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被守约的狙插到深处,不靠jiba也能被玩射(窒息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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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超合上房门,这层楼里最后的喧嚣也沉寂下来,隐没在窗外的那道身影才缓缓现身。 这是一个长着狼耳和尾巴的半兽人,纤细的背上还负担着一柄看上去重量不轻的大狙,黑洞洞的枪口四周被涂抹了特制的颜料,因此并不会反射出月色的光泽。 如果躺在地毯上的澜此刻尚且清醒,就会认出这个人的身份——百里守约。 在半年前,曾有人出高价买百里玄策的命,澜当时身上有其他的任务,并没有接下这一单,但出于对高额赏金的尊重,澜还是调查了百里玄策的身世,并且接下了协助刺杀的任务。 协助者虽然拿不到全额赏金,但也有10%的抽成,并且任务失败也不会影响信誉,所以澜当时抽出了时间去当这个协助者。 假如那个接单的猎手没有临阵脱逃,现在,百里守约大概就已经彻底失去这个弟弟了。 “什么任务都敢接……我该夸你胆大包天吗?” 百里守约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澜的面前,蹲下身,看似白皙纤长的手猛地掐上澜的脖颈,逐渐收紧力道。 这双手从来不是什么毫无缚鸡之力的摆设,恰恰相反,这是一双力气惊人的手。 意识不清的澜皱紧眉头,整张脸逐渐呈现出缺氧的青紫色,血色全无。 皎皎月光从宽大的玻璃窗透进来,刚才的百里守约就是借着这扇落地窗,将韩信和马超的行为尽收入眼底,而现在,月光又将他清冷的眉眼和澜窒息的面目全然照亮。 没有人给澜穿上衣服,在百里守约余光随意游离的时候,小鲨鱼身上密密麻麻的掐痕和红印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百里守约眸光一闪。 这个不知死活的赏金猎手,似乎很是自诩清高…… 想到刚才被那两人强行占有时,澜脸上流露出的屈辱羞愤,百里守约掐在澜脖子上的手骤然松开。 “咳咳,咳咳咳……” 再多昏沉的意识也会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唤回理智,澜在片刻前就已经睁开了眼,但疲惫不堪累到极致的身体根本没有反制的机会,他只能眼看着自己肺内的氧气被一点点榨干。 幸好这人并没有真的下死手,他现在还活着。 只要活着,他就还有机会报仇。 百里守约松开澜以后就站直了身体,并没有多看这人几眼的意思。倒是澜一边趴在地上狼狈喘息,一边勉强地抬着头,试图看清眼前人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杀我?” 澜的声音嘶哑,早先被因为吞吃roubang而被干肿的喉咙,现在被掐过以后更伤得厉害,声线粗糙得像是被砂砾磨过。 百里守约并未回头,也不发一言,只有头顶的那双兽耳勉强有些辨识度。 澜竭力回忆着自己是否招惹过什么异变的兽族魔种,身前笔直站立的人却忽然回头,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呃……” 猝不及防地被踹飞,澜赤裸的身体在地上滑出一长条痕迹,重重砸向了墙面才被迫停下。 他唇色苍白地吐出一大口血,那鬼魅一样的身影却骤然逼近来,再然后,他的视线里就变得全黑一片,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你要做什……呃啊……” 除了被布条绑上的眼睛,被剥夺的视觉,澜将承受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冰凉的棍子抵着xue口毫不犹豫地向内插入,澜被捅得无法说话,喉间发出闷哼,唇角还在不断溢出鲜血。 已经红肿的xuerou是不会感觉错的,那根东西的顶端似乎还有什么圆形的小球,也是冰冰凉凉的,圆润无比,一下就被棍棒抵入了xue心,隐隐还有要继续向里滑动的趋势。 短短几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这样的侮辱,即便澜从小到大都习惯了被折磨羞辱,也还是会觉得极其愤怒和难堪。 他颤声斥骂,牙关和身体都在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后xue里的东西还在往里戳弄,遮在眼睛上的布条渐渐泅出两块深色的痕迹,被圆珠顶到敏感处的那瞬间,澜浑身一颤,声音粗砺颤抖,刻满了透进灵魂的哀恸与无助。 “杀了我……”他低低说着,像是终于心如死灰,“让我死吧……” 这世界从来没有善待过他,从他有记忆开始,无尽的黑暗就如影随形。 他是低贱的奴,父母不详的遗孤,唯有完成任务才能活下去的杀戮机器……直到现在,他甚至不能分清找上门来的仇敌姓甚名谁。 他杀的人不计其数,招来的仇人也太多。 人终有一死。 他罪孽深重,死后也上不了天堂,可没人问过他造下杀孽是否自愿,也没人关心他该葬到哪里。 