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风纪委员长哭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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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yin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yinjing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xue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jian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jiejie..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cao了屁股”的自怜也消散干净,眉心哀愁地拢起,满脸苦涩,小苦瓜似地试探,“jiejie,还不够吗,我已经射得没东西了。” “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jiejie,咱们不得讲究个可持续发展,再弄下去我快肾虚了。” 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眨着那双水润清透的灰蓝眼睛,声音掺蜜一样带着很刻意的甜。 一声声的夹子音jiejie,因为优越的脸蛋,丝毫不显矫揉造作,可能换个人来早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脏柔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花魂玉是朵没有感情的妖花。 闻言只是挑眉,“话变多了,看来你已经歇够。” 说着就撩起裙摆,掏出大jiba。 萧承安连连挥舞唯一自由的手臂,慌张道,“不不、等等等等,jiejie冷静,我还没休息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隐约猜到今天逃不开被大jibacao,萧承安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花魂玉丝毫不惯着他。 这人都恢复聒噪本性了,可见没那么脆弱,甚至算得上能屈能伸,总不至于给她cao一下就活生生羞愧致死,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承安胯间,低头打量被自己玩得一片狼藉的地方。 榨干净精水的yinjing软在小腹上,泛红的腿根yin水和精水混杂,已经微微干涸,底下没受到碰触的紧紧一条粉白细缝里也渗着些晶莹水泽,不知是动情泌出的还是单纯沾上的,再往下就是初次开苞差点被玩过头的后xue,到底有些泛肿了,湿粉微红的肛口rou乎乎的一小圈嘟在外边,潮湿透亮。 在萧承安仍未放弃的乞求声里,花魂玉扶住jiba,硕大坚硬的guitou抵上绵软肿胀的后xue,在rouxue周围摩擦,时不时往里顶一下,故意折磨一样,好似对不准,一下又一下错过xue口,滚热灼烫的茎身在潮湿臀缝间频繁擦过。 萧承安连连抽气,臀rou绷得紧紧的。 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未知感让他时时处在紧张与惊恐中,而仅仅是jiba与后xue臀rou的摩擦,衍生出的酸软快感便让他肠道里滋生出些瘙痒的水意来,意识到这点的萧承安几乎欲哭无泪。 他好像,要被变了一个人的学姐彻底玩坏了。 不待萧承安去细细设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yin液、不停翕张的屁xue,杵着坚硬yinjing,guitou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roudong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yinchun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yinchun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rou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xue被jibacao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rou都暴露在yinjing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yinjing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yinjing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花魂玉不过扶着yinjing在那口柔嫩屄xue间滑动一寸,萧承安就鼻息颤抖地“嗬”出声,她斜斜瞥去一眼,发现这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在那里默默发抖。 害怕瑟缩的样子,更让人恶欲横生。 花魂玉单手掐住他腿根,漫不经心挺动腰肢,“萧承安,你jiba屁眼是粉的,连逼也是粉的,看起来很yin荡,好像天生生在那儿,专等着我来cao。” 她慢慢说话的时候,赤红硬硕的yinjing在嫩滑xue缝里持续打磨。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粉嫩娇腻,从不见天日的隐秘之所现下挨尽粗壮rou茎的无情碾磨,很快黏黏糊糊地渗出清液,不多时便丰盈了水液,摩擦得越发顺畅。茎身上盘踞的青筋血管又凶又色地不断剐蹭被迫绽开的逼xue嫩rou,沉重硕大的guitou从翕张泥泞的xue口一路碾到勃发微颤的蕊豆,刻意在肿硬如豆的湿红蒂珠处停留,马眼抵住嫩红珠蕊的小尖,转着圈儿地碾压顶弄里边藏匿的肿硬rou核。 “嗬..呃...啊哈......” “嗯、嗯哈...” 萧承安眼眶又开始发热,漾水蓝眸怔然凝望花魂玉那张做这种yin乱事时依旧平静的脸,含在湿红唇瓣间的一点舌尖微微探出,逸出因羞耻而竭力克制的气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尾音黏腻甘美,叫他人一听就知道得了趣味,舒爽到骨头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