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小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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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分配的宫殿中时,秦婉还有些没回过神。 暴君在听闻她最后的话以后,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甚至夸张的笑出眼泪。 最后他擦着眼角笑出的泪,大手一挥,封秦婉为乐妃,理由是…秦婉是他目前最大的乐子。 好一个乐子! 秦婉越想越生气,拿起手边的杯子高高举起,又怕摔杯子的声音太响被人告状到漠北王那里,最后只能轻轻放下杯子。 “娘娘,您睡了吗?”门外传来婢女敲门的声音。 秦婉本想装死不回答,但那该死的系统又让她被迫开口,“没呢,我生闷气呢。” “…”婢女听闻沉默了两秒,推门进来,“王上召您今晚侍寝,娘娘您可是漠北第一位侍寝的妃子呢。” 秦婉神色如常的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崩溃到不行。 怎么说,她也是个四爱女1,给别人侍寝! * 不敢让暴君久等,没一会她就被婢女们梳洗打扮好,送到了漠北王的寝殿。 他穿着月白的里衣,身上披了件狐裘斗篷,斜靠在贵妃椅上看奏折,一双白皙的脸还是赤裸着。 屋里点着炭火,但不多,也没比外面暖和多少。 “过来,给孤暖脚。”漠北王抬眼看向她。 秦婉心中又骂了两句,面上则低着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乖顺的走去贵妃椅旁的小凳子上坐下,把漠北王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捂着。 看着她一脸受气包的模样,漠北王放下手中的奏折,冷笑着问道,“你是真的乖顺,还是在心中骂孤呢?” “当然是在骂你啦。”秦婉说完,绝望的闭上双眼。 “哈哈哈…”漠北王莫名笑起来,宽阔的肩都笑的发抖。 秦婉这才发现,这位暴君只是骨架子大,其实看起来肌rou挺薄的,应该很容易推倒。 “你又想什么呢?”漠北王揉了揉眼睛,询问道。 又来了又来了,秦婉再次满脸绝望,“想把你推倒。” “?”漠北王这下又愣住了,半晌后才开口,“不是…你真敢说啊,一次两次就算了,一直这般说,不怕孤杀了你?” “怕,但真的想。”脸皮厚如秦婉,此时也忍不住红了脸,太丢人了。 气氛陷入沉默,许久后漠北王坐直了身体,把脚抽出她怀里,又略带挑衅的踩在她膝盖上,身体前倾着凑近她。 “孤的足…美吗?” 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秦婉有些崩溃,还是开口,“美,喜欢。” “啧,真是个变态。”漠北王忍不住咂舌,又来了兴趣,声音蛊惑,“那你…敢不敢对孤做你想做的事?” “不敢,怕死。”秦婉垂下眼,还好自己尚且理智。 “……”漠北王不甘心又有些气恼的顶腮,虽然他不是变态,但是他也莫名想被人那样对待一下,也许是最近批奏折太累了,需要释放一下。 有了这一层自我辩解,漠北王就更加理直气壮,“把你的手放在我肩上。” 秦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随后听话的照做,只是伸出来的手忍不住发颤。 “真怂。”漠北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推我。” “?”秦婉双手放在他肩上,犹豫了两秒后,用力往下一推。 没推倒。 “咳…”二人大眼对小眼,漠北王少有的感到尴尬,他轻咳了一声,又说道,“再推一下。” 这次随着秦婉的用力,漠北王自己也向后仰去,顺便拽着她的手腕,让她倒在自己身上。 “想继续吗?”漠北王抬眼,神色勾人,红润饱满的唇微扬。 “想。”秦婉趴在他身上,不好意思看他,但点头点的很快。 “那你开始吧,今晚不管你做什么,孤都不制你罪。”漠北王躺着,一副任由她动作的模样。 秦婉咽了咽口水,心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伸手拉开他的衣襟。 值了。 漠北王的身体果然很白,薄薄的肌rou紧致又光滑,宽肩窄腰,rutou也是鲜艳的粉色。 “可…可以吃一口吗?”秦婉壮着胆子,指着他的rutou询问道。 漠北王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听不出语气的“嗯”了声,算是同意。 秦婉舔了舔嘴角,附身趴下去,对着他一边的乳晕舔了一圈,感受到漠北王身体轻颤,但没有推开她,她便更加大胆起来,两根手指夹住另一边的rutou,这边的则继续用舌头来回挑逗吸吮,甚至还用牙齿轻咬了咬。 “啊…”漠北王没忍住低声轻喘,手却一直挡在脸上。 秦婉有些不满,明明是他自己要的,听声音他也挺爽的,怎么连脸都不给自己看。 难道自己长得很丑吗? “王上,要不…把手拿下来?”秦婉声音轻柔的哄说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抬起来的手臂。 真滑,好摸! “裴渊。”漠北王挡着脸,语气冷冷道。 秦婉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名字,便摸着他的手臂,凑过他耳边,“裴渊,裴渊,把手放下来好吗?想看你的脸。” 