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数据线还是板子?
他的唇离开的一瞬,今宵猛地大口呼吸起来。下一秒,她的双手忽然被用力压过头顶,他的右手一把将颈间的领带扯下,紧紧系住她的双手手腕。他的动作略显粗暴,今宵的手腕瞬间被勒到很紧,紧的有点痛,但也分外刺激。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无法言喻的紧张令她微微战栗起来。今宵喘着息,目光一直落在他线条清晰的下颚和性感的喉结上。“唔……”她忽然惊喘出声。易隽深一把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背诵,守则第一条。”他的目光深沉而有些疯狂,像一张细密的网笼罩着她。今宵张了张嘴,艰难地开口回话:“我的全部身体和思想都……归属于我的主人,我将无条件遵从……主人的命令,取悦主人是我、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很好,我将好好奖励你。”他的视线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没有鞭子,但我会随机挑选趁手的工具每样让你感受三下,你选出最喜欢的。”“是,主人。”他的眼神和状态也点燃了今宵,她几乎是瞬间进入状态,浑身的神经都高度兴奋。他吩咐她跪趴到床边,然后今宵听见了清脆的一声,锁扣弹开的声音。是主人的皮带。“第一种。”他低沉的开口。今宵绷紧了身子,准备迎接一场腥风血雨。“啪!”皮带伴随着风声重重落在她的臀部,今宵半个屁股都麻了。“啪——啪——”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攥紧了手将尖叫声吞回肚子里。生疼生疼的,但她咬着牙还能忍。身后响起主人的脚步声,但没过几秒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另一根东西。今宵看不见,只能凝神屏息地静静等待。“第二种。”尖锐的疼痛抽在屁股上的瞬间,今宵的眼泪一下飙了出来,她呻吟了一下,被那刹那拔至顶端的疼痛虐的直哽咽。但她没有开口求饶。她的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之前他从楼梯上追下来的画面,他将她堵在门后的场景,他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吻,他明明沉静却又仿佛炽热燃烧的眼神。她能察觉到他此刻情绪和往日有些不同,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分外投入,所以她不舍得打断,即使她很痛很痛,却又会莫名觉得安心。这一瞬她似乎第一次生动地体会到了做奴隶的真谛——用一切向主人献祭,只为取悦于他,令他感到开心。第三下抽完,今宵终于勉强思索出这种细、软但是瞬间疼痛值爆表的东西应该是数据线。第三样大约是琉璃台上架着的长不到一米,宽不足半尺的板子,她进门的时候注意到了,原本那上面放置着两个精致的小茶杯。板子是闷痛,比数据线要好很多,今宵终于能够稍微缓一口气。挨完三下后。“选吧,喜欢哪一种。”“第一种……主人。”她要皮带。那是主人的随身物品,这是无法抗拒的关键。遇见你真好他坐到床上,命令她趴过来。今宵勉强地从床边爬起来,横着趴在他的大腿上。她柔软的腹部贴着他的西装裤,感受着他的热量隔着布料传递过来。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背,固定住她以及防止跌落。今宵只听到皮带在头顶一折,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嘶——她屏住呼吸两秒,用力吸收臀部传来的疼痛。皮带有一定的宽度,抽在身上的瞬间能够感受到一瞬的冰凉,但很快这丝凉意就被更深层的火辣痛感吞噬。今宵咬着牙,在心里默默数着数。一、二、三……八、九……可数着数着就数乱了。她趴在他的腿上,脑袋微微充着血。这个姿势令她觉得陌生,臀部有规律的抽打和极度的疼痛,每一下都让她心神恍惚。恍惚中她回到了小时候。她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她犯了个天大的错,因此她在接受这样严厉的惩罚。不残酷,一点也不残酷,她早就盼着来了,她多希望当初就有人能够狠狠地责罚她……她的心仿佛被一股大力攥住用力往下拖,越深处越难以挣脱。她沉溺在难以自拔的幻想里,想得满脸是泪。“为什么哭?”她忽然听到了主人沉静的嗓音,一下将她的意识从脑海中剥离。原来不知不觉中抽打已经停了。“我……”今宵的喉咙一阵干涩。