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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想,除了他老妈谁还夸过他乖啊?没有了吧?以前高中时年少轻狂,说话大大咧咧没有谱儿,被陈祈吐槽过无数次想要敲开他脑壳。前任们也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爱撒娇?为什么总想要惊喜?为什么这么喜欢黏人?能不能乖一点安分一点矜持一点?可他就是爱撒娇想要惊喜喜欢黏人啊!恋爱不都这样吗?怪不得会变前任呢,都不是真爱。手柄一扔,毛非倒进大床里,望着水晶吊灯愣愣出神。倏然床面微震,他两条胳膊跟雷达扫射似的扇形滑动,摸到了手机。庄强:毛非,你又夜不归宿!庄强:当心宿管查寝通报你!庄强:你表哥家里有啥啊这么吸引你!毛非看着那三个惊叹号,不大想回复他。他退出微信,鬼使神差地点进淘宝,在搜索框里输入:兔女郎。面红耳赤,满屏都是漂亮模特的绝美身材,以及各式各样的兔耳朵和毛绒尾巴。心里的小鹿变兔子,紧张、好奇,蹦跶没完。原来情趣内衣可以设计得这么可爱,不仅可爱,还涩情。毛非认真仔细地浏览了好几页,然后点进一个套装,呼吸都悄悄屏住了,他选择颜色,选择套餐,在点击“立即购买”时咬住了唇,犹豫三秒后一鼓作气,就看“待发货”上多了个数字一。手机立刻息屏藏到枕头下面去,毛非啊呜呜地在大床上滚一圈,又滚一圈,最后鸵鸟状埋进被子里装啥都没发生,脸蛋烧得要冒烟儿。庄周进来时就被这幅非非撅屁股的画面逗笑了。“怎么了这是?”毛非吓得微微一抖,从被子里拱出来:“哦,我...”电视机里的游戏画面给了他扯谎的灵感:“我游戏总是死掉,就,生气了。”庄周走到床头,把酸奶递给他:“喝一口,消消气。”本是用来消化的,现在用来消气,毛非喝得唇边奶白,恨不得把杯子贴在脸上降降温。他问:“你忙完了?”“嗯,今天事情少。”庄周脱鞋上床,靠在床头招呼道,“过来,我抱着你玩儿。”毛非听话地挨过去:“你要喝不?”“不喝。”庄周把杯子拿走,放回到床头柜上,“手柄呢?”“我不想玩了。”毛非趴在庄周怀里,他不在状态,游戏根本玩不进去,他问:“你昨天不是问我看不看电影吗,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个。”庄周笑道:“想看什么?”“不知道...”毛非盯着他,盯着盯着,脑袋就抵到他肩膀上,“我、我其实...我跟你说...”庄周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耐心道:“嗯,你说。”毛非痛恨自己真是一点事情都瞒不住。“我刚刚,你还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偷偷,我...”庄周圈住他,手不大老实地往两瓣屁股rou上摸,哄着:“嗯,你偷偷干什么了?”“我偷偷,上淘宝,买了那什么...买了一身兔女郎。”毛非感觉到怀抱轻颤,是庄周在笑。他羞赧万分,试图以吧啦吧啦驱逐尴尬和羞耻:“我想等到货了直接拿过来给你的,当成惊喜给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你别笑了你!你还笑!”毛非扭着腰不给他摸屁股,庄周就伸手来摸他脸蛋:“现在告诉我也是惊喜。”手心下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庄周被他撩拨得不行,故意道:“真要我戴耳朵啊?”毛非眼睛一亮,猛地就撑着他直起身,“真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专门买给你的,粉色的,和我画上的一模一样!”“你刚才说是买了一身,一整套对么,”庄周不怀好意,“耳朵我戴,那尾巴呢?”毛非试图理所当然:“肯定还是你---”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接吻总是zuoai的开端,又贯穿zuoai全程。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cao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rou,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