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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初心,他的梦想都属于她人,而她剩下的,只有十年笑话般的单恋,还有一场强求的,外人眼里高攀的,不愉快的婚姻。程安好走了,选了发车时间最近的一所不知名小城,狠心跟过去的自己了断。不爱人,则不伤。以后的她,选择好好爱自己。(上卷完)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上卷就结束了,考虑是付费章节,所以第一章的情节就简单地一笔带过,不太记得的姐妹可以回去看看!今天上夹子,心慌慌,不出意外,还有一更,就定在下午两点吧,方便大家看(阿珠的存稿箱哭晕在厕所)本章评论,前十五送十五个红包看文愉快!☆、第二十一章鏖战五局,Z.W时隔一年,经历低谷之后,4:1战胜对手,成功捧杯。漫天金色碎片飞舞,粉丝的欢呼声震动场馆。一群心怀梦想,砥砺前行的少年放下手机,飞奔到领奖台前,金灿灿的奖杯,他们曾拥有过,拥有后才会知道,捧杯的感觉是会上瘾的。他们五人脸上挂着发自肺腑的笑容,伸手,小心用手摸了摸奖杯,却没举起来。他们在等那个一直带领他们征战沙场,从不放弃的英雄,一起捧杯。许箴言被粉丝的催促和工作人员的推搡上了舞台,妖猫一把把他拉到他们人群的最中间。六只手,六颗心,拼凑成三个月没日没夜的努力。捧杯时,尖叫与泪水充斥场馆。王者,终将归来。主持人开始进行夺冠后的采访。轮到许箴言的时候,他接过话筒,眼中有光,是不曾磨灭的热情与期待。他说的很简单。“感谢Z.W所有人的努力,感谢粉丝们的支持。”“最后,我想对我太太说一句—对不起。”“还有,我爱你。”说完,他自信而笃定地笑了。台下静默几秒后,瞬间又炸了。许箴言何许人也,二十岁闯进KPL就以一己之力被载入名人堂的人物,退役后带队比赛第一年拿下三个冠军。他身上永远带着少年气的轻狂,胜券在握的坚定,他有资本也有能力,在赛场上让人俯首称王。再加上他出众的外表和气质,即使退居后线,粉丝基础雄厚,依旧是能掀起王者电竞圈血雨腥风的人物。而今年,二十九岁的他,在拿到他执教的第四个冠军后,向所有人宣布,他结婚了。那句从未对她说出口的表白,在偌大的场馆,有了回音。苏温尔在台下红着眼,哭了。她是激动,也是不甘。上场前她主动的拥抱,即使她卑微地以鼓励的名义,他最后还是狠心推开。他说:“你变了,我也变了。”“在我最想跟你一起见证我所有荣誉的时候,你视而不见。”“现在,我想要的王朝,你只能旁观。”所以,他所有荣光,凌然其上的自信和目光所及处的情深,现在都只留给另一个人吗?结束比赛,大家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七嘴八舌地讨论在哪里聚餐,还抢着请客。江慕歌不怀好意地提醒:“这里最有钱的人还没说话呢,你们逞什么能。”于是五个人眼冒金光地盯着许箴言。他走在最后面,低头,眉头紧皱,一直在看手机。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比赛,想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可显示她的手机一直关机。“老大,你刚在台上太帅了,嫂子看了一定感动哭了。”妖猫凑过来,摆了个梨花带雨的Pose,众人看吐了。江河爽朗地提议:“老大把嫂子叫过来,我们一起热闹一下呗。”盘哥摇头,他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我们拿了冠军,老大刚才又公布自己结婚了,指不定现在有媒体躲在我们后面偷拍,还是不要了。”“别曝光了嫂子,这样不好。”其他人点头,觉得他说的在理。人群中,跟小桃一起负责运营的同事专心致志在给他们拍“街拍”,好放在微博上,看到小桃一脸不解地探头看来看去,扯了她一把。“小桃,你看啥呢?”她瘪嘴,皱了眉头。“我在找程老师,明明她来看比赛了啊,怎么会不跟言哥走一起。”无意听到这句话的许箴言,身形一顿,他转身走到小桃面前,目光急切。“你说她来过?”小桃微怵地点头。许箴言简单跟他们说了一句道别,马上在马路边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往回赶。可能是直觉,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匆赶到丽水的家,一开门,家里一片漆黑,他啪地一掌拍开灯,待在狗窝里睡觉的密斯摇着尾巴围过来,眼神凄怨,像在诉说什么悲伤的事。他叫了一声:“程安好。”没人回应。抱着最近她本来就没住家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他走到主卧,一切都是他几天前离开时的样子,可仔细看,木质地板表面积了的一层薄薄的灰,有行李箱的轮子滚过的痕迹。他颤着手打开衣柜的门。她一年四季最常穿的衣服,都不见了。当他拖着脚步走到书桌前,上面清清楚楚一张离婚协议,标题的几个大字,惹眼又刺心。旁边还有一张纸,他拿起,是上面写满各项检查数据的医院报告单,最后的几个字,那么扎眼—“确认妊娠”。许箴言悲痛地闭上眼睛,检查报告被他狠狠攥成一团。在他以为自己离幸福最近的时候,现实给了他最致命一击。一周后,江慕歌敲响了夺冠后一直未在俱乐部现身,推了所有采访和活动,销声匿迹的许箴言家里的门。门打开,他身上穿着睡衣,单看外表还算正常,如果忽略他白的吓人的脸色。但江慕歌进去后,看到客厅茶几上堆满的烟灰和酒瓶,再也说不出这句话。许箴言在厨房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后重新坐回沙发上,随意摁了一个体育频道,蹙着眉头,又点了根烟。家里没开窗户,空气混浊到密斯叼着球跑去院子里玩耍了。江慕歌皱眉,看不惯他这幅德行,把客厅的窗户全打开,一把夺走他嘴里的烟。“别抽了,你看你现在什么样?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清醒独立的许箴言吗?”他扯扯嘴角,笑容敷衍。“反正死不了。”江慕歌叹气,他哪见过他这幅样子,就算当年苏温尔那档子事,他最多就颓废了三天,之后像个没事人,该比赛比赛,该拿奖拿奖,哪会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