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书迷正在阅读:你乖乖的、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无限流)、网红神棍在线飞升/反派成了全人类的白月光、盲雀、休夫(女尊)、半糖微醺、精分影帝和他的流量粉、热爱可抵岁月长、关于我嫁入豪门那些事、404号安全屋
大的人吗?这件事你再怎么冲动也没用,他们要的是证据,你与其来我这里发泄怒火,不如用你的职位便利去截检验科的检查结果,别让他们在上面动手脚!”这话倒提醒了晏斐,当务之急,该是第一时间拿到检验结果才对。喻疏野草草在书桌上批下一张条令,扔给了晏斐:“检验科的系统不难进,如果有人要追责,就说我给你批的权限。”“……”“楞着干嘛?快去啊!!”晏斐是关心则乱,被喻疏野提醒了一句才想起自己可以借助特权直接拿到检测结果,其实就算没有喻疏野的批条,晏氏的情报网也可以直接截取检测报告,但这份报告毕竟是老国王亲口下令要做的,要摆上台面的内容就不好用这种手段获取。有了这张批条,日后国王或是喻高卓想要以此追责发难时,喻疏野就是他们的挡箭牌了,至少晏家和夜笙可以不受此事牵连。晏斐拎清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着喻疏野还算是个人,他赶回家中,让二十位下属紧盯着检验中心的信息系统,一旦捕捉到游夜笙的相关字眼,立即截取全部信息,当天中午12点时,在两份样本检测出结果自动上传电脑的同一秒,晏斐比医生更早拿到了结果。上面的数据显示为:无吸毒史,自然标记。这份结果半个小时后经由喻疏野直接上呈给了国王,老国王原本是听了喻高卓的建议,担心喻疏野身边的人不干净,现而今检测一切正常,他自然再没理由关着那个无辜的omega,说来报告上“自然标记”这四个字也是格外刺眼,国王看了喻疏野一眼,问道:“你什么时候还在外面惹了这种风流债?”omega的腺体一旦被标记,痕迹十分明显,检验科的样本检测不仅检出了这是自然标记,还从各种数据分析出,当时标记双方都在清醒状态下,无任何药物干预,这也间接抹除了喻疏野原先的疑虑。他到今天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完全自愿地标记了游夜笙,即使他已经想不起来当时的心境如何,他对夜笙的爱也和记忆一样被封锁了一般。曾经那些恶意的揣度在这份报告前显得可笑又可悲。他没有回答父亲的提问,而是坚定的道:“既然如此,我要取消和唐薇的婚约。”“…胡扯!”“她心肠不善,待人刻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omega相处下去。”喻疏野道:“当初真的是她救了我吗?”“…确实是唐家发现的信号。”“那我更应该感谢的是在边海发出信号的那个人,还有我坠海时救我让我有命活到被救出边海的那个人。”“唐薇只是个捡便宜的。”喻疏野抬眼看向国王:“我要取消婚约。”老国王面上淡定,话里却带着狠意:“你如果要取消婚约,那游夜笙这辈子不要想从监狱里出来了。”“疏野,你自己衡量轻重。”“……”——审讯科的科长为了讨好大王子,特意将夜笙安排在了最脏最潮湿的房间里,这种环境对于有外伤的人而言简直是致命的,因为潮湿阴冷的环境会大大提升伤口感染的风险。接到放人指令时,审讯科的第一反应是将omega转移到干净牢房,并找医生过来将染血的纱布换一层干净的,然而他们还未来得及行动,喻疏野已经带着人赶到。他在老鼠四蹿的审讯室中找到了那个可怜人。夜笙侧躺在地上,衣着狼狈,脚上戴着锁链,脖颈后缠着一圈染血的纱布,纱布系得不牢,末端洒在地上,像被人踩过几脚。喻疏野走到omega身边,拿钥匙替他解了双脚的锁链,夜笙在睡着,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呼吸都很浅,喻疏野小心地将他抱起,像在抱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手也不敢去碰他的脖子,只敢搭在后背。晏斐见了此情此景,心脏仿佛被揪出来踩了一脚,他缓过这阵心痛后,后知后觉出自己对夜笙的感情也许歪了方向,因为他现在十分清楚,夜笙不是自己的弟弟,这阵心痛似乎毫无立足之地,只有那么一个解释。审讯科的科长背靠着喻高卓,对这位疏野王子敬畏有之,但也有恃无恐。对于omega的惨境,他只解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喻疏野离开前特意看了这位科长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游夜笙被紧急送进了军部医院,医院外科圣手林植林医生一早待命,在病人送过来时,林医生揭开纱布看了一眼omega的腺体,当即紧皱眉头:“必须立刻手术。”手术室的灯亮起来时,喻疏野用沾了血的手点了一根烟。晏斐察觉到他原先带来的卫兵没有出现在医院里。“我给他们下了任务。”“什么任务?”喻疏野不答,他把一口未吸的烟按灭在冰凉的手心上。八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开了。林植言简意赅地道:“他的腺体被人恶意挖烂,幸好伤口是横向而不是纵向的,因此没有伤到要害,但重度发炎,轻微感染,需要住院观察。”omega被推进了特殊监护室,喻疏野只能隔着病房玻璃看看他,看他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看护士给他用上各类药物,一个小时一次地更换掉他脖子上带血的纱布,那些血出不完似的。“他有凝血障碍,这种程度的伤,拖久了,足够要他的命。”林植感慨道:“这种病要是生在大户人家的孩子身上,该是一辈子都被宝贝着的,割破点指腹都要惹人心疼半天,到底每个人命不一样。”晏斐在一旁听了,不免伤感,他又想起出生就被抱走的弟弟。夜笙是生来命便不好,而晏家的小儿子则完全是人祸使然。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人的omega,一旦想要为自己争取点什么,总免不了被命运狠狠打击。晏斐心中莫名恐慌起来,他总觉得夜笙的遭遇有一日会一一应到弟弟身上。而这种恐慌大概只有对夜笙百倍好千倍好才能有所消减。“等夜笙出院了,我要接他回家。”晏斐看向喻疏野,道:“你根本护不住他。”“……”喻疏野搭在玻璃上的手微微蜷缩。晏斐见他沉默,以为他不肯,又说:“殿下的脑震荡不是完全好了吗?唐小姐不是对你无微不至吗?那么多人伺候你,不差夜笙这一个。”“他就是傻,我怎么劝都没用,手上被你弄出来的伤还未愈合,就想着去给你洗米做羹汤,你倒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对你的好,真把他当奴仆了吗?糟践一个爱你的人是让殿下感受到什么变态的快感吗?”喻疏野一直不作声,一旁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