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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隔壁就是我们父母的房间,而我是大他五岁的哥哥。他的性器从下到上贯穿我的身体,撑开我臀间的褶皱,每次抽插带出的液体从我们的腿间滑下来,还有一些滴在木地板上,他捏着我的大腿,紧到指尖都快陷进我的rou里。然后我感觉他射在我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第7章白昼已经悄悄变成了黑夜,因为一直在床上,所以我没有察觉。还是我的肚子发出了一声咕叽,这才想起来,我的午饭好像还没有吃完,只吃了一口,就被拖进房间做运动去了。体力耗尽,我连推开林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林重像海绵胶一样,从上到下严丝合缝地贴在我身上,我拽了拽他的手腕,比划道:“我饿了,我要吃饭。”他把下巴垫到我的肩膀上,孩子气地说:“那你求我。”我闭上眼睛不理他。“那你回答我,你和我上床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我噎住,抿紧了嘴唇。“你回答是自愿的,我就放你去吃饭,”林重按平我然后压在我身上,坏坏地说:“你要是回答是被强迫的,那就再来一场。”“有意思吗?”林重低下头在我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说:“还有比上你更有意思的事情吗?”“你如果想找人上床,没必要找我,在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不知道你的快感是从哪里来的。”我比划了好长一段,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心里有点紧张。“可是我好喜欢,你没有声音,可是你的表情和身体都快把我撩出火来了,你皮肤白,一碰就变红,每次用力的时候,”他的指尖从我的唇角一直滑到我的胸口,然后调戏地捏了一把,“这一块就全变成粉的,像水蜜桃,底下水还多——”我把他的嘴捂住,用眼睛瞪他。可他一点都不害臊,摇头摆尾地扑上来,“你要对我负责啊,我可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乔乔。”他这样喊我,我的心跳快到不受控制。可是我不能就此沦陷,我一看到他那张青春洋溢的脸我的心里就敲起了警钟,我苦着脸央求他:“我们不能这样,这次是我的错,我求求你了,这次之后你放过我。”他的神色陡然变得黯然了。我好有负罪感。“你个渣男,狠心的渣男。”他骂骂咧咧地从我的身上下来,穿了件背心和裤衩就出去了,我正疑惑怎么回事,五分钟后他就又回来了,端着一个盘子一只碗。我抬头看他,他还是吹鼻子瞪眼的,但动作温柔,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了个大靠垫放在我腰后,没好气地说:“喏,渣男只配吃粥。”是早上煮的燕麦粥,他早早出去了,没来得及吃。他肯定早早做了功课,知道我这个时候只能吃流食。我在心里闷笑,可脸上故意摆出和他差不多的表情,他瞧见我的样子,本来是生气的,可一看我被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粥碗烫了一下,立马又心疼起来,皱着眉毛夺过我的碗,说:“笨死了。”我乖乖任他喂,让张嘴就张嘴。他显然被取悦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小朋友就要这样,打一棒槌给一颗糖,他就会喜欢得死心塌地。喂到快结束的时候,他又不安分起来,把碗端得远远的,威胁我:“比划个我爱你,快点,不然就不给你吃。”我和他对视了几秒,然后掀起被子钻进去睡觉了,才不配合他的幼稚行径。我听到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然后感觉到他用手指头捅了两下我的腰,以及一声恶狠狠的“渣男”。第8章黑夜被划出一道白光,电闪雷鸣。林重覆在我的身上,我的耳边环绕着他的粗喘声,汗水从他的下巴尖滴到我的脖颈。我们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zuoai,肌肤寸寸缠绵,他的身体总是guntang的,嘴唇也是,几乎要灼伤我。“拉窗帘,我要看看你。”林重又一次说。我把脸埋在枕头里,不出一点动静,窗帘紧闭的卧室里因为我的无声显得格外安静,按理说这个时候我该答应他的,我昨天就没怎么给他好脸色,可我没由来地心慌,我不愿承认那是我没安全感的表现。林重待我好且真,眼神炙热到让我眩晕。“你非要把我逼走你才开心吗?”林重亲我的后背,下身继续顶进来,“你明明也喜欢,喜欢做这档子事,喜欢我。”一场结束,他不顾我的反对,光着身子下床把窗帘扯开,我看到刺目的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林重健硕的身体上,像蒙上一层纱。“你在怕什么?除了我们俩的兄弟关系,你还有什么怕的?”我掰着指头数了数,然后示意给他看:“从你回家到现在才不到两个月,你就敢说爱我?”“敢啊。”“你能这样爱我,也能这样爱上别人。”“两个月还不够喜欢上一个人吗?那还要多久呢?一个人每天要和上千人擦肩而过,有眼神交流的顶多一百个,能说上话的不超过三十个,而我和你呢?出现在一个房子里,一个户口本上,这样的相遇是奇迹。”林重走过来,说:“你不要总是怀疑我,怀疑我的真心,池乔,你不要总把我当孩子,我喜欢上一个人也不容易。”他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里面挪了挪,让出了他的位置,他躺进来,没有抱我。“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奇怪,你好像在玩一场欲擒故纵的游戏,而我不知道游戏规则,只能一个劲地往里闯。”我愣住,指尖瞬间冰凉。“我不明白。”我比划道。“我还有五天就要走了,你真的要以这样的姿态送我走吗?”我呆呆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房间。”“什么?”林重没有看得懂。我在心里说:“我只敢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疯狂。”林重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捡到床上,漠然说道:“其实主动权一直在我手上,你当我是小孩,那我就做小孩好了,不就是上个床,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男的也不需要我负责任。”我如鲠在喉,可是我说不出话来,我从来没有如此嫌弃过这个伴随我多年的旧疾,如果我可以说话,我应该会冲上去抱住他,把我这两年的幻想和绮丽梦境都告诉他。我会主动吻他,不会故作惊慌地躲。我的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去世,母亲为了维持生计,忙于工作,因为性格原因,我在特殊学校里很孤单,没有朋友,迷恋上画画之后就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从十七岁到现在,八年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