明明他已经爬到了这样高的位置,他已经成为了最优秀的赏金猎手,但即便如此,他跟那些在训练和任务途中痛苦死去的人又有什么分别? 他们殊途同归,都只会变成一堆无人问津的枯骨,连名字也不会留下。 不,也许他更可怜,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要受尽身体与心灵的屈辱后才悲惨死去。 “就这么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 一心求死的人和假意逢迎的人太好分辨,澜的话语被百里守约听进耳里,男人施舍般开了口,似乎是想让澜当个明白鬼。 “你敢伤害我的弟弟,就该想到会有被我找上门的这一天。” 兽耳,弟弟……他是那个百里玄策的哥哥? 似乎被转移了注意力,澜眼底的灰颓散了些,又恢复了之前宁死不屈的执拗。 “百里守约……”感觉到插进xue里的东西停顿了一下,澜更坚定了自己猜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套话,“你想折磨到我求饶,再杀了我?” 尽管已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波澜不惊,但口腔中弥漫的血腥味还是出卖了他故作的冷静,澜不禁嗤笑自己现在越活越回去了,竟然狼狈至此。 百里守约动了动手腕,没再戳着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碾磨澜的xue心,反而抽出了自己狙击枪的倍镜。 “唔……” 习惯了被填满的xuerou瞬间变得空虚起来,失去了满足的澜浅吟一声,又执着地咬住了唇,想藏匿再次动情的身体。 白色的黏稠被拉成细线,混杂了肠水的jingye糊满了镜头前端,百里守约眉头一皱,颇有些嫌弃,但又庆幸自己没有用手指去碰那个肮脏的rouxue。 “这也算折磨?”百里守约踩上澜的胯下,那根颤颤巍巍勃起的yinjing,“你不是也被玩的很shuangma?” 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确实存了羞辱一番再把人杀了的心思,但百里守约也没想到,这位冷心冷情的榜一杀手,私下里竟然会是这么色情的一个人,随便被什么东西插进身体里,都能爽到硬成这样。 即便隔着鞋子,他也能感受到脚底下的硬度。 百里守约眸底一暗,再次拿起那根粗长的十五倍镜,按住澜的腰就从他的屁股中间插了进去。 “嗯……你……” 这个家伙又用了什么插进来? 与之前的几人不同,这次进入他身体里的东西虽然也很硬、粗、长,但却并没有烫人的温度,反而微微泛凉,还有粗粗细细的变化…… 澜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后xue已经渐渐被“训练”出了能够靠收缩来描摹尺寸的能力,还在仔细辨认着插进来的东西。 “可惜没有摄像器,”百里守约握着倍镜的一端,旋转着向澜的saoxue深处插送,眼神还注视着澜口水直流的脸,手掌重新攥住了澜的脖颈,寸寸收紧。 “【排名第一的赏金猎手被死物玩到射精爽哭】,想必会轰动整个杀手界吧?” 也许是跟韩信这样的人待的久了,又或许除了在面对守卫军和弟弟之外,百里守约本身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如此恶劣的话被他用温润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回荡在静谧的夜里,无疑更显得yin靡色气。 剑拔弩张的针锋相对就这样被无形的暧昧与情涩消弭,窒息感再度袭来,澜的脸色渐渐重现了不久前的青紫色。 “沽啾,沽啾——” xue里的东西半长不短,就卡在半途来回抽插,只能摩擦到一部分可以带来快感的地方,澜动了动身体,不知是想汲取氧气,还是想满足身体里的欲望。 下一刻,他被男人按住腰窝。 “怎么,不够爽?” 百里守约盯着澜在地毯上磨蹭身体的样子,视线扫过他身下硬挺的jiba,又看向澜胸前凸起的rutou,最后落回那个被倍镜堵着却还水流不止的saoxue,“想要我更深一点?” 很可惜,他并不是来满足他yin荡身体的。 他的目的是折磨这个欺负过弟弟的小鲨鱼,但不至于要他的命。 杀澜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现在他们是在海都境内,杀了澜很可能会留下一堆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他决定暂时留他一命,但……总要先收取一部分利息吧? 一点点看着澜的表情从坚韧变得迷离,再转为濒临窒息时的煎熬,百里守约眼眉微挑,将眼前侧躺着的人翻了个面,那被揉红的双乳和痕迹斑斑的腰腹、大腿,就这么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这几个人还真是喜欢这具身体啊,没留下一块好地方,全是印子。 百里守约挑眉,拿过身后的狙击枪,若有所思,在扳机周围下拨动了几下。 