她面前的地毯,竟然被她滴落的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她吸了一下鼻子,眼泪汪汪地:“……主人,好痛啊……”易隽深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了,轻轻帮她揉着被勒住痕迹的地方。今宵的屁股到整个腿根已经痛麻了,她挪动了一下僵住的腿,差点从主人的腿上摔下去。易隽深眼疾手快地将她捞起来,揽住腰分开腿,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前。“痛也不是这样的哭法,想到了什么事吗?”他伸手给她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一改往日犀利冷峻的模样,出奇的宁静,像朝阳或夕阳下无波的湖面,静静倒映着天空的柔和。今宵确信她看见了一种叫做疼惜的情绪。她鼻子忍不住又是一酸。她垂着眼轻轻一笑,慢慢靠过去,将脸贴在主人的胸前。主人的胸膛很宽,很暖,她听见了他有力的心跳,真好。“主人,遇见你真好。”她闭上眼,轻轻地道。她第一次向主人剖白,本以为他会顺手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却听他淡淡地开口问道:“你之前跟过什么很糟糕的主人吗?”嗯?今宵愣了下。她直起身,看着她的主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在催她:说啊。今宵吞了口口水:“现实生活里我只认过你一个主人。”“玩过网调吗?”他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慢慢摩挲,仿佛只要她敢不老实,他就能掐死她。“我……”今宵有些纠结,“……呜玩、玩过!”他的手移到她的臀上,她立马带上了哭腔。“哦?跟过几个?”她的臀部正肿痛着,被大力揉搓上去不知道多要命。她扭动着屁股来回躲闪,边伸手护着,嘴里求饶着大喊:“一个!年少不懂事只有一个呜呜……”易隽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放过你了。”他的手在她的背后,手指穿过她的手指,交叉成十指相扣的模样,将她推向自己,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被cao哭了她的身体又软又烫,抱在怀里像个小火炉。两人的呼吸交叠着呼吸,邪火越烧越旺。他的大手落回她臀部,慢慢地掐捏揉搓起来。嘶……臀rou的酸爽辣痛让今宵受不住地身体前倾,连连发出求饶的呻吟。但这似乎更像一种热切的邀请。易隽深侧着脑袋将她从脖颈大动脉一路吻到胸前,一口叼住挺立的乳首,用齿间扣住她殷红的乳珠向外拉扯。“啊!”刺痛令今宵痛呼出声。如果她有毛,此刻尾椎骨往上一路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主、主人……不是……放过我了吗?”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开口。这这这不太像啊!易隽深从她胸口抬起脸,微眯着眼瞧她。他抵在她花xue的坚硬往上顶了顶:“但凡你之前的两次回答里有一次不是‘一个’,我就已经一插到底了。”今宵倒抽了一口冷气,宛若劫后余生。他伸手将西装裤的拉链拉下,掏出分量十足的roubang,在她湿哒哒的xue口和蜜豆上来回刺激。今宵一见那杀气腾腾的东西,顿时一颗心又七上八下的。言犹在耳,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兴起。她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太招人了,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捉住两条光溜溜的腿向上一折,朝两边大大张开。这个姿势简直像是上了膛的枪,今宵浑身又绷紧了,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易隽深连挤进去一个头都费力。他的小奴隶简直用了吃奶的劲儿在防止他“施暴”。他好笑之余,慢条斯理地开口:“这么怕?那我温柔一点好了。”在今宵的感激涕零中,他果真开始慢-慢-抽-插。今宵一开始还觉得好,他浅入浅出,整根出来后还不时逗弄一下她的小核。她很快适应,逐渐软成一滩冒着热气的春水。她可怜的小核已经硬的凸起,红艳艳的油光水滑。每一次对小核的撩拨,都引起她的小腹和腿根轻轻颤动。啊……好难受……可她的主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甚至大半天了,他才进来了一半。