到方遇安温柔地呢喃,“宝儿,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额,您男朋友是……怀孕了。”医生和瞪着他的方遇安面面相觑半晌,终于尴尬地把话说了出来。周渐青在一旁听见了,顿时呆在了椅子上。直到和方遇安惊喜中夹杂着一丝忐忑的眸光相撞,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有点不知所措,谈不上喜欢亦或厌恶,只感到了nongnong的茫然。方遇安半蹲下身子在他身前,包着他的双手,手掌隐隐还有些颤抖。周渐青看过去,他立马露出一个笑来,结结巴巴地说:“你要是、要是不想要的话,我……我都听你的。”周渐青听他这么说着,不知怎的,就突然一点都不慌了。他笑了笑,回握住对方宽厚干燥的手心,握得很紧,轻声道:“不用了,我们回家吧。”------------------点梗之怀二胎(我这算篇末点题吗orz第51章番外——宁承阳宁承阳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个彻底改变他和宁青柏关系的雨夜。那场暴雨来得十分突兀,没有一丝预兆,便从天上噼里啪啦一股脑地砸下来。宁承阳那时候还在上高中,周末去社区打篮球,被这突兀的大雨直接淋成了一只直棱蛾子的炸毛鸡,打到一半的球被迫中止,一边怼天怼地,一边不得不憋屈地跑回了家。宁青柏不在,只有老管家和几个轮休的仆人待在老宅。他已经习惯了对方无时无刻不有的忙碌和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天不着家的行程,因而只是短暂的失落过后,便很快回复了平静的心情。老管家见他湿漉漉宛如落汤鸡般抱着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