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
温初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身上酸痛无力,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出租车停在了小路上,司机不知所踪。 恐惧、惊慌,在她心底漫延开。 想打开车门,发现车子从外面被锁死。而此刻,正有路过的二三流氓痞子往车里看。 温初禾又惧又怒又怕。 “沈确……救我……”在座位底下找到手机的时候,真的像抓住希望的稻草人。 “怎么了宝宝,你在哪里?”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不知道…”温初禾暴哭出声,“有人有人……我好害怕,沈确你快来,有混混在撬车门。” “车子,什么车子?” “宝宝你说清楚,” “我马上来,” “描述一下你身边的环境,别怕,宝宝。”电话里的沈确焦急不已,而他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温初禾这边的流氓痞子见车门打不开,骂骂咧咧地踹了几脚离开了。 而当沈确开车找来的时候,从后备箱找出工具砸开车窗,一边砸一边安抚着温初禾的情绪。 车门锁死,沈确砸掉了整个车门。 温初禾第一次扑向他,却是这种场景。 沈确丢掉工具,回抱住身子发颤的人儿。 “没事了宝宝,没事了。” “带我走,沈确带我走……”nongnong的哭腔。 沈确,大学修计算机的同时双修心理学。 他知道,怎么最容易攻破人心。 “宝宝,你抱得有点紧了。” 温初禾茫然地抬头,眼神甚至没有聚焦。 “沈确呜……”回家的路上,一路哭到打嗝。 “沈确,洗不掉,洗不掉了啊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洗不掉……”温初禾转而用更大的力气擦拭身上的痕迹,磨出血印。 “宝宝很干净了。” “不,还是好脏,要洗……对…洗……” “温初禾 ! ”沈确上前抢过洗浴巾,“别洗了,不疼吗?” “沈确……” “抱我,”温初禾现在一句不搭一句,沈确却是偏头,“抱我 ! 沈确,我要你抱我 !” 沈确看过来时,声音却又弱了,“抱抱我好不好,沈确……” “你最喜欢抱着我的,” “别看我……别看我…”温初禾抱着自己滑坐在地。 “宝宝,地上冷。”沈确将温初禾打横抱起,抱回床上。 想走的时候被温初禾死死拽住。 “别走,我害怕……” “沈确,查…查他是谁,帮我查……” “好,但是宝宝,这么晚了打车宝宝是要去哪。”温初禾颤着唇发不出声音,才想起车上睡着之后,再没有接到要见面的人的消息。出事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沈确,“我不记得了……别问了沈确……” “好,不问。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宝宝别担心,早点睡。” “早点睡 ? 你不和我睡吗?” 沈确幽幽叹气,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温初禾如坠冰窟,她忽然有点看清了,沈确不是性子温和,而是一向如此,任意事情发生都不在意,所以可以用温柔的语气说残忍的话。 温初禾不知道自己在拽什么,视线再一次模糊,又哭了——“沈确,那你还……” “如果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就不要说出来哦。” 喜欢 ? 爱 ?温初禾第一次用拙劣的手段,想把人留下来,“我们做吧,沈确,我们做吧。” 热水刚冲洗过的身体,使得那些痕迹愈发明显。 沈确餍足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眼底不明意味。 “沈确……沈确……”温初禾攀上他的肩。 “又怎么了 ?” “人…有没有查到啊……” “车是套牌车,走的那段小路没监控,回来那天洗澡样本没了。” “……沈确,你会不要我吗……” 沈确没有回答,温初禾俯身想亲吻他的唇被避开了。 温初禾不无委屈地看着他:“我是受害者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宝宝那天想出去做什么 ? 怎么那么晚 ?” 温初禾哑然:“你是不是因为我被别人碰过了,所以你厌恶我了? 是吗,沈确?” “宝宝,我不会。” 因为那个人就是他啊。 “我在意的只有你的心里没有我,还是只是把我当最后的退路。” “那你为什么那天说那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我……” “但宝宝的心里有我吗?” 没有。 如果没有这件事,或许离婚手续已经在准备中了。 现在的温初禾真的很乖巧,做的时候会主动环上他的腰,一双眼睛迷离地看着他,格外勾人心神。 沈确温热的巴掌扇到温初禾脸上时,温初禾是懵的:“小狗做错什么了吗?” “学猫叫给我听。” 温初禾照做,沈确入得更深,猫叫声也是破碎的。 “过来,爬过来。”沈确坐在主位上,引着温初禾过来,沈确掰过她的脸看向镜子,漂亮的项圈,毛绒绒的尾巴,跪地爬行,"不是小狗是什么 ?" “是小狗,是主人的小狗。”温初禾讨好地去蹭沈确的大掌,得到的又是一巴掌。 “让你乱动了吗 ! ” “跪好,屁股抬高,”沈确把皮鞭拿在手上,“抽你一下就报一下数,听到了没有 ?” “听到了……” “啊,一下。” “两下…” “五下…”终于温初禾忍不住了,捂着屁股往前爬,“主人别打了,小狗好疼……呜”又被身后的人拽着链子拖了回来。 “给我看着镜子。” “唔唔啊…嗯……” 温初禾比可避免的回想起那天,沈确附在她耳边说,“宝宝心里其实没有我对吗” “温初禾,我等你爱上我已经等太久了,” “你晚上出去想做什么,我都知道” “我不接受我的伴侣精神出轨,” “沈确……”这一刻,温初禾的心是慌的。 “可是宝宝,我又舍不得你,现在给你做个选择题,” “一种,如果要留在我身边,就当我的小狗,小性奴。” “第二种,我放你自由,从此以后再不管你。”说第二种时,沈确心里在冷笑,就算她选二,他也不会放过她。 “一,”温初禾艰难地开口,“我选择一。” “那么,小狗需要项圈。” “自己带上。”温初禾不敢想象这些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带好了……”项圈上面刻了他的名字,他的小狗自然要刻他的名字。 “小狗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温初禾听到最后是浑浑噩噩的,也不记得就被拽到床上去了,床上还有手铐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客厅,一个晚上变换了太多姿势,手铐什么时候解开的都不知道。最后的记忆是床单,昏睡过去的没看到沈确眼底食髓知味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