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在线阅读 - (06)散羽R(插入禁止素股/自慰/一起洗澡)

(06)散羽R(插入禁止素股/自慰/一起洗澡)

    看了EP後的破防產物,寫來治癒自己用的,沒有邏輯全是腦洞

    --

    「妳就沒別的話想對我說?」

    「?」

    流浪者嗤笑一聲。

    「罷了,當我多心。」

    「那個啊,EP我確實破防了。」

    我認真嘆了口氣,「但同時我也忙碌到不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是看到了嗎?我七夕企劃還沒寫完,一堆稿件等我校對,你的部分還有滿命賀文賀圖,全都還沒動工。」

    --與其浪費時間沉溺在不快的情緒中,不如趕緊面對現實。

    我是這樣對他說的。

    「抱一個?」

    「不要,太熱了。」

    「親一個?」

    「你又撞樹轉生了不成?」

    「最後一次機會,真的不要?」

    流浪者見我沒反應,轉身就要離開塵歌壺。我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上的金屬配飾,指尖劃過袖子上的花鳥紋。

    「……我要。」我低聲說,「別走。」

    少年走回來,從後方環抱住我,耳畔是他溫暖的吐息和熟悉的嘲諷語氣。

    「呵,妳就這點骨氣。」

    我張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奈何他套著袖套,根本文風不動。但是就算他全身脫光,我這點力道對他來說只能堪比蚊子咬。

    「沒吃飽飯是不是?每天吃我兩碗鰻魚飯,才這點力氣?」

    「算了,我累了。」

    乾脆下次直接在他大腿內側刺字,這樣以後就算他被怎麼了,別人脫光他的衣服準備佔有時,只看到那個位置就知道他屬於我……

    啪。

    他不輕不重地將手掌拍在我的臉頰上,提醒我收回發散思維。

    「納西妲說妳今天來找我,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你們兩個坐在那對望很速配啊,我幹麻去當第三者破壞氣氛。」

    那時流浪者坐在苔岩上,白花簇擁著他,他就像是睡著的人偶,等待誰來喚醒。我深怕驚動他,於是放慢腳步。

    然後我看見不遠處的納西妲盪著鞦韆,神情純淨地望著流浪者。

    我感覺到血液一點一滴變得冰冷。

    從來沒有這麼想吐過。

    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回到壺裡躺到他回來,才去坐在書桌前裝忙寫字。

    「妳不是都調理好了?」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會有你嗎?你也是我調理出來的結果。」

    我推開他的手,走到窗邊看著外頭的樹林遠花,「我覺得很可笑,一旦我給自己打預防針,越不想看到什麼事,那件事情就越會容易發生。往後你的傳說任務,我說不定還得提早調理。」

    我很擅長腦補,在彌補遺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但這終究是有極限的。

    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這種等級的花活,我真的會受不了。我會直接把他綁在壺裡卸掉手腳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裏面灌滿奶油讓他不能沒有我腦袋全想著我……

    啪。

    「妳膽子沒這麼大。」

    「對,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動派,真想對你做什麼,你這張嘴就會被我塞進口球,雙手雙腳綁在床柱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我呵呵一笑,「但其實,如果到了那種地步,我會放你離開,給你自由。」

    「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種不自由,妳還寫過『甘願被愛圈養,也是一種自由』呢。」

    ……救命,他也看得太細了。

    「那你是我的狗嗎?」

    「不是。」

    他低下頭在我耳畔輕輕吹氣,聲音低啞卻又帶著撩人心弦的甜。

    「在妳眼中我是貓,不是嗎?」

    他輕輕喵了一聲。

    ?

    ?

    ???

    我簡直要瘋。

    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屬鈴鐺飾品掛上去,清脆作響。不是專武圖萊杜拉的回憶,是他原本身上的頸飾。

    他為什麼要特地拆下來讓我繫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說。我什麼都還沒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麼。

    我太容易二創入腦,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貓貓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說實話讓人嚮往得很。

    但我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流浪者姿態擺得很低了,我甚至有點良心不安。他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丟下嗎?沒有,再怎麼破防,我也捨不得他這個嘴巴很壞的五百歲小人偶。

    雖然確實有灰心到想過幾天不上線,但想起當初我因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開,就已經讓他氣到離家出走,要是這回我主動冷戰,流浪者不知道會不會破防?

    我有點想看那個畫面,是會氣到不跟我說話當作不認識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樣把我關起來之類的?

    但我還是捨不得讓他經歷這些。

    我的手指穿過鈴鐺縫隙,將他勾過來,在唇上輕輕一貼。

    很軟很涼,他的舌頭伸過來時,我下意識向後退,卻被他禁錮在懷裡。我仰首承受他侵略性的吻,漸漸喘不過呼吸。

    「會噁心嗎?」

    那之後,他經常這麼問我。

    我知道流浪者平等地討厭這個世界和他自己,就算承受了許多非議,他還是那副蠻不在乎的乖戾模樣。

    但他卻會在意我對他的態度,任何一點反感他都敏感得不行。

    親密接觸時我偶爾還是或輕微反胃,但錯不在他,因為這樣,我們還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流浪者他該有的都有,能催生情欲、受到刺激會勃起,高潮時也會射精,上回在淨琉璃工坊,我幫他驗過身了,是個十分健全的人偶。

