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茬呢,你放心,今晚还轮不到那些东西。”我刚刚松了口气,他又说:“一个暑假呢,咱们慢慢来。”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很仔细地给我扩张润滑,是我先难耐起来,他的手指还没抽出来,我就先朝他撅起了屁股,他扶着我的腰从后面进来,撑开褶皱的xue口然后猛地捣进去。我还是没能一下子适应那种涨疼,他连忙搂住我,问我难不难受,我摇头,求他继续。带着膻腥味的液体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滴在床单上,房间里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感觉到疼,可身体却开心得快要飞起来,我简直像漂浮在半空中,他每一次猛撞都像是要把我往空中顶,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我全身都在震颤发抖。他射出来,我们都没有去管。我们用吻填满了休息换场的时间。他不在电话那头,不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在我身边,在我身体里,这感觉真好。结束之后他紧紧抱住我,安抚道:“你信我,我不会随便玩玩,我是认真的。”我在他手中上写了两个字:“我信。”暑假的两个月里,我从来没有如此珍惜地度过这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好像浪费一分钟都会懊悔。我和林重在二楼的两个房间来回折腾,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在做自己的事,可是只要一个眼神对上,就会陷入对方的怀抱。我的爱情终于开花结果,比我想象中地轻松许多,我要林重自投罗网,可是这一张网困住了我们两个。以至于被父母发现了,我们还浑然不觉。第18章林重刚从我房里出去,不到一分钟,我妈推门进来。她面色僵硬地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以后又是很长一段沉默,这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开口,说:“你最近和林重走的很近。”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向她。“我昨晚看到你和他在阳台上,他抱着你。”她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后脊一凉,然后全身的毛孔都缩了起来。她到底还是发现了,比我预想中的提前了好几年。我和林重的设想是等到我们有能力离开这个家,再和他们出柜,这个“有能力”具体指什么,我们没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绝不是现在。“我一夜都没睡着,我就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呢,他是男的,你们还是兄弟。”我低着头,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我比划道:“妈,对不起。”“你是不是那种……那种……”她简直难以启齿,我想这个词可能以前都没有进入过她的脑海,更不可能和他的儿子联系在一起,“你是同性恋吗?”这几分钟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妈用那样希冀的眼神望着我,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挤在两腿间搓了又搓,我和她一样无助,我应该说一句不是来安慰她,可我怕谎言要不停地用谎言来弥补。我不想骗她。我在她面前跪下。我妈的眼泪滴在她的膝盖上,她哭着求我:“改不回来吗?妈带你去看心理医生。”“没办法了,很多年了。”之后我们又哭了很久,直到我妈的眼泪都要苦干了,她又轻轻地问了一句:“怎么能是林重呢?”“我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上了。”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是他先找的你,还是你先找的他?”“……他先找我的。”“池乔,”我妈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红着眼睛对我说:“我真希望你是在跟我赌气,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呢?”我无力反驳,只能抓着她的手求她原谅。“就算你喜欢男人,那也不能是林重,他比你小那么多,再说了,再说了你俩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她已经不愿意跟我多说,我拽住我妈的袖子,着急地跟她比划:“妈,我什么都不求,他爱不爱我,爱我多久,我都不求,我只要这样安安静静活着,我能照顾我自己,我也能挣钱,他心里有我一天,我便开心一天,他心里没我,我的日子还一样地过……就这样,妈,我只求这样的生活。”想表达地太多,比划不过来,断断续续了好几回,我妈才看懂。她蹲在我面前,用手心抹掉了我脸上的泪水,然后抱住我,“妈只是心疼你啊。”也就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和我的母亲其实从未分离,她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只是我自我怀疑,羞于接受罢了。我妈离开以后,林重又走进来,他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取了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我脸上的泪痕擦干。“她怎么说?”“她说以后不管我了。”“这是好消息。”我看着他,“也许吧。”“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有勇气站在你前头帮你抵挡住这些困难。”我摇摇头,告诉他:“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让我知道,你有没有勇气一直陪我走下去,这条路会比别人更辛苦。”“我有,你相信我。”有这句话就够了,我搂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我每次脆弱时都会做的那样。之后,我和林重开始不断地经历分离、思念、重逢、分离……但因为他那句话,所以日子变得没那么难熬。就这样又过了三年。第19章完结章我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的生日。这一年,我出版了我的第二部漫画,微博粉丝数超过一百万,还有,我在业余时间报名了一个聋哑人电影沙龙,认识了两个新朋友。一位是完全聋哑的中年女人,一位是刚刚成年的男孩,他还有百分之三的听力,我和他们比起来,显得幸运得多。因为电影品味出奇的一致,让我们在沙龙里迅速地被彼此吸引,我现在会在周日的时候,和他们两个人聚在一起,共同欣赏一部电影,然后一起吃个晚饭。其实我的社交也仅此而已,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是一步多大的跨越。至于林重,他还在我身边。这天我从沙龙聚会的餐厅出来,林重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开着车窗抽烟,听到我的开车门的声音,就掐灭了烟头,在我进来之后,递给我,让我顺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我凑上去闻了闻他的脖子,用手指比了一个“三”。林重朝我笑,“两根半,就两根半,刚刚那根还剩一半我就掐了。”林重现在处在创业阶段,每天都很累,他一个人背负了我们两个人的压力,一是他的创业基金是我的钱,二是我们俩的爸妈都在看着,看着我们还能在一起撑多久,他们的态度依旧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