澜发绀的唇边再次控制不止地传出色情的呻吟:“唔……” 还不够…… 难以呼吸以后,从下面传上来的快感也因此成倍增加,澜张大了唇想呼吸,却徒劳无功,反而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双腿之间,被物件欺辱的xuerou上。 他的眼睛被遮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硬物抵住了他的一只rutou…… 无法呼吸,让澜忘记了这次并没有人绑住他的手脚,他完全可以自己抬手解开眼前的束缚。 在百里守约灼热的监视下,澜抬起手想打掉压在左胸前的东西,然而触碰到那物件的瞬间,呼吸困难的澜下意识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很讨厌这只小鲨鱼,可是心爱的狙击枪被那双手碰到的时候,百里守约却没有多少不满。 他语气平平,仔细听来却有一丝玩笑的意味:“摸出是什么了?” 不过就是上过膛的狙击枪而已,这样就吓到了? 澜沉默不语,浑身紧绷,唯独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津水顺着嘴角滑下。 百里守约用枪尖再次抵了抵澜的胸前的茱萸,冰凉的枪口戳到rutou上,刚好能把那点凸起吞没,因为下面太过刺激而应激翘起的奶头带着升高的体温,渐渐将冰冷的枪口捂热。 枪口压着rutou顶在左胸前,澜的额头上滑下汗珠,一动也不敢动。 近在咫尺的死亡距离,在小鲨鱼眼里是明晃晃的威胁,在百里守约看来却更像是调情之余的乐趣。 月亮隐没进云层之中,最后的光线也暗淡下去。 黑暗中,男人一边用随时可能走火的枪口磨蹭着澜的奶子,一边握着插在澜软xue里的狙击镜抽动,十分有成就感地看着澜情欲焚身却得不到满足还深感耻辱的表情。 至于澜因缺氧而青紫的脸色,则被百里守约刻意忽略了。 “呃……嗯……” 随着百里守约的动作,澜唇瓣微张,失神地睁着眼,却只看到一片眩晕感浓重的黑暗。 快要喘不过气了…… 蹂躏着乳首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开了,澜努力压抑着已经涌到嘴边的求饶,奈何红肿的xuerou被倍镜上粗粗细细的变化折磨着,他稍有不慎就会发出声音。 食髓知味的身体逐渐不觉得满足了,开始将没有温度的死物绞得更紧,连澜本人都被勒得腿心生疼。 为什么…… 为什么不像之前那几个人一样,把roubang深深顶到里面,用最大的力气插进来…… 明明都已经插进来了,为什么不再深一点……就差一点…… 这样没有体温和热度的东西根本不能把他干爽,即将死去的压迫感令澜开始胡乱煎熬地想着,xue里仅剩的慰藉却忽然被人拔了出去。 澜下意识地无声呢喃:“不……” 不要拔出去…… 仿佛整个人都要跟着这根东西追过来似的,百里守约看着澜猛地弹动了下的身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扔掉被弄脏的倍镜,就着还在往外流精的xue口,直接把狙击枪的枪管从那插了进去! 同一瞬间,钳制在澜喉咙上的手也一并撤走。 “嗯哈……好深……” 大狙的长度毋庸置疑,轻轻松松就捅到了弯曲的尽头,澜惊呼出声,眼前白光乍现,口水和眼泪齐齐涌出,随即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而在他身下,被马超射了满腹的jingye也被枪管捣得大股溅出,顺着腿心和枪身溢出,流的满地都是,须臾就染白了澜的两边大腿根。 已经快被遗忘的“嫖资”夜明珠也被枪口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澜的小腹狠狠抽搐了几下,百里守约还没让这杆枪动起来,澜就已经绷着足弓尿了出来。 “不……呜……” 小鲨鱼腿间射无可射的可怜yinjing直挺挺地立着,断断续续地流出淡黄的尿水。 才插进来就爽到尿都忍不住了?还真是……sao的过分啊。 百里守约弯下腰,手指捏住澜的右rutou拽了一下,又往他肚子上被枪顶出的弧度上摸索着,重重地按了下去。 “嗯啊……” 澜呼吸一滞,勉强恢复了正常的脸颊颜色怪异,鼻梁上松松垮垮的布带子已经湿透了,有些遮不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你运气不错,我暂时不会开枪。”百里守约的声音呢侬着些许哑气,与平时不尽相同,“从这里打进去,你猜子弹会穿透到哪?” 柔软的甬道包裹着危险的枪口,整杆枪有大半都被这双白嫩的腿夹住了,如果不小心走火…… 澜眯着眼,声音发颤,guitou顶端又吐出一股水儿,“别……” 嘴唇都发白了,看上去好可怜呢。 百里守约的指腹不疾不徐地抚弄着澜的唇瓣,动作堪称轻柔地摘下了蒙在澜眼前的布条,另一只手却是陡然将枪身猛力一捅。 “呃啊啊……” 痛苦的呻吟高声响起,不知是jingye还是尿水的稀薄水液从澜的马眼中射出,始作俑者却将作案工具毫不留情地拔出,起身走进了浴室。 他的手被弄得太脏,还有枪和瞄准镜也是,得好好清洗一下。 月光不知何时再度降临,脱水昏迷的澜却是看不见了。 如果他还能看见,也许就不会错过百里守约胯下,那被某物高高顶起一团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