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亲吻着他的鬓发,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女配在勾引男主H、渡鬼(女鬼x和尚)/蛇村(献祭少女x神蛇)、日日生香、两男两女的混(yin)乱同居生活、18岁后我的生活越来越怪了、小保姆(高h)、【总/攻】玩/弄聊斋里的书生们、星铁、「曦瑶」瑶妹被强暴后蓝曦臣疯了……、盗笔之金桔柠檬茶
他还是没有死。 他身上挎着一件衬衫,而这次,她连裤子都懒得给他穿上。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宁愿死也要摆脱我吗!” 他不知道那双眼睛此刻是猩红的,他没有说话,直到被按在了床上,喉结被一口咬住。 “我对你……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很低,低到他很有可能没有听见。 炽热的吻侵入了他的呼吸,他的呼吸被压制,唇舌推进间,他被抬起了双腿,xue口再度被柱体插了进来,他疼得叫出了声,可是声音嘶哑,就像锯木声,是树木濒死的哀鸣。 那他呢?他的尽头是什么?在床上被活活做到死吗? 还是希望她有哪一天对自己没有感觉了,放过他? 柱体撕开他的xue口,插进了他的甬道,还未愈合的伤口再度被撕开,血水从xue口渗出化作润滑剂再度插了进去。很显然,即便他一次次晕厥,也没换得一丝怜悯。 他换了种期望,他希望自己能够熟悉这个疼痛,最好到麻痹的程度,甚至他希望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是讽刺的就是因为视觉的缺失,他清晰的听到柱体插进他的xue口的声音,“哧……哧……”好像水声,耳边还有叶落垂下的发丝的清香,熟悉的呼吸声在他的耳边,时不时guntang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头和锁骨。 guntang的液体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情事完毕他就被扔到床上,随后叶落转身离开。 他疼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最后他竟是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几近癫狂。 “帝君?”达达利亚看了一眼就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随后低声道,“是女王大人要我过来的,我意外来到这里,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守卫我已经打晕了。” “你走吧。”钟离漠然开口。 达达利亚闻言深吸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说完转身离开。 钟离踉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他翻找整个房间也只找到了一件长点的衬衫,她连裤子都懒得准备。他穿上了长衫,随后扶着墙,往外走去。 腐蚀侵袭过来,他握住了胸口的钥匙,可是身体却还是几近站不稳,他已经是忍着疼痛起身走了这么远。 很快钥匙传来的冰凉压制住了反噬的疼痛,他扶住了墙壁,突然身后站了一个人,直接把他抵上墙壁:“阿离……是想换个地方吗?” 他根本逃脱不了。 长衫被撕开,他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下,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顾一切的挣扎却还是被按在地上,叶落欺上他的后背,含住了他戴着耳坠的耳垂:“阿离是喜欢这个地方吗?” guntang的唇舌舔舐着他的肩胛骨和脖颈,牙齿在上面咬下一个个带血的牙印,金色的鲜血一滴滴淌落,xue口被柱体狠狠的插了进来,金色的血水淌在地面像是黄金,他死死的扣住地面,疼痛撕裂了他的身体,金色的血润滑了他的xue口,让柱体进入的更加容易,他的手指被生生磨破了血rou,xue口依旧坦然的接受着入侵,身上的人亲吻着他的鬓发,与身下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可他依旧在挣扎,手腕上的锁链割开了他的血rou,血rou外翻,他却被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挣扎。而与他不同的是,身上的人反而因为后入更加轻易的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传来疼痛,反噬的疼再度压了下来,xue口的疼,手腕的疼,身上每一处的疼都要将他折磨到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疼的声嘶力竭,他的尊严被磨灭,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他又晕厥了。 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对钥匙低声道:“如果再来一次,让我死吧。” 他再一次醒来,叶落正打算把药递到他的嘴边,他伸手要去拿,却直接打翻了那药碗。 静了片刻,果然不出他所料。 柱体插进了他的身体,生生撕开了他没愈合的伤口,锁链没有再割伤他,因为手腕的纱布,但是没有改变的是xue口依旧被插了进来。 金色的血从xue口流出,裹上了插进来的柱体,带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内壁。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每次柱体抽出都带动着金色的血液流淌出xue口,滑落大腿,滴在床单上。 他死死抓着床单,疼痛依旧让他将难堪的惨叫溢出了口。 guntang的液体再度射到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将他的xue口和甬道塞得满满的,随着柱体的抽出,血水裹着液体淌过了他的xue口,滴落在了床单上。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所幸这次他还有点力气,挣扎着把自己缩到了床角,突然有个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掰开了他咬住自己嘴唇的牙齿。 “放开……放开——!”他的声音嘶哑,用力的拨开她的手,他有好多怨恨,可临到嘴边,他又说不出了,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无论是怎么离开这里,这样屈辱的境地,全然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以为那人还会再来一次,但是人走了。 他笑了,笑出了泪,他又一次用了七绝,断。 虽然他还是没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便是度日如年,但他能猜到还没有那么长。 这一次他有了一床被子,整天就想把自己包裹起来。可也只是想,而已。 他清楚的知道了,一日三次,就像凡人一日三餐一样准时,因为墙上挂了一个钟表。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挂一个钟表,让他准备好被插吗? 想到这一点,他竟是笑了,但是充满讽刺。 铛—— 被子被放到一边,他被抬起了双腿,露出红肿,伤口都没愈合的xue口,插了进去。他死死地抱住被子,把头埋在了里面,xue口一次次被插了进来,他难堪的惨叫被自己压在了被子里,他整个成一个弓状,xue口被进入的也更顺利,这一次的情事也结束的更早。 直到结束,叶落要给他上药,他就那么躺在那里,不让自己做一个动作,即便xue口被手指插入让他疼得浑身战栗,可这也比柱体插进来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