见身下的少年握了握拳,最终还是把手放下来,秦婉正欲夸赞几句,却见他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委屈的盯着自己。 这就…哭了? 秦婉愣神间,裴渊又有些生气了,他胡乱擦掉眼泪,“不好玩了,不要了。” 意识到他在说气话,秦婉不免失笑,单手解下他腰间的带子,另一只手则握起他的双手腕,动作温柔的用绸带绑住。 “不行哦,裴渊答应过的,今晚随便我做我想做的事。”她笑了笑,好在没有判断错。 裴渊只是因为在她面前掉眼泪,觉得不好意思才说气话。现在虽然面上生气,但手却任由她绑住,丝毫挣扎都没有。 秦婉脱下他的裤子,露出他整个赤裸的下半身,还不等她看清楚,裴渊被绑着的手又伸过来挡住他的yinjing。 “啪” 秦婉一巴掌打在他臀侧,裴渊也没想到她敢打自己,缩了缩腿,手下的yinjing却更加兴奋。 “王上,你总是这样挡来挡去的,妾身就伺候你入睡了。”秦婉嘴上说的尊敬,实则是快要没了耐心。 听她这语气,裴渊的眼角更加湿润,“孤…我,我是第一次被人看光…” 说着,他抬起手,乖乖的把双手立在胸前,咬着牙任由秦婉打量下体。 “裴渊乖。”秦婉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看着他下身半立的粉色yinjing,伸手点了点他guitou的湿润。 “嗯…”裴渊身体抖了抖。 抬起他的腿弯,让他大开双腿,秦婉看见他颜色干净的后xue。 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只能用手了。 这般想着,秦婉的手抚上裴渊的脸颊,顺着他脸摸到他嘴边,又压着他的饱满的唇,将两根手指伸入他口中。 “唔…”裴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但舌头被她夹着玩弄,十分羞耻…又让他兴奋。 “裴渊今年几岁?”秦婉突然顽劣的询问,手却依旧夹着他的舌头,等他回答。 “额…额十”裴渊眼神迷离,含糊不清道。 感觉手指湿润的不行,秦婉才抽出手,在他后xue外用手指转了两圈,最后轻轻探入,在边缘绕圈。 “嗯…”裴渊不适的扭了扭腰。 秦婉一手摸着他精瘦的腰侧,感受到裴渊敏感的发颤后,手指伸入他的后xue里,又勾起来摸索了两下,就摸到他敏感的点。 “嗯啊…”裴渊惊讶又动情的叫出声,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秦婉笑了笑,故意使坏的用力掐住他的腰侧,一边勾着手指按压着他后xue里的敏感点,来回摩擦,感受着那点越来越明显。 “啊啊…别,别一直按…嗯…腰,别掐…”裴渊忍不住想躲,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受不住,偏偏腰侧还被她用力掐住,又酸又痒的。 没几下,他的身体就突然抖的厉害,后xue里柔软的壁rou也紧紧裹着秦婉的手指,快速的一收一缩。 秦婉知道他高潮了,便故意使坏的狠按住他后xue里的敏感点,惹得裴渊忍不住抬起臀部,想要躲,却被她刺激的脱力。 “出来…呜呜”裴渊无助的瘫软着身体,声音的哭腔更加明显,像是哀求。 秦婉这才心软了些,抽出手指,随手在他脱下的衣物上擦干净。 “抱着我。”裴渊的声音有些沙哑。 贵妃椅不算宽,秦婉只能趴在他身上,把人抱住。 裴渊也趁机把脸埋在她颈窝,还顺便把眼泪蹭在她身上。 “我做的好吗?”裴渊轻声问道,虽然语气平静,但能听出他的期待。 秦婉点了点头,“非常好,比我之前上过的其他雏儿更…sao。” M的,系统你要不要直接让我死… 气氛陷入沉默,秦婉内心崩溃。 尤其是感觉道原本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开始收紧。 “王…王上,我”秦婉战战兢兢。 “滚出去。”裴渊声音冰冷,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收回。 来自少年帝王的压迫感,让秦婉顿感害怕,没有犹豫的,便起身小跑出宫殿。 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身影,裴渊失落的垂下眼眸。 原来她之前还同别人这样玩过,所以…只有自己是第一次。 玩过就算了,还敢拿他做比较。 * “王四喜。”裴渊拿过衣物挡住自己的下半身,对门外唤道。 太监总管当即弯着腰,低着头走进来。 不等他行礼,一件狐裘斗篷就丢在他身上,王四喜下意识伸手接住。 “追上乐妃,把这个给她。”裴渊满脸冷漠道。 “…是。”王四喜拿着狐裘离开。 没一会,殿外就传来他的声音,“回禀王上,东西已交给乐妃娘娘,她批好后才走。” “进来。”裴渊也已经穿好里衣,坐在床榻上。 等王四喜进来,他才询问,“她走的时候神色如何?” “回王上,娘娘神色如常,但细看有些许惶恐不安。”王四喜说道。 “哼,她还知道害怕。”裴渊冷哼着,心中却更加懊恼。 外面这么冷,早知道罚她在殿中守夜了。 “王上,恕奴才多嘴。”王四喜打量着他的神色,继续道,“娘娘今夜侍寝,后宫众人的眼睛都会盯着她,可她半夜又被赶出去,怕是会被旁人耻笑…” “后宫…哪来的众人?”裴渊皱了皱眉,他亲封的妃子,也只有秦婉一人吧。 “之前太后娘娘为您选的,贵人两位,美人一位,嫔一位,还有…太后娘娘的侄女淑妃。”王四喜回道。 裴渊眯了眯眼,有些烦躁,“那给乐妃晋位为贵妃,让她做后宫最大的,谁敢笑她。” “这…”王四喜本想劝阻不合规矩,但又想来,这位王本就是个没规矩的,便点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