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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贺短篇(不二观,微h)

    “这场比赛的数据你已经得到了吧,”下一场比赛已经开始了,在场下休息的不二周助跟jiejie和弟弟打过招呼就坐在了观月身边,他不着痕迹地凑到观月耳边低语,“还在看四天宝寺那边呢,是在看白石吗?毕竟我刚刚输给了他。”

    观月并不想理他,或者说没有精力回答,体内异物的震动几乎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双颊泛红,紧咬着下唇试图平复呼吸,而罪魁祸首正坐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忍耐的样子取悦了不二,这个有着天使面孔的人脸上笑意更深了,似乎刚刚输掉比赛的不是他一样,揣在口袋里的手轻轻把遥控开关再调高了一个档。

    “哈……”突然加剧的震动让观月猝不及防,惊呼出声,所幸声音不大,被淹没在了呐喊助威声中,他急忙捂住了嘴。

    “观月前辈,你还好吗?”乖巧听话的后辈似乎察觉了他的异样,他连忙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离了场。

    “裕太,你专心看就好了,我送他回去。”不二按住刚要起身的弟弟,不紧不慢地跟上前面匆匆离去的身影。

    观月初讨厌自己。不二周助确信,可能是从自己7-5戏耍他的那场比赛开始,或许更早,遇到裕太的时候,他可能就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观月初是喜欢不二周助的,至少是在意的,但只有不二周助看得出来,他每一次看似在靠近自己故意找存在感,实际上却有一种令人讨厌的疏离感,每当自己试图靠近的时候,对方就会立刻拉开距离。

    但是不二周助是在意观月初的,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被吸引了,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人总是会对美丽而危险的事物有不可言说的兴趣,观月初表面看起来就是那样的人。纤细的手指卷着额前的刘海,眼里算计的光芒从来不加掩饰,嘴角的弧度总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不二周助一眼就能看穿这个人的伪装,天才敏锐的直觉和常人难以理解的恶趣味驱使着他去揭开那个人的伪装。

    观月初输得很狼狈,他跌坐在地上,眼里满是不甘和难以置信,像极了被雨打湿浑身炸毛的野猫,不二周助雀蓝色的眼里闪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似乎打败这个人的意义远远超出了“为弟弟报仇”。

    从那以后的每一次见面,不二都热衷于以任何方式让这个举止文雅的人在自己面前气急败坏,他在每个人面前都是那么自信从容,却只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是不是可以代表自己是特殊的呢?

    “好啊,那就一起打球吧~”观月再一次偶遇不二周助的时候还像往常一样故意提出了比赛的要求,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如果我赢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了。”

    这个回答让观月后背一凉,不过他是不会怕的,不过是打球而已,这次一定能一雪前耻。

    不过结果自然是不二周助赢了。

    “说吧,这次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抬头对上不二的笑脸,或许是因为剧烈的运动,又或者是强烈的阳光,观月脸颊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眼前的画面让不二感觉喉咙有些干涩,眼前一时只剩下对方一张一合的嘴唇,他突然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但是天才的大脑飞速运转,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以后也一起打球吧。”

    “莫名其妙……”小声嘟囔着,观月再一次对天才的脑回路表示迷惑,但是能够收集到更多资料他还是很开心的。

    至于后来如何连哄带骗把人拐上了床,他不记得了,只觉得内心长久以来的一块空缺被填满了,他知道对方讨厌他,但也知道对方离不开他。他明白这是一种病态的纠缠,但依然乐此不疲。

    “干嘛要在这种地方…啊……”比赛接近尾声,随时都可能有哪个选手提前回到更衣室,只需要轻轻推开门,就能撞破他们的秘密。

    交握的双手抵在衣柜门上,不二周助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紧张不安,内心渐渐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似乎伴随着无限的恶意开始蔓延,他不由得加快了动作,向着自己熟悉的敏感点猛烈进攻,他一手扶着身下人纤细柔韧的腰肢,恶趣味地咬上细碎卷发下白皙的后颈模仿着野兽的交媾,另一只手紧握住对方在恐惧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企图蜷曲的手指。

    至少此时那人的心跳因他而加速,就当是观月初曾有那么一刻真的为他动心吧。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乎是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不二周助将观月初抱进怀里闪身躲进了自己的衣柜,强烈的刺激让怀里的人一阵痉挛,险些惊呼出声,一时间两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被人发现。

    “诶?总感觉刚刚似乎有人,是错觉吗?”

    “肯定是啦,累坏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人嬉笑打闹的声音离他们很近,两人却只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和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不二周助伸手轻轻抚过怀中人的脸颊,指尖一片湿意,他扳过对方的脸,探头吻上那被咬得破皮的唇,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似乎满足了某种隐秘的期待。

    似乎过了很久,更衣室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观月初挣扎着脱离了逼仄的空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麻木地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到镜子前整理仪容,或许是因为疲惫,他没再推开从背后贴上来的人,任由不二周助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远看过去仿若一对爱侣。

    他们之中从未有人设想过这种关系,只是保持着微妙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