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男人的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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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抓着她的双腿而松懈了她的手。 “放开我!滚开!不要啊!” 茹翩翩使劲儿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胡乱捶打。手腕被捆在了一起,绳子磨得生疼。 忽然感到腰被提起,身下裈裤正在遭受粗暴地撕扯。茹翩翩的心狂跳如雷,用尽了一切力气挣扎踢打,无意间,竟瞥见了那士兵腰间所别的匕首。 她这辈子都没拿起过药镰剪子以外的利刃,此时却在绝境中像用刀高手一般,弓身将那匕首迅猛抽出,双手紧握,没有片刻迟疑地捅向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人! 茹翩翩红着眼,期待看见一片血色飞溅!今天她或许会死,但死也要拖一个垫背! “锵”一声!那响雷炸裂的声响让她耳熟!血光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利刃相撞的火花迸裂。 “啊!”她惊叫,为自己的反抗落败而失望,为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欣喜。 一柄快刀又一次横在她的脸前。下一秒,刀背飞起撞向她的手腕,那匕首就从捆缚的双手间径自飞走,远远落地。 他收了刀,只是环视一周,就镇压了所有躁动。 男人说了什么,声音沉如闷雷,茹翩翩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刚刚还意图对她不轨的人确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四周的人群也退开了些。她又能自如呼吸了。 “救,救救我……”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导致她身陷囹囵的罪魁祸首,此时却忍不住要将唯一等听懂她说话的他当成救命稻草。 男人高大如巨石,向下投来睨视的目光,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胆子不小嘛?” 说完,长臂一捞,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提起抗在了左肩上,显然是要把她带到某个地方去。 茹翩翩不安地扭动挣扎。“你,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放开我!我不去!你放开我!” “不是让我救你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乖乖听话。”揽着她双腿的粗壮手臂将她夹紧,空出的手就狠狠在她屁股软rou上抓了一下,提醒她那个惩罚。 “啊,你……”茹翩翩眼眶红,耳根更红。 她不敢随便动弹了,只能任由男人扛着,走进了某个军帐。 撩起帐门,耳边顿时安静下来。一顶行军帐,隔绝了营地大半的喧嚣。 帐中处处透着和男人身上一样的气味。不出意外,这是他的住处了。 里面极其简单,毛毡铺地就是床铺,一釜一盆了事。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直接把茹翩翩扔在了铺上,摔得她浑身钝痛。 女人来不及检查自己是否受伤,立刻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蜷缩退进了角落,极力将自己衣不遮体的地方掩饰起来。 而海日古则脱起了衣服。 “你,你要干嘛?”茹翩翩警钟大作,惊恐地看他一点点褪下脏污不堪的伪装。 男人懒得理会她,这身皮让他不舒服。 若不是行动所需,他断不会穿成汉人的模样。他痛恨自己长得像个汉人,更不想成为一个汉人。再说,那衣衫破烂,糊住了浑身伤口,有的甚至和血黏连在了一起,像长在他伤口上一样,煞是难受。 茹翩翩见他动作粗鲁,把刚刚凝住的伤口又扯出一条条血rou来,看得她不由地抽动,皱起了脸。仿佛那些伤在自己身上似的,感到阵阵疼痛。 出于医者的本能,她语气不善地劝道:“你这样只会让伤势恶化,染了疠气。”一半是仁慈,一半是因为如果男人死了,那她在这敌营里就彻底没了庇护。 “我,我来吧。”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不安,自告奋勇。 男人抬起眼皮瞥了她一下,手上的动作慢下来,似乎是一个信号。 茹翩翩拢了拢破碎的衣襟,勉强系起来,慢慢地爬起,走了过来。站在这个浑身裹着凶煞戾气的男人面前,她的腿还有些发抖,但她不打算示弱退缩。 接手过男人的衣衫,指尖一不小心就会触到男人紧实的肌肤,令她不由地手指一颤。 “……你需要一盆清水擦身,还有金疮药。”在尽可能剥除了衣服后,她盯着黏连起来的伤口说。 两人离得很近,男人笑了下,鼻息能扑到她的脸上,混着血腥气,满满的雄性气息。茹翩翩瑟缩一下,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