一波一波的浪潮掀过来,她却一直在原地不得动弹。“主人……主人,呜呜……”今宵支起上半身,喘着气细细地呻吟。“嗯?”“主人、求你……”“求我什么?”他竟然停住了。冷峻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住她。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yin液糊的腿根、臀瓣,到处都是。她挣扎着,红着眼眶:“要……要主人的roubang……”“你不是正吃着吗?还夹的这么紧,嗯?”他往前顶了顶。今宵险些崩溃了。“主人……主人,求求你、快一点……"“这会儿知道我的好了?刚刚还不要?”在今宵快哭出来的时候,他忽的整根都cao了进去。今宵的尖叫声带着哭腔,很快被接连的大力撞击颠的粉碎。“啊!……啊哈!”xiaoxue里的roubang大开大合,啪啪地冲撞着耻骨,瞬间被塞满又瞬间抽空。这销魂的快感令今宵的眼底染满难耐的情欲。网调今宵的整个前半夜,被架着、拎着、托着,在各个地方要个不停。她浑身都要被拆散架了。她的呻吟声逐渐沙哑,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只能哼出软软的啜泣声。在她昏过去前,她正被顶在整面墙的落地窗上。她的双乳被身后的双手用力抓住,她肿胀的乳珠被摁在冰凉的玻璃上画圈。身体尚恍惚在上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又被一刻不得放过地细细cao弄。她贴在玻璃上喘气,热气糊了玻璃,眼前朦胧一片。脚下万家灯火,满城的璀璨霓虹在她眼里模糊成各色光点。今晚晃眼的灯光,莫名和某一年的圣诞夜很像——……“都放好了?”耳机里传来低沉磁性的男音。今宵站在寝室门口,扶了扶耳机,低声道:“是的,主人。”“那就走吧,去最近的广场。”“是。"她套着空荡荡的大外套,走在宿舍长长的走廊上,腊月的冷风从领口袖口穿过,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乳尖缓缓立了起来,顶在内衣里粗糙的荔枝壳上。今宵的脚步顿了顿,又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此时正是晚间宿舍楼最热闹的时候。每一间寝室的大门都敞开着,年轻的女孩们或笑或闹,洗澡洗衣泡脚追剧,不时有欢笑声从门里传出。有追逐打闹的两个女孩从她身边跑过,将她撞的一偏。“啊!”她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撞人的女孩以为是自己撞疼了她,边跑边回头大叫着道歉“对不起啊!”,然后风一样地跑远了。今宵立在原地。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那一瞬,凸起的娇嫩乳尖,是如何重重擦过浑身硬刺的荔枝壳的。火辣辣的痛,她缓了半天。“怎么了?”耳机那头传来她主子波澜不惊的声音。“……被人撞了一下。”她听见他凉凉的语气里似乎略带笑意:“爽到了?”今宵咬了咬下唇。她踩着雪,一个人从宿舍一直走到校门口。“主人,我到了。”“嗯,打开吧。”今宵口袋里的手,紧了紧一直攥着的开关,她做了一路的思想准备。深吸一口气,她摁下了按钮。埋在身体里的跳蛋瞬间马力十足地开始工作。今宵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这跳蛋的震颤能力强大到变态,她用了好几次了还是没能适应。第一天用的时候她的双腿根本无法下地,她青涩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滋滋滋滋……这震动幅度大且密集。她的xiaoxue里里外外都又麻又痒又难耐,没两秒钟就开始yin液横流,湿个彻底。她的内裤上还兜着五颗荔枝rou,经过润滑后随着双腿的不断走动也开始四处乱跑,在她格外敏感的xue口和蜜豆间来回滚动。夜晚风大,吹得人长发纷飞。可她很热。大衣被风吹着挤压在她身上,胸上的荔枝壳更是无时无刻不在磋磨着她,她双腿打着颤,几度想在路上蹲下来。“还没走到?”“快、快了……”今宵终于挪到了广场上。圣诞夜,张灯结彩,人人脸上都洋溢着暖心和笑意。可她已经有些恍惚了,高潮前的虚软令她在风中摇摇欲坠。“太慢,你超时了。”今宵听见耳机里的声音无情地道。这把优质的嗓音成熟动听,有些冷,所以严厉起来的时候听上去格外冷酷,今宵每一次听见,都欲罢不能地被吸引,不止一次幻想过声音主人的模样。“去找一间厕所,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