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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吮了下他的嘴唇,迷糊地问,“蛋糕呢?”小馋羊。商闫聿笑着问他,“羊羊,你心里除了蛋糕,还有我吗?”哪知小羊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答道,“有的。”商闫聿哭笑不得,谁料到有一天他会吃一个蛋糕的醋,还是巧克力味的。等瞧见了蛋糕,南羊眼里彻底没有他了。“羊羊。”商闫聿开口叫他,但谢南羊全神贯注地盯着蛋糕,完全没听见他的声音。他坏心地把蛋糕往左移,南羊的眼珠便跟着转向左边,蛋糕右移,他的眼珠便转向右边。“哈哈哈……”听见他的笑声,谢南羊猛地恍过神,目光仍然没从蛋糕上离开,呆呆地站起身,“我去盛饭。”“饭打好了,再不吃就要凉了。羊羊,先吃饭,等会儿再吃蛋糕,好不好?”商闫聿cao着一口标准的老母亲语。“好。”谢南羊点点头,吃一口饭,偷瞄蛋糕一眼。就这馋嘴的小模样,商闫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蛋糕都摘给他,他切下一块蛋糕,推到南羊面前。谢南羊看了看蛋糕,又抬头看了看他,一副“只有mama说可以吃了才能吃的”的小表情。商闫聿情不自禁地揉他的脑袋,这小孩太乖了,蛋糕都给他吃!谢南羊把小嘴吃得脏兮兮的,商闫聿用手指抹开他嘴巴上的巧克力,抹不干净,他便凑过去用舌头濡湿。“真甜。再来一块吗?”谢南羊脸止不住地烧,“吃…吃饱了。”他的目光落在对方的手上,下午他剪了一份细纸条,用来测量手指围,可是该如何不动声色地测量闫聿的手指呢?谢南羊藏不住心思,明目张胆地盯着商闫聿的手指看,对方问他在看什么,他不经思考就说,“闫聿,你手指有多粗?”他的眼神太纯澈,但他的问题太赤裸,很容易引人往那个方面想,于是……☆、39蒙住老攻的眼睛自己动橘黄的灯光落在谢南羊身上,映出蒲公英似的茸茸的质感,商闫聿轻舔他脖子上的细绒,一边用手包住他的性器。只是抓了一把,谢南羊就舒服得蜷起脚趾,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他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测量指围了!“闫聿,等一下。”男人停下动作,谢南羊迅速奔向更衣室取了样东西回来。商闫聿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有几分戏谑,他被看得脸红,连忙用领带蒙住那深情似水的眼睛。男人的眉眼被领带遮住,只留下半张脸,谢南羊觉得对方下颌的阴影都流露着性暗示。“羊羊,绑紧一点。”商闫聿说。谢南羊被对方的要求惊得手抖,原来男神还有这种爱好……他的手指沿着男人挺拔的鼻骨下滑,点在唇珠时,对方忽然张口含住他的手指,吮没至指根。他从指尖开始烧红,烫得拔出一段,对方又紧追不舍地缠住他,来回舔舐,像在模拟性交……谢南羊硬了。他坐在男人腿上,对方几乎同时感受到他的变化。商闫聿咬了咬他的指尖,嘴角上扬道,“羊羊,想要吗?”要要要!男人似乎透过领带看穿了他的心思,谢南羊脸一红,对方握住他的手,说,“想要的话,自己来拿。”他红着脸解开男人的裤拉链,掏出里面的家伙,即便看过好多遍,还是不禁感慨,好大。他听见男人的低笑,便知道自己又嘴快了,对方顺着手腕摸到他的脑袋,揉了揉,问他喜欢吗。“喜欢什么?”谢南羊憨憨地问。对方用气音说了几个字,谢南羊顿时头顶冒烟,全身发烫,他想尽快摆脱这奇怪的燥热感,扶住男人的勃起便往下坐,但臀rou总是把roubang弹开,怎么也塞不进去。“羊羊,不要着急。”商闫聿向他凑近,蹭着他的鼻尖找到柔软的嘴唇。谢南羊尝到浓郁的巧克力味,回味道,“好甜。”商闫聿加深了吻,双手不知何时落在他屁股上,掰开臀瓣没扩张就挺了进去。“嗯……”谢南羊发出一段鼻音,分不清是痛还是爽。昨晚做到很迟,xiaoxue还没醒,又湿又软地吸住guitou,商闫聿舍不得一口气吃到底,只进去前端,每次压到前列腺便退离。谢南羊觉得对方仗着自己“瞎”就欺负他,委屈地哼了几声,“闫聿,快cao进来嘛。”“你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商闫聿嘴上这么说,但动作依然温柔,缓和地挺入一寸。谢南羊尝到了甜头,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他是想借闫聿“失明”的机会偷量指围的……他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纸条,商闫聿注意到他的分神,一下子没入半根。“嗯!”谢南羊呻吟了一声。这才吃进去半根,屁股就酸涨得厉害,之后还得了?他打算速战速决,还没喊出“等一下”,对方便按住他的腰,猛拓了进去。“闫聿!太深了——!”谢南羊几乎哭喊出来,男人却cao得更用力了,每一下仿佛要剜去xue心的rou,不断地朝结肠进攻。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裹住rou茎,描写茎身上的筋脉,商闫聿重重cao进深处,紧接着快速耸胯。谢南羊被颠得后仰,看见男人眼睛上的领带慢慢滑下来,朦胧地明白对方“绑紧一点”的要求了。他的四肢百骸被龙卷风般的涨热感攻袭,汗涔涔直下,尤其是屁股,完全是灾难重地,男人的腿根被里面湿红黏膜淌出的液体弄湿了一片。谢南羊可怜地呜咽,撞上男人炙热的眼睛,浑身一烫,洒在了男人身上。商闫聿用手指抹了点jingye,尝了尝,说,“淡了。”谢南羊羞得夹紧了屁股,越发感受到体内那物的庞大,毫无间隙地顶着深处,那股涨意没有消减,反而逐渐递增。商闫聿动了动身,便见谢南羊双眼被水雾笼罩,嘴唇微微张开,涎水垂挂在锁骨上,发出羊羔般细微的呜咽。商闫聿再也按捺不住地把谢南羊按到床上,痛快地拔了出来,随后又激烈地俯冲进去。谢南羊陷进柔软的被褥,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枕头。男人含住他的下巴,明知故问地问他“疼吗”,却没有停下动作,不断撞进湿软的肠道,紧密结合的地方发出畅快的水声,像一场yin乱的交响乐。“不…不疼……好舒服……”谢南羊喃喃道。商闫聿吸吮他的唇瓣,向前用力一顶,前端挤进更窄更热的软口,好像泡进熔浆里。“呜!顶、顶到里面了……!”谢南羊的声音被巨潮吞没,爽感像汽水味的跳跳糖,噼里啪啦地从尾骨炸裂全身,大脑断片了几秒,反应过来时已经xiele。他的身体处于高度敏感中,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