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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他最近吃的太好,脸也圆了,肚子上那点rourou显得更像小肚腩了。店长没有怀疑什么,笑眯眯的邀请时安一起坐。她在青草地上铺了一块野餐垫,时安坐在上面和她聊最近的现状。店长:“你脖子怎么样了?”时安露出后颈给她看,“好的差不多了。”店长松了口气,“这就好。”他们聊的开心顾征铭也不插话,看见一旁有卖棉花糖的,顾征铭过去准备给时安买个粉色的。店长和时安聊着聊着忽然拿出了一个小袋子,“对了!这个肯定适合你!”她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对可爱的猫耳,黑色的猫耳里面是粉色的绒毛,她抬手给时安一边一个的夹上。店长:“我最近准备开个猫咖啡店,打算让服务员都带上这种猫耳。”时安乖巧的让她戴,“那一定很可爱啊。”她退远了一点,满意的欣赏了一番,“确实很可爱。”时安脸有点红,他本就是那中可爱又精致的长相,眼睛大大的,戴上这种猫耳简直像是漫画里那种黑猫变成的美少年。店长忍不住夸他,“时安不愧是时安,宇宙第一可爱!”时安羞的眼神乱飘,忽然看见了买了棉花糖回来的顾征铭,立刻投去求救的视线。顾征铭:“……”被萌的手里的棉花糖都差点掉了。他脚步顿了一瞬,才慢慢的走过来,表情自然耳根子却红了一片的把棉花糖递给时安:“哪里来的耳朵?”时安接过棉花糖后,他空出来的手就摸上了尖尖的猫耳。指尖轻轻的捏了捏。明明是假耳朵,时安却好像真的被捏到了耳尖般,全身轻轻一颤,脸颊瞬间红透埋着头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直到一旁传来“咔嚓”一声才打断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老板一脸尴尬的收回手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拔足狂奔,瞬间远离了这一片狗粮密集地带。主要是时安的反应太可爱了!她实在忍不住啊!时安平时就很可爱,没想到和顾征铭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可爱竟然还可以翻倍!周坤也自觉主动的走远了一些。顾征铭在时安面前半蹲下来,轻声道:“主子,铲屎的可以亲亲你吗?”时安的脸更红,简直红的像是要滴血,羞得快冒烟了却点了点头,接着慢慢的仰起了脸,眼睛紧紧的闭着小扇子一般睫毛紧张的乱颤着。顾征铭捧起时安的脸轻声道:“安安好可爱。”唇瓣印上时安粉嫩的红唇,另一只手在软乎乎的猫耳上揉了一把。时安唇瓣一抖,“唔。”顾征铭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柔声安慰:“乖。”时安没有躲开,任由他亲了个够,好半晌两人才分开。顾征铭心满意足。老板见两人分开了才回来,这两人间的气氛实在让人脸红,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可是……这是她的野餐垫啊!这两个虐狗的什么时候都放过她?可能是顾征铭听见了她心底的怒号,牵着时安的手开始找地方铺自己的垫子,临走前轻声道:“麻烦把照片发给我一份。”周坤:……他也想要,时先生可可爱爱。第三十五章猫耳引发的惨案第三十五章猫耳引发的惨案老板的猫耳朵最后还给了老板。可这一对猫耳似乎开启了顾征铭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吃过晚饭后时安坐在宝宝房柔软的垫子上继续给宝宝做小袜子,周坤坐在宝宝房门外的地毯上,认真的看着时安摆弄粉白色的小袜子。时安做事情很认真好一会儿才发现周坤坐在门口,时安微笑道:“周大哥怎么坐在外面?”他拍了拍身边浅粉色的垫子,“进来坐吧。”周坤全身一紧。宝宝房里的布置都充满了童趣,所有的东西都是柔软粉嫩的,确保给宝宝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而周坤这样明显的危险分子显然和里面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明明是温软无害的东西却让周坤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闷声闷气道:“我就不进去了。”时安眨巴眨巴眼睛,他有点不明白周坤为什么不敢进来。时安:“没关系的啊,周大哥坐这里就好。”顾征铭正巧这时从书房出来路过宝宝房门口,看着周坤宛如面对什么洪水猛兽的紧张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周坤肌rou紧实的肩膀,“你就进去吧,不然安安会伤心的。”他这样一说周坤更加紧张,全身僵硬的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时安旁边。时安一直微笑着看着他,还递给他一只浅蓝色的小袜子。周坤站在一片粉嫩中间,手里捏着蓝色的小袜子,全身都写满了不知所措。顾征铭笑了一声,时安叫住他,“你要去哪里啊?”顾征铭的耳尖可疑的红了红,“就……随便转转。”时安也只是随口一问,问完就点了点头,乖巧道:“早点回来。”顾征铭:“嗯。”他说完就离开了。时安开始教周坤做宝宝的小袜子,这才发现周坤这个山一样的壮汉竟然还站着。时安疑惑道:“坐啊。”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周坤硬着头皮艰难的坐了下来,粗壮的手指捏着小袜子和小小的针学着时安的动作一点点缝起来。时安心情很好,和他聊天,“不知道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蓝色和粉色的都做一点。”小袜子对于周坤的大手来说太小了,他的动作非常的小心,一边回答时先生:“嗯。”时安笑眯眯道:“自己做的到底放心一点……”嘶拉——周坤不知所措的捏着惨遭分尸的小袜子。时安:“……”小袜子好可怜,可是周大哥这副模样也很可怜哎。周坤低落的把可爱的小袜子放在地上:“对不起时先生,我还是出去吧。”他整个人都失落起来,好像连背景都灰暗了。时安连连摆手,“没事的,没事的!周大哥只是第一次不熟练,慢慢就好了。”周坤懊恼道:“谢谢您时先生,可是我可能真的不适合。”时安笑道:“没关系啊,没有谁生下来就什么都擅长,都是要学才会。”他把撕坏的小袜子扔进一旁的桶里,“你看,这些都是我缝坏的。”那个不矮的小桶里满满当当的一桶布料。时安的手不灵活做手工很笨,宝宝又格外娇嫩,一根线缝偏了就会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