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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隽长相,只是他不加掩饰时的沉重气息,让人下意识忽略了他的年龄。“你为什么要自杀?”她出于好奇地问了句。当然他不回答也可以,不如说,她本来以为他不会回答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倾诉**的类型。“是有纪念意义的自杀活动,因为之后要执行某个庞大的计划,就不能再自杀了。”他注视着她,微笑说出的却是一番极其奇怪的言论。“久违的一次自杀,就遇见了小姐,简直就像奇迹一样。”她不能理解他的话语,敷衍地回应了几句,走前他告诉她,她选择留下的话,他们还会再见面的。……与红叶姐她们分开后,本来要回家的铃歌,在路上车子莫名地拐了个弯,回过神时,视线里已经出现了港口Mafia本部的大楼。手上工作其实已经处理完毕,她将车钥匙扔给守卫,去了最上层。“铃歌怎么来了?”整面落地窗映着皎洁的月色,房间里没有开灯,却并不显得漆黑一片。一道黑色人影站在窗前,听到敲门与踩在地上过于清浅的脚步声,才回过了头。柔和的银辉洒落在了他身上,他口吻轻巧地反问时,望向她的目光看起来便尤为的温柔。太宰走向了她。“在想太宰先生应该还没休息,来办公室就能找到你。”她回答时被他动作轻柔地牵起了手。“那铃歌是来陪我的吗?”他眉眼弯弯,“你陪我我就睡。”“其实是今天和红叶姐她们吃饭时,提到了你。”她任由他将她拉到座位上,抱在了怀里。“你们说什么了?”太宰撩着她细软的烟紫色发丝,分外温和地开了口,语气里却微妙透着一丝心不在焉,似乎对她们谈论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他只对铃歌感兴趣。“和太宰先生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那天是你当上首领的第一天?”她求证地问。他手上动作一顿,“嗯,”他抬起原本低垂着的眼睛,眸光晶亮地微笑着说,“然后就遇见你了。铃歌对我来说,就像是奇迹一样的存在呢。”与显得异常兴奋的太宰不同,铃歌的表情却算不上喜悦。“结果你在其他人为你准备庆功宴时自杀?”她微微蹙起眉,一副“你究竟在想什么啊”的不满表情。太宰低笑了声,漆黑眼瞳里没有一丝光亮,转移话题地问:“铃歌来找我应该还有别的理由吧?”“你要去找他吗?”他风平浪静地指出,重新垂落的视线落在了她裸露在衬衫领口外,一小截皑皑白雪般的柔嫩肌肤上,伴随她发音时声带的颤动而微微起伏。太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一边解开了她最上面几个纽扣,她一愣,伸手阻止:“我有东西掉在他那里了——等、太宰先生?”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不如说,他们的关系,好像从很久前,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里。“嗯……铃歌是睡完就不想负责了吗?”他声音愉快地故意反问,轻柔的吻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间,带着温热吐息,与似乎要将她灼伤的热量。铃歌:???“明明只是躺在一起而已。”她纠正,再说又不是她睡不着需要人陪。“你是想还做点别的什么吗?”他轻笑地抬起头,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叮嘱,“早点回来。”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铃歌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又认真地想了会儿。她多少还是有点事情变成这样,部分原因在她的自觉。实际上,一直都是她没有选择推开他,她的体术远强于首领,她不愿意,他不会勉强她。“那么——我与太宰先生这算是潜规则吗?”她稍稍歪了歪头,疑惑地问。他怔了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微微张了下口,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却没有出声。“我会早点回来的,需要整理下情绪,”她最终还是主动回应了他的问题,手搭在他肩头,仰头轻轻地吻在了他唇边,敞开领口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里面蕾丝,在太宰讶异的视线中轻声,“首领也请好好地想想吧。你究竟是要我当你的恋人,还是部下。”没有第三个选项。对他纵容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的女孩子,却在这种时候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拒绝,他想必真的要穷途末路了。“晚安。”她面带微笑地起身,将散乱的衬衫领口重新扣上,稍稍颔首致意,转身离开。太宰无言地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不适应走廊上刺眼光亮般地微微眯起了眼睛。恋人……吗?……α线。武装侦探社楼下咖啡馆。温煦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落在店内沙发、桌面上,像是碎掉的金子一般闪闪竞耀,接着悄无声息地融化在带着咖啡醇香的空气里。“小姐来找我就是为了手机里的东西吗?”坐在对面穿着沙色外套的男人轻轻地托着腮,不满地嘟囔,将被花袋修复得差不多了的手机放在桌面。“谢谢你帮我找回了手机。”她珍视地收回东西。太宰弯了弯唇,轻描淡写的视线落在了她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颈间微红上,目光沉了沉。“小姐最后还是选了那个人呀,”他语气遗憾,“和他相比,明明还是我对小姐更加温柔吧?因为算是另一个自己,所以很了解,他很人渣哦。”“将小姐绑在身边,又不想负责,不是吗?”他言笑晏晏,一针见血地指出,表情和声音都明快极了,像是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铃歌:“……”她虽然也觉得首领有时候反复无常,但也没这么糟糕……吧?“咦?之前都还能对我的告白面不改色,现在却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小姐不会真的为难了吧?”太宰讶异地看着她。“你是说笑的?还是认真的?”铃歌直截了当地问。她看不透“太宰治”这个男人。一直都……“小姐希望我是说笑还是认真?”太宰的笑容毫无变化,却没有正面地回答,“就按你期望的自由想象好了。”之后太宰没再提起这件事,简单地聊了几句,铃歌收到短信地离开了。铃歌走后,太宰又在咖啡馆里待了会儿,背对的座位上传来了同事的发言。“你上次特意在新加坡多留了几天,还欠下花袋的人情,就是帮赤染小姐吧?既然这样,刚才就好好地说话啊,你那种回答算是怎么回事!?”国木田严肃又疑惑地说,“难得以为你认真了一回,这么快又放弃了?”虽然没听懂太宰口中的“另一个自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