    就是有點壞心。

    大概是被吻得暈了,他什麼時候把我推上書桌的我全然沒注意到,當我從缺氧中回過神時,我那濕透的底褲掛在膝蓋上,而他分開我的雙腿,指腹按在我的陰蒂上輕輕揉捏,一下又一下,直到花液湧出,染滿他整個掌心。

    我握緊他的肩膀。

    「怎麼了,不舒服?」

    「我還得趕稿。」

    「這個簡單。」

    他把我抱下來坐在他的大腿上,我雙手放在書桌上,感覺到有硬物抵著我的腿根,向上摩擦陰唇,莖身陷入一點卻沒有插入,夾在我的會陰和腿縫間摩擦。

    「……」

    我大腦一片空白。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肌膚相親。

    我以為他要插進來了,卻只是挺動腹部一次次cao著我的腿縫。大腿rou間滿是體液,有他的也有我的。我雙頰燥熱,腹部深處酸麻到不行,愛液不斷湧出,這種狀況下做好有辦法改稿,連握筆都有難度了。

    他存心不讓我好受。

    少年喘得很好聽,我勉強控制了自己的用詞。

    「你不如直接cao進來算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是我們兩人第一次這麼做,流浪者抽插時,陰莖會從我的臀縫滑過會陰,再到腿縫,我一低頭甚至能看到龜頭滲著晶瑩液體,但始終搔不到癢處。

    酥麻感斷斷續續,我調整角度想讓他集中摩擦某一點,他卻扣住了我的腰不讓我會動。

    「想做什麼?」

    「做愛。」

    我有點崩潰,忍得很難受,「你不插進來就算了,這種方式是故意吊我胃口?」

    愛液一股股淌出,整張椅子乃至椅角都是我滑溜的液體,等不到插入的xiaoxue只能不斷分泌清液來提醒我它已經準備好了,但我身下這名少年神明卻還遲遲不給予他可憐的信徒一點甜頭。

    常聽人說貓才是主子,飼主只是奴隸。現在還真有這種憋屈感。

    我鬆開了筆,伸手在潮濕花叢中找到陰蒂,順著黏糊液體愛撫起自己。他不給我,我只能取悅自己。

    幾乎是一碰到的瞬間我就去了,高潮的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坐在他身上自慰這個事實讓我花徑收縮得厲害。

    大量液體滴落腿間,堆積在他的粗長莖身上。還在不應期的陰蒂和花瓣敏感得很,我不敢亂動。

    只覺肩上一疼,他留下咬痕以示懲罰。

    「只顧著自己享受?嗯?」

    「你又沒說要一起去,各取所需不行……嗚!」

    他把我推上書桌上,扣住我的臀部,以後入的方式摩擦腿縫抽插,愛液被拍打成沫的咕啾聲斷斷續續,他這回找對了角度,每下都能蹭到我的花核。

    所以他剛剛果然是故意的吧。看我求而不得、主動在他面前取悅自己……

    我感覺到花瓣被蹭開,他這是抽插的角度偏了一點,要被他cao進來的緊張感攫住我,說不上是期待還是畏懼,但總之沒有反胃。

    「想要我進去嗎?」

    「有本事……你就進來……」

    我感覺到窄徑口被撐開了幾吋,陰道忍不住想將他吞納進來,他卻又撤出了。流浪者在背後發出讓我頭皮酥麻的喘氣音,帶著濕漉漉的潮意,應該是射精前精神迷離的狀態。

    「瞧我差點被妳激得……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那天,有妳被我cao得下不了床的時候。」

    他再度前挺,在我的腿間射了精,微涼的白色液體黏在大腿上,慢慢滑落到膝蓋窩。

    我跪坐在地上,xue口還含著愛液,腿軟站不起來,被他一把攔腰抱起進浴室。洗澡的時候我不想說話,卻在他幫我抹沐浴乳時問到淡淡特殊香氣。

    是劫波蓮。

    白天他坐在花海中小憩,那附近有許多長在崖邊的藍色蓮花。難道他是特地去那邊採的花?

    流浪者取了些沐浴乳,掌心搓出細膩泡泡,像是散落的細小羽毛,輕柔覆蓋在我的肌膚上。

    他沒有表情的時候彷彿隨時都會消失,讓我忍不住想去逗他或激怒他。

    「阿散,你在想什麼?」

    「我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我不介意妳要怎麼恨我,反正我習慣了。就算妳要拿莫須有的事來指責我,我同樣無所謂。我唯一的底線是什麼,想必妳也很清楚,除了離開我以外,不管妳要怎麼做都隨便妳。」

    「就算我想上你也可以?」

    少年冷笑一聲,「打得過我的話,悉聽尊便。」

    我們兩人的身體都很強韌,要打到一方認輸恐怕整個壺都不夠我們摧殘。還是在先腦內模擬就好。

    浴室霧氣氤氳,於是流浪者一點一滴將會讓我不快的要素,覆蓋上屬於他的印記,侵占了那些畫面往後在我記憶中的意義。

    我們躺在床上,在我放下這件事之前,我想起另一件事,戳了戳他的胸膛。

    「對了。」

    我控訴道,「你還讓我吃了四個大保底,你沒有良心。」

    流浪者揣起我的手往胸口放,裡面是空的,自然也沒有心跳聲。

    他扯開嘴角,是一貫的優雅刻薄笑容。

    「可惜了,那種東西我生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