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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萤半张脸在阴影之中,有种朦胧之美。“我非是早起……”雪萤明白过来了,敢情和她一样熬夜修仙啊,她俯视柳君琢头顶,基于太玄门弟子都是美人的原则,告诫柳君琢,“熬夜容易脱发。”“檀主终成眷属,和尚亲眼目睹。”秃子不容易找情缘,举个例子,鹿野苑那群和尚。柳君琢表情愣愣的,老实道,“我资质愚钝,不解其语。”雪萤高深莫测道,“那就带着你的不解闭上眼吧。”滚去睡觉,别碍她的眼。霸占了整个练剑坪的雪萤心满意足,鉴于紫微道在先,她没敢使出全部功力,只是按部就班练完一套剑法,伸了个懒腰回去睡觉。至于躲在一边的柳君琢……她瞎了,看不见。雪萤走后柳君琢悄悄走出来,站在雪萤站过的地方,脑海中回忆起雪萤的身姿,嘴角不自觉扬起。师姐,似乎不善言语。今夜的练剑坪似乎格外热闹,刚走一个雪萤,玉衡子又来了。柳君琢不敢怠慢,收起剑向玉衡子行礼。“见过师尊。”玉衡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养伤期间大半夜不睡,到处溜达,他负手而立,凝视垂首的柳君琢。“你倒勤恳。”柳君琢答道,“弟子悟性低下,领悟的慢,就只能勤加练习了。”玉衡子脸上没什么表情,随口安抚几句,“学剑需张弛有度,早些下去休息吧。”柳君琢应声后,没立刻退下,他踌躇了会,鼓起勇气问,“大师兄说,只要我每天坚持练剑,就有机会去太初宗挑选二十四神剑。当年师姐入门不到半年就得了神剑白露,弟子到现在还没学会一套剑法,是不是给师尊丢脸了?”柳君琢其实压力有点大,他拜的师尊是当世剑仙,师姐天生剑骨,一个两个都不是正常人,以致柳君琢拜入师门后,深感相形见绌。太丢脸了。玉衡子看破柳君琢的不安,脸上起了淡淡的笑意,“古往今来天纵英才者不计其数,可半道而陨比比皆是,唯有勤勤恳恳,方得大道。无需紧张,顺心而为。也罢,你真担心,我陪你去太初宗就是。”柳君琢喜出望外,“多谢师尊。”……没过几日雪萤就下山去了,她的任务地点在白鹿谷,要求是清剿此地游荡的妖物。任务奖励,没有。本来是有绩效的,问题是雪萤绩效倒数,怎样进功德堂的,就怎样出功德堂。雪萤:师尊什么时候养好身体,她真的皮痒欠揍。临走的时候雪萤再三问温安,“师兄真的不和我一起走,明日渡师兄就要来修补紫微道了。”温安向来温和的笑容有些变形,显然渡以舟又做了什么。他语气平和,“不要闹。”他两人下山从来都是错开的,防止有人上来踢馆,惊动长老们。前提上门踢馆的不是渡以舟。看出雪萤在幸灾乐祸,温安也笑了起来,仔细检查了白鹿谷的地形,还有记录资料,“终日待在山上没什么长进,你带些弟子下山,让他们练练手。”然后,温安塞了个柳君琢进去。喊集合的时候雪萤脸都是青的,其他弟子也就罢了,那个刚进门的柳君琢怎么回事?第一次下山历练,还是和雪萤一起,柳君琢有些激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雪萤,“我一定不会给师姐丢脸的。”雪萤泼他冷水,“就你最菜。”嘴上再嫌弃,雪萤也不会少了柳君琢应有的待遇,按照性别给扔进男弟子队伍里,自己拥着一群师妹逍遥快活。“白鹿谷有温泉哦。”大家欢呼雀跃,仿佛不是历练而是一次郊游。柳君琢目光殷切,也想入雪萤的眼,被男弟子挤到后头,直接没了影子。“雪萤师姐,能指点一下我的剑术吗?”“斩妖要诀求告知。”考虑到每个弟子水平不同,雪萤有意放缓脚步,第一夜暂时驻扎在一处小镇上。本着再穷不能穷孩子的原则,雪萤祭出小金库寻了住处。今夜小镇似乎是灯会,华灯初上时长街灯流涌动,弟子们个个向外张望,雪萤也不阻拦,随他们去。她自己也被师妹们拉去看花灯,等雪萤走后,柳君琢亦外出,希望能和雪萤碰上一面。只是今夜人流如织,柳君琢很快失去目标,他随人流走动,恍惚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师姐。”他兴奋跑上前,迎面却是另一张面孔。黛眉淡扫,双眸含泪,面有病态,却不失倾城颜色,她见到灯火阑珊处的柳君琢,顿时失态,手中莲花灯摔落在地。“君,君琢……”突然被陌生人喊出自己的名字,柳君琢心里头怪怪的。再看不是自家师姐,他非常客气向林酒酒道歉,“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他从地上捡起莲花灯,本想还给林酒酒,可莲花灯这类东西本来就是精致易碎物,早就被压坏了一个角。柳君琢试着折腾两下,好死不死,直接扯坏了。侍女喊起来,“你干嘛呢。”柳君琢怪尴尬的,从腰间摸出几枚铜钱,对林酒酒说,“要不我赔你一个。”他刚进门不久,还没学会师兄师姐们的袖里乾坤,好在太玄门也没钱包养他这个小师弟,柳君琢浑身上下就这么点钱。侍女觉得柳君琢是故意来碰瓷兼泡妞的,夺过柳君琢手里的莲花灯,插腰喝道,“用不着你赔,快走开。”“可……”“珍儿。”林酒酒轻声唤住侍女,眼神示意,待侍女退下,她重新看向眼前的少年郎。丰神俊朗,年少青涩,眼里还透着点小委屈。和那个记忆中冷漠无情的柳君琢一点都不像。她所深爱的君琢,君琢……林酒酒心脏泛着细细密密的疼,她收回眼,揪着丝帕,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本就是场意外,公子不必如此。”“是我冲撞了你。”柳君琢还是有些固执的,坏了东西就一定要赔,不然他心上过不去。“我买个新的赔姑娘吧。”“你知道这个莲花灯多少钱吗,你赔得起吗?”侍女叽叽喳喳的,想要赶走柳君琢。柳君琢神色尴尬,他小心翼翼瞧了林酒酒一眼,“真的很贵吗?”林酒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理智告诉她要远离柳君琢,可真看到柳君琢时,林酒酒的目光又不由自主随着柳君琢走。想看他对自己说话,冲自己笑。林酒酒收回神,垂下脑袋,“不必,公子随便买个给我就行。”有这句话,两人暂时是分不开了。柳君琢也是初来乍到,认不得哪里有好花灯卖,好在今夜满街的花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