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莫承威x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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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你用手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e。 你还在打扫无人的教室。今天不是你的值日生,但是就算不是也得是。比起挨一顿平白无故的揍,扫地怎么来看都轻松许多。 将垃圾装袋,提下楼定点扔掉。天色渐晚,校园也显得寂静空荡。 校园大门被锁上了。 也许要从别的地方走了。 你捏着锁头端详,不是能轻易破坏的存在,已经心里盘算着从学校小树林的矮围墙翻出去了。 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你转头。是一张凑得极近的笑脸。 你的吓得后退半步,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脚步声。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最近新来的校医,校方美其名曰对孩子们的心理健康负责,你感觉有些嘲讽。 “莫老师好。”你按照常理对他问好。 “束同学还没有走啊,校门都落锁了。”他笑眯眯的说着。 你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束同学跟我来吧,我知道有道侧门现在还可以出入。”他语气温和的提议着,随着嘴部张合,唇边小痣也被牵引着,你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上面。 你思考了片刻决定跟他走。 他走在前面带路,他显得很高兴,似乎在小声的哼着什么,声音很小,你落后他两步也听不太清。 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就算如此,飞蛾仍被吸引,撞击在灯泡玻璃罩子上发出砰砰的响动。 跟着他很快就走到校职工宿舍的后门,他掏出钥匙打开了紧闭的小门。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站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看了他平静的脸一眼。小声的道了声谢,埋头走了出去。 走进了黑暗里。 —————————————————————— 你从短暂黑色的梦里抽离,被击打头部后,脑内嗡嗡作响。看来刚刚是晕过去了。 你咳嗽着吐出带血的唾液,半跪在地上扶着墙。施暴者已经离去,只留下满身淤青浑身湿漉漉的你。 厕所地面的瓷砖还带着未干的水迹,星点的血散落在地面开出朵朵红花。你用袖子擦了擦嘴,爬了起来。时候不早…理应回家了。 路过保健室,里面还亮着灯,你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上前敲了四下门。 门打开了,是莫老师开的门。 “真是让人心疼。”莫老师伸手抚着你的脸上淤青,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偏头脱离了对方的手。 “莫老师,请问能借用一下侧门钥匙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 你平静的凝视着他,等待着他的条件。 “只不过需要你上好药再离开。如果我就这样看着你离开,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良心难安的。”态度热忱语气担忧,就像他真的是一个为学生全心全意着想的好老师一样。 你无所谓的点点头。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直往骨子里钻。 你脱下校服外套随手丢在保健室的床上,很快床单就背泅开一团深色水迹。 你双手牵住校服短袖的下摆,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似乎在药柜处翻找着什么,没往这边看。 你继续脱,将校服短袖也随意的堆放在床边。 他拿着红花油靠近。 你赤裸着上身做在床边,白皙的上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或青或紫。 他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你身上的水迹擦干,将药油倒在手上,合掌捂热后,手掌贴上了肩膀上的淤青,开始揉按。 你感受到疼痛从脊背攀爬到了脑髓。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含混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你被他拥抱了。 他小心的拍着你的后背,耐心的安抚你颤抖的身体。 “别怕,不会再疼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似乎身体就真的不疼了。疼痛感褪去,身体也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将你按在怀里。你能清晰的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摸了摸你微湿的头发,松开了你。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你的头发有点湿,我来帮你用吹风机吹一下吧。” 他还取来一件白衬衫,一边递给你,一边温柔的说道“先穿上吧,等会衣服吹干也需要一点时间,别冻着了。” “…谢谢莫老师”你接过衣服,衣服闻着有着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囫囵的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半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打开吹风机至恒温档。用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轻轻撩起搔弄,徐徐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老师你是想跟我zuoai吗?你一直在看着我,拿药的时候也是通过药柜玻璃的反光一直看着我。这才是你想要的“报酬”?”你睁开半眯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吹风机被关掉了,房间内的氛围一时显得静谧。 他捻了捻干燥的发尾,拍了拍你的肩膀, “不是哦,束同学,虽然你的提议很让老师心动,但,我想要的早已经得到了。” “是吗,那裤子也拜托老师你,帮忙吹干。”你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脑海里的想法稍纵即逝。你蹬掉鞋子,将裤子褪下丢在他怀里。 他接住裤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像在包容不懂事的小孩,答道“好。” 很快衣服就被吹干了,包括了鞋袜,他叠好衣服把侧门钥匙放在最上面,捧着送到了你的面前。 “衣服已经吹干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的mama会担心的。”他依然一副没什脾气笑眯眯的模样,噙着笑的唇角的小痣也微微翘起。 你取走钥匙,接过衣服穿上,没有回应什么,自顾自的走向门口。 你没有回头,你知道他还在看着你,你感觉有些恶寒,直接打开保健室的门,离开了。 你再次走入浓黑的夜里。 —————————————————————— 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呢,你想不起来。 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对,我是束宇桉。 你感觉头更痛了。 你从一片黑茫中睁眼,发现你被捆缚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大约三指款的胶带封住了,倚坐在马桶的盖子上。 身上倒是没感受到什么疼痛。 你环顾四周,学校厕所隔间的墙壁上都是些不止所云的乱涂乱画,没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你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 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胸口凸出了一块,似乎里面黏着什么椭圆的颗粒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呢?你感觉有些疑惑。 直到它开始嗡嗡的运作,才辨认出这是一对粘绑在rutou上迷你的跳蛋。 这也是“恶作剧”的一部分吗?你咬住下唇,你感受到裤子里似乎也有什么异物。 似乎还有个稍微大点点跳蛋直接堵在guitou前,用约莫一指款的透明胶带粗糙的缠绕固定在了还未勃起的yinjing上。 cao控它们的人似乎知道你醒了,在继胸口的东西开始运作后,裤裆里的那个也开始不安分的震动。 你从开始只感受到麻到酥。你弯腰想要抑制这种感觉。 但是效果聊胜于无。 嗡嗡作响的跳蛋榨取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跳动的圆润蛋身直往马眼里钻,快感像电流袭击大脑,大脑快要融化。 你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腿也不自觉的乱蹬。 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用力的蹬踹着门板,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的腿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大腿肌rou随着不规律的跳蛋震动抽搐。 你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助你的。一直如此。 跳蛋碾磨着rutou,把胀红的rou粒压迫得扁圆,rutou变得硬实。 你有些难受,俯身用胸口去蹭大腿。这并不能阻止跳蛋的震动,只能使它压迫得更紧,你感觉rutou被磨得破了皮。痒意里含了一丝痛。 勃起的yinjing被胶带束缚勒紧而不得舒展,被憋得通红。 你夹紧大腿互相磨蹭,感觉要射了。 如果不是被胶带封了口,可能口水已经从下巴流到了胸膛。 你呜咽着射了出来,裤子被弄脏了,湿热的感觉在蔓延。 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感觉到呼吸困难,天花板的顶灯也在旋转,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就算射精疲软后,跳蛋依然没有停止运行,依然尽职敬责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轮回里,射了三次后再也没了存货。盈满的膀胱在发出不堪其扰警告。 这将会是感官的无边地狱,谁来救救我。你这样想着。 厕所门板被敲了四下。你安静了下来,只余不停歇嗡嗡声。 “桉桉,我可以进来吗?”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明明是问询,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径直拉开了厕所门板。 门明明是锁着的不是吗,混沌的大脑感到困惑。 “好可怜哦,被欺负得好惨。他们太坏了。”他撩起你汗湿的头发,语气温和的感叹。 “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他隔着胶布亲了亲你的唇。 你眼神木讷的看着他,他满意的看着你眼中自己的倒影。 他拍了拍你的头,“乖孩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被汗水透湿的校服短袖。 汗津津的胸膛上黏着的一对跳蛋,被取下随意丢在一旁。 胸口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艳红发烫,他用微凉的手指爱怜的抚过。 他松开卷起衣服的手,慢条斯理的褪下你脏污的裤子,内裤黏黏糊糊的沾染着大量的jingye,也被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 被胶带绑缚的yinjing一下跳了出来,弹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我会轻轻的。”他的手指滑过柱身,用圆润的指甲扣弄搜寻着胶带的开头。 你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嘘…别急。”你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 他用手指捻起了胶带,垂眼,认真一圈一圈的解开胶带。胶带粘得深,还带下来几根阴毛。你吃痛,踢了他几脚。 解开胶带自然能很轻松的取下跳蛋。他按了按你鼓胀的小腹,你感觉尿意更加汹涌。 他握扶着你的yinjing压低对准地板后,轻声在你耳边说“现在,可以尿了。”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更听话。透亮的液体射出一道弧度,直直的射在地上。也溅射在了他的裤脚。 你感受到了羞耻,耳朵变得通红。 “没关系,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他依然笑着。 他看着你,然后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解开束缚你双手的绳索。走到盥洗台寄出洗手液开始按照七步洗手法细致的洗手。 水龙头哗啦啦的响着,他透过镜面与你对视,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平静与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 这荒唐的一切该结束了。 你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你的意识坠入黑暗,你知道很快就要回归现实了。 这笔账会在现实里讨要回来的。莫承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