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夜回到解放前(清清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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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豪华的包厢内,叶古雨不断滚动着身子,拉扯着身上的衣服。白皙的大腿滑落在沙发一侧,随着胡乱的磨蹭,白色超短裙也不断向上撩起,露出同色系的蕾丝边内裤…… 她心中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但是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也在悄悄失去……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要从一周前说起。 宋修文胁迫她发生关系的第三天,叶古雨辞职了。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冯梁平。 冯梁平本来是打算用金钱引诱叶古雨上勾,没想到鱼儿不但没上勾,反而被老婆撞了个正着。 那天的计划本该是完美无缺的,学校放假、老婆找了牌搭子打牌、泡茶的水和饮料里也都做了手脚…… 对于嗜赌如命的老婆突然放弃打牌,反而跑去学校找他这件事,冯梁平不用查也知道,肯定是蒋尧搞的鬼。 他的这个继子,虽然年轻,心思却不简单呐…… 如果不是看中唐莉的财富和地位,他也不会像条狗一样舔她这么多年。 虽然哄回老婆花费了一番心思,但更让冯梁平担心的还是叶古雨,怕她乱嚼舌根,把他强jian未遂的事捅出去就不好了。 即使不会受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若要再往上升,只怕是更难了。 本来这个副校长的头衔,也是唐莉帮她弄来的,他急着再往上爬一步,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不是完全靠女人。 哄好唐莉之后,冯梁平本来还想给叶古雨使绊子,但她倒是上路子的提出了辞呈,正好顺了他的意…… 其实叶古雨压根没想那么多,她辞职的原因也正如乔老师所说,想有足够的时间找个男朋友,正正经经谈个恋爱,过正常的生活。 或许,乔老师早就知道了乔穆和她的关系才会这样委婉建议;也或许,乔老师作为她的恩师,想拉她一把,让她的生活过得更轻松一些。 无论是哪种,叶古雨都会接受,因为她原本就是打算等弟弟高考结束后辞职的。 既然乔老师帮她安排好了工作,她正好省去了找工作的时间,利用开学前的时间再做点兼职。 本来叶古雨是存了些钱的,等弟弟高考结束后就在京大附近租个房子。 京大里面其实是有教师公寓的,但她不喜欢住,就算是带高三冲刺班,教学任务如此繁重的情况下,她也还是会每晚回家住。 工作的场所只适合工作的时候呆,非工作时间,叶古雨拒绝一切和工作相关的事,所以租房子变成了首当其冲的大事。 但是冯梁平上次强制套在她手腕上的那个玉镯,在慌乱中被她带回了家,更郁闷的是,还被她不小心磕断了…… 叶古雨实在不想面对冯梁平那张脸,一看到就觉得恶心。 无奈之下,只能拿出了大部分储蓄,连同那个断掉的玉镯统统给了蒋尧,让他代为转给冯梁平。 虽然不知道那些钱够不够抵偿玉镯,但蒋尧和冯梁平夫妇再没找过她,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辛辛苦苦存了点积蓄,一夜回到解放前,叶古雨欲哭无泪,只好重新振作。 但是父母留给他们的老房子,她舍不得卖,新房东又只给他们两周的时间交租,否则就要转租给别人。 只是靠弟弟的那两份兼职,也是九牛一毛,而她的新工作还没开始…… 叶古雨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心一横,找了个高档酒吧的兼职。 还记得弟弟有一年得了肺炎,她把好不容易凑齐的学费都用来给弟弟看病,之后为了在开学前凑齐两人的学费,就去酒吧兼职了一个月。 也许是她运气好吧,兼职的那一个月里,几乎没碰到什么难缠的顾客,而且因为美丽的外表,甚至拿到了比其他人多一倍的小费,也就是在那里,她结识了高扬…… 等赚够了学费,叶古雨就立马离开了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希望这次她也能有这般好运气,安安稳稳把房租赚到就走! …… 晚上12点,Eleven酒吧。 