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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客的组合(?)每日一嘤(0/1)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每次回复评论都要输验证码。问题在于,那个字母验证糊得看不清,数学验证2x2-1我回答3它说我错,总而言之回复一个评论要试好多次....所以如果不是有疑问,我就不一一回复了,但是每一条评论都会看的!!爱你们!感谢在2020-01-2811:50:55~2020-01-2918:28:37期间为公主和恶龙提供路费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谢尔·罗曼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娇贵、三道寒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8章:一卷龙敲了两下门,沈朝幕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我想过来睡。”“外头……没有下雨啊。”“嘤。”“……进来吧。”龙拾雨高高兴兴抱着被子,拱到了沈朝幕的床上。沈朝幕本来还在想“送葬人”的事情,就见龙拾雨凑了过来。他侧头一看,龙拾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个脑袋,身侧半点缝隙都没有留下,末端偷偷摸摸伸出了一条银色尾巴。简直像是……一卷龙。在拖地龙之后,又多了一个外号的龙拾雨毫无察觉。他很关切地问他的公主:“你是不是觉得冷了啊。”“不觉得。”龙拾雨的尾巴枯萎下去了。沈朝幕:“……有点冷。”龙拾雨高兴起来,把尾巴悄悄伸进了他的被子里,卷住他的一边脚踝,笑得眉眼弯弯。龙鳞本来该是钢铁般冷硬的,不同龙会有细微的差别。但或许是龙拾雨会喷火,也只会喷火,现在特意弄得尾巴暖洋洋的,确实很舒服。沈朝幕完全不知道为什么,缠住他脚踝后傻龙突然又高兴起来了。……不过高兴起来,也不是啥坏事。他把“送葬人”的事情抛在脑后,就手熄灯。刚熄灯,一卷龙又开始在床上挪动凑近,说:“你之前有没有来过这里啊?”“很久之前来过一次。”沈朝幕说。“来做什么的呀?”“猎捕异兽。”“噢。”龙拾雨又挪动了一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沈朝幕立马警醒:“不准自己出去乱走。”“不会有事的,我之前也来过这里,还来过几次。”“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乱逛来的呀。我上次来还在这里打过工。”“打工?”“嗯,这里有个什么什么帮派在雇保安,我就去应聘了。”沈朝幕觉得好笑:“就这里那帮人的德性还找保安?就是打手吧。”“应该是吧,但是后来他们拖欠工资,我就不干了。”想起这事龙拾雨还觉得生气。“你还干过什么工作?”“挺多的。我当过打字员,因为睡得太多被开除了。我还当过厨师,因为偷吃太多被开除了。但是,但是我肯定能赚到很多钱的,变得和以前一样有钱。”沈朝幕:“……”他想到龙拾雨的伙食费,大概所有工资都会用在上头吧。他很真心地感慨:“你也是挺不容易的。”“没有啊,我觉得我混得很不错的。”龙拾雨认真道。沈朝幕伸手揉了揉龙拾雨柔软的黑发,并没有反驳什么,只是不自觉笑了笑。他说:“睡吧。”“嘤。”一卷龙闭上了眼睛,尾巴还缠着沈朝幕,暖洋洋的。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沈朝幕就出门了,临行前又坐在床边,把龙拾雨的头发揉乱了:“听话,别乱走。”龙拾雨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就是在沈朝幕又忍不住抓住他龙角摇了摇时,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等到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大中午了,他趿拉着拖鞋下了楼。方庆这次不在前台,倒是前台旁边有个门半掩着。龙拾雨闻到了一股化学品的刺鼻味道,试探性过去看了看——那大叔随随便便披着一件起球外套,穿着一条掉色短裤,正在用签子扒拉着一张纸上的粉末。“那个……”龙拾雨开口。方庆吓得差点飞起来。这动作一大,白色粉末顿时在空中乱飞。他回头张口怒骂:“你怎么回事……?!”话音刚落,他就软绵绵地倒下,几秒钟后鼾声传来。龙拾雨:“……”他闻了闻空中粉末的味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成分,但有眠草的特殊气味。方庆也是个狠人,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直接扒拉药物。这种剂量的药物对龙拾雨来说完全无效,他蹲在方庆的身边,摇了大叔几次。方庆还是鼾声如雷。龙拾雨就苦恼起来,他没想到一下子就把公主的好朋友给弄昏过去了,他刚刚只是想问方庆,这里早上包不包早餐。他把方庆扶起来,让他趴回桌上,自己回到前台那块准备找点东西来吃。没有。前台就那样光溜溜的在那,摊着一本破烂账单,半点食物的味道都没有,反而奇怪的化学味道到处都是。龙拾雨很失望。在他又搜索了一番后,隐隐传来方庆翻身的声音。龙拾雨回到那个小房间里,看到方庆半梦半醒,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仔细听听……好像是在意识模糊地骂他。龙拾雨:“……”他假装没听见,凑到方庆旁边问,“你这里有没有东西吃呀?”“有、有……”方庆说,“有你妈。”龙拾雨沉默几秒,又问:“那我出去吃饭啦?到时候你帮我跟公......跟沈朝幕解释一下好不好。”方庆全身没劲,还拼尽全力对他翻了个白眼:“滚。”于是龙拾雨高高兴兴离开了旅馆。今天不算是个好天气,乌云密布,寒风飕飕。街上的人大多穿着深色衣服,裹紧外套压着帽子,步伐匆匆,不肯把面貌多露出来半分。这里一看就是没有路边摊的。龙拾雨闻了闻空中的食物味道,挑了个带着喷香烤rou味的,一路走进了昏暗的小巷子里。那巷子里污水横流,比星都的贫民窟还要破烂恶臭。几只袜子几条内裤就湿漉漉地泡在水中,也不知是从哪来的,还有一个醉汉抱着垃圾桶呕吐,头都要埋进去了,干燥皮肤大片从后背上的洞露出。抬头望去,楼宇窗户紧闭,倒是有几件多彩的衣服飘在晾衣绳上。这里的人可不在乎什么衣服烘干机,即便在这个年代,烘干也就是十几秒的事情。他靠着墙边走过,墙上有狰狞的划痕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