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课看演唱会被抓/挨戒尺/罚跪/惩罚期/含着按摩棒写检讨/
家门就在眼前,白钰在门口搓着手不敢进。 已经很晚了,逃课看完演唱会后本来打算在当地玩两天再回家,却突然接到南乔的电话。 大学生了,她不觉得逃课是什么大事,但是在南乔这个大学教授眼里显然不是。 他比白钰大五岁,上学早又连跳几级,26岁已经是副教授级别。 他是白钰父亲的朋友,回Q大任教后受邀去白钰家做客,风度翩翩温润有礼的气质顿时吸引住了白钰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追到他,谈起恋爱来却发现他根本不是想象中那个样子。 他掌控欲极强,对于白钰极其不健康的生活习惯非常不满。两人同居后强制断掉她所有外卖,每天亲自下厨做色香味俱全的一日三餐。 除了生活方面的掌控,学习方面更是严格。白钰的课表,每天需要上哪个教授的课,交几个作业,他都要知道地一清二楚。 偶尔违抗他的决定,他竟然会打白钰的屁股! 说起来第一次白钰被掀起裙子挨揍的时候害臊地不行,就是娃娃时候她也没被这么惩罚过。 可是后来南乔再揍她的时候,那股子S感还怪让人着迷的。 别墅区里住户不多,白钰在门口站了快十分钟也没什么人经过,她鼓起勇气准备开门南乔却突然提着垃圾出来了。 “呦,还知道回来呢?”南乔阴阳怪气地斜了她一眼,“进去等我。” 白钰赔着笑脸把他送走,心口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砰砰直跳。 南乔在电话里语气就不好,严肃的语气她隔着电话都能看见他紧皱眉头的样子。 “不会要揍死我吧。” 白钰嘟囔着去卧室洗浴,换上柔软的睡裙。南乔揍她一般是意思意思,从来没上过工具,想来这次应该也不会太重。 家里的装潢是南乔喜欢的黑白色调,虽然白钰常常吐槽没人味,但是和他那副高冷禁欲的样子挺协调。 “过来。” 南乔坐在沙发上招手叫她,把女孩抱到腿上亲吻。 他的嘴唇温热,吻也轻柔。捧着白钰的脸像对待珍宝一样轻啄,白钰一向喜欢和他接吻。 这次不同,吻到一半南乔突然放开了她。 两人之间距离细微,南乔说:“茶几下的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白钰弯腰去拿,是个长长的木头盒子。 “打开。”南乔抚摸着她的细腰,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钰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推开盖子是根长长的紫光檀戒尺,末尾挂着黄穗子。 “这...”白钰霎时红了脸,埋在南乔怀里小声说,“你...准备这个做什么?” 南乔取出那根戒尺,在她大腿上轻轻拍了两下,“自然是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 戒尺厚重,打在rou上是钝钝的响声。 “南乔...”白钰抓住他的手,水润的大眼睛里含着祈求,“不...不要...” 南乔铁面无私道:“你犯错,该罚的一样也不会少,好好受着咱们还有的商量。” 白钰咬着嘴唇,片刻后放开他,顺着沙发边跪下去。 遇见南乔后,白钰才意识到自己骨子里可能是有点抖m的。 父母的长期放养让她养成自由自在的性子,内心确是个渴望被管教的孩子。 跪姿,膝盖要分开小腿要平行,腰背要挺直,抬头挺胸,是南乔教过的。 与白钰不同,他出生于名门望族,家教极严格,体罚是家常便饭,养成了他一丝不苟的性格。 “两节专业课,找了代课去上,打你一百戒尺,不冤枉吧。”南乔拿着酒精湿巾给戒尺消毒,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冤枉...” “自己说说,还有什么别的错?”南乔问。 白钰道:“撒谎。” “说仔细些!”南乔皱眉,一戒尺打在她大腿前侧。 白钰嘶了一声,“骗你在学校做实验不回家。” 冰凉的戒尺挑起她的下巴,南乔话里难得带上狠劲,“我最讨厌撒谎,这次罚过不能再有下次!” 白钰可怜巴巴地点头。 “撒谎额外打二十下,惩罚期半个月,每天晨起找我领二十戒尺,趴我腿上。” 第一次挨戒尺,南乔开了恩许她不用报数,只是不许乱动,乖乖挨完即可。 白钰双手伸过头顶,手心紧紧抓着松软的抱枕,头埋下去只露出松软的发顶,闷闷地答了一声。 夜里安静,戒尺拍rou的声音就格外突出。 白钰没有健身的习惯,臀部的rou松软,从来没见过光的部位嫩白,被她保养地很好。 南乔面沉如水,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儿拿起戒尺心底的不满才初见雏形。 他下手极有章法,二十五个打完中场休息,捏着红彤彤的臀rou问白钰反省出什么没有。 白钰脑子里只剩疼了,眼泪都打湿了一块儿,哪有心思自省,结结巴巴道:“额...专业课不能逃课...不能撒谎。” 南乔道:“公共课你偶尔不去上我都忍了,但是专业课一节也不能缺。” “嗯我的错。”白钰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即使这根本不能唤起他的丝毫怜悯。 南乔点头,伸出手在她头顶摸了摸,说道:“继续。” 屁股叫嚣着疼痛,南乔是留了手的,但是戒尺比起他的手来显然威力更甚。 “啊!” 第二组最后一戒尺,南乔刻意加了力道,忍着的白钰骤然叫出声来,乱了姿势伸手要去摸自己的屁股。 南乔截住她的手摁下,沉声道:“想重来吗?” 白钰胸膛起伏,漂亮的眼睛红了一圈,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故意的。” 南乔笑了,轻拍她的背,“挨揍你还有要求。” 刚才那一下,白钰觉得自己屁股肯定要裂成四瓣了。 南乔给她两分钟的休息时间,亲自倒了杯柠檬水喂给她,又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还有七十下,可以忍过去的对吗?” 南乔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转身又拎起戒尺变成冷酷无情的施刑者。 白钰哭得眼睛疼,像只蜗牛一样缓慢地在他腿上趴好。 南乔右手轻抚她的背,左手继续挥起戒尺。 第三组他放慢速度,每下之间留下五秒间隔。疼痛在屁股上充分蔓延,没有任何缓冲时间。 白钰当然不知道他的狠毒心思,咬牙忍着又掉了不少眼泪,屁股像被几辆卡车碾碎了一样疼。 已经十一点半,南乔没有再墨迹,第三组第四组没有停顿,一口气打完,白嫩的臀rou像刚从烤架上拿下来一样又辣又烫。 “剩下二十,留着明天早上还。” 南乔放下戒尺,并没有上药,抱起抽泣的白钰走到书房。 书房是白钰最怕的地方,落地窗上贴着她写过的好几张检讨,记录了她挨过的每一顿打。 她被放到办公椅上,跪着。 南乔拿来纸笔,从抽屉里取出一根中等尺寸的按摩棒。 挨完揍写检讨是必要流程,但是逼里塞着根按摩棒还是第一次。 真是越来越恶趣味,白钰心里吐槽,嗡嗡嗡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必须使劲夹紧才不会掉出来。 南乔拿了本书坐在她身边,指指墙上的钟表,“二十分钟,两千字,写完就睡觉。” 下面塞着东西上面写得歪歪扭扭,南乔不满地拍拍桌子拿起来扔掉,命令道:“不许再抖了,要是写不好就换毛笔。” 白钰苦着张脸,没穿内裤大腿根都湿了一块,xiaoxue里又热又痒,脑子还得不停地构思,要是写得不合格南乔就会一遍遍让她改,只有让他满意这一关才能过去。 折腾完已经是凌晨一点,桌上的A4纸堆了好几张,上边还有被白钰眼泪晕开的痕迹。 南乔终于点头,拿起检讨贴到窗户上。 白钰松了口气,小声攀着他的双臂问能不能取出来。 “什么?”南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抱起她走向卧室,一只手伸进裙子下面摸到一手水。 “想要?”南乔问。 白钰可怜巴巴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索吻。 南乔铁面无私道:“等惩罚期过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