叶古雨不自在地扯着身上的超短裙,心想这里的制服也未免太省布料了吧?屁股都包不住,总感觉凉飕飕的。 扔制服给她的女经理看她虽然长得不错,却是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不免露出鄙夷的表情。 要不是看叶古雨有几分姿色,估计也进不了Eleven的大门。 叶古雨无视她的鄙视,深吸口气,把领子上的扣子全部扣实,又用力往下拽了拽裙子,才走出更衣室。 女经理将她交给了另一个男领班,“跟他走。” 叶古雨点点头,跟着领班身后走,时不时观察周围的环境。 整个酒吧的装饰很华丽,但不落俗套,很有格调,隐隐还能听到悠扬的钢琴声。 微微抬头朝酒吧的正中央看了一眼,黑色钢琴前面坐着一个穿着宽松文艺的男人,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并没有仔细看他的长相,但是他弹得曲子非常耳熟,并不是什么有名的西方钢琴曲,而是充满了东方特色的《梁祝》! 看来这个酒吧的包容性挺广…… 造型独特的吧台边坐着零散几个人,大部分人还是更喜欢坐在幽暗的角落里品酒、私语,没有嘈杂的喧闹,更没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更像是高档的会所。 “你就站在门口,包厢里的客人喊你进去收拾你再进去,给我放机灵点,听到没有?” “嗯,知道了。”叶古雨回答的乖巧,其实心里并没有当回事。 一路看过来,这里装修也好,顾客也罢,看上去都很优雅,除了那首让她有些意外的钢琴曲,想必也不会遇到什么奇葩的事情。 在声色场所混了这么久,领班一眼就看出叶古雨的敷衍和不上心,临走时还嘀咕着:“丁姐怎么会让你这种人进来……” 叶古雨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心想回去真是要好好谢谢丁敏。虽然两人交情不深,但她一收到短信就二话不说的答应帮自己。 虽然是看在前男友高扬的面子,但总归是帮了她,如果没有这份兼职,他和弟弟估计要勒紧裤腰带度日了…… 想到叶古文……出门前他还没回来,都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会来酒吧兼职的事…… “进来一个人把这里收拾一下。”随着话音,叶古雨身旁的包厢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斯斯文文戴眼镜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去。 “好的。”叶古雨连忙跟进去,看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外国人,穿着也很得体,正用纸巾不停擦拭袖子上的红酒,他的脚边散落着一些玻璃碎片。 原来是把红酒杯给打翻了…… 叶古雨公式化地对着他弯腰,微微一笑,开始麻利地收拾起玻璃碎片。 两人开始若无其事的交流,但是说得并不是中文或英文,像是法语,传入叶古雨耳中,简直像听天书。 收拾完毕,还没等她转身,戴眼镜的男人已经顺势递过来一杯红酒,“小姐,还剩最后三杯酒,正好一人一杯怎么样?” 男人说完就直接仰头先喝了一杯,那个外国男人见状,绅士得抬了抬手中的酒杯,说了一声蹩脚的中文:“干杯。” 叶古雨本想拒绝,但见两人都已经先喝了酒,自己不喝未免太不给面子,何况整个包厢也只剩这杯酒了,喝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不信,区区一杯红酒,还能喝醉了? 两人见她喝光了红酒,也没再提什么要求,就让她出去了。 叶古雨偷偷松了口气,迅速走出包厢门,继续站回原位当门神。 也就过了两分钟的时间,叶古雨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热。 她拉扯着衣领,将扣好的衣领解开,小手不住地挥舞着充当风扇,却没有任何作用。 叶古雨很快就明白是刚才的红酒出了问题,她使劲摇头掐大腿,依然抵挡不住越来越浑浊的意识,身体也越来越软,站都站不住,只能沿着门框滑倒在地。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叶古雨被一双大手抱了进去,门再次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