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你以为我上次因为什么硬的? h
书迷正在阅读:人妻luanlun(公媳篇)、代号鸢:广all、【帕桑(R)】不要一边做那种事一边表白啊、老有所靠——生活调剂品、从孤岛回来后我np了、无限位面解锁中[1v3]、【gb】不学习就挨艹、庶女艹、东厂太监的皇宫生活、阴雨天(兄妹SM 1v1)
知道舒愠怀孕之后,外婆也不回乡下了,撇弃了她那一亩三分地,天天在别墅守着她。 外婆不仅不凶她,还整天想着办法逗她笑,说生出来小孩儿健康有活力。 舒愠觉得怀孕了就是不一样,外婆对她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之前不让干的,现在一点也不拦。 她努嘴:“你外重孙就这么金贵。” “你这丫头。”外婆轻叹,“还读不懂我对你的好。” “我要是打心底不想对你好,就也不会因为你怀孕改变想法的。” 舒愠不听,梗着脖子和她犟:“借口,既然孩子金贵,比我还重要,那你到时候就天天带吧,我不带了。” “少给你自己找借口。” 她还不了解她么? 单纯借故逃懒不想带孩子。 “嘿嘿。”心思被戳穿,舒愠躺在沙发上傻笑起来,“还是你了解我。” 外婆睨她一眼,问:“孩子都有了,不考虑结婚的事儿?” “不要。”舒愠摇头,“结婚多不好啊,还要被身份束缚,现在这样就行,他愿意跟我过就过,不过就拉倒。”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哼,外婆咂嘴:“你们俩想的倒一样。” “什么一样?”舒愠皱眉,支着胳膊坐起来,“他不想跟我结婚?还是什么?” “傻劲儿。”外婆扶着人躺回去,“他想啊,估计打小就想,凌誉那孩子说知道你不想结婚的事儿,不强迫,让你玩。” 倒显得她不体贴了。 舒愠努着嘴“哦”了声,闭眼说要睡觉。 外婆退出去,要看谢翎。 谢翎一岁多了,会走,脚步子也比之前稳,唯一不变的还是沉着脸,没有一点小娃娃该有的样子。 一直到十一月初,深秋,临近初冬,舒愠依旧觉得热,每天只穿一条裙子还是不停出汗。 谢医生说孕期就这样,不是怕冷就是怕热。 午饭的时候,宋凌誉从公司回来,就见她坐在阳台上晒太阳,穿的还是那条水蓝色带着花纹像油画的直筒长裙。 只一眼,他那颗心就跳个不停,而且还在不断加速。 她怎么还敢穿? 一见面,他就这么问。 舒愠不解:“为什么不敢?” 宋凌誉轻哼:“你以为上次我因为什么硬的,因为什么弄了你十多次。” 铺天盖地的回忆涌入大脑,男人伏在她身上索欢时的情景飘到眼前,舒愠忍不住咽口水,低头,就见男人硬着,支起帐篷。 舒愠垂眸拒绝:“不行,才三个月多点,帮不了你。” 男人伸手,眼尾通红,扣着她的肩往下看:“知不知道这条裙子穿你身上有多危险?” 宋凌誉个子很高,虽然舒愠已经一米七多了,但他比舒愠还要高出差不多二十厘米,一米九六。 她那条裙子是抹胸的,吊带都没有,从他那个高度看下去,白嫩的乳rou随着声音动作乱晃,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只多了一层禁锢,平添欲念。 水蓝色搭在她身上,丸子头扎的很高,碎发散落,就着正午热烈的阳光,落在她白皙小巧的脸上和肩头,有种说不出的柔媚。 男人眸光过分热烈,动作也不柔情,一眼就能看出他现在正渴望什么。 舒愠咬唇,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现在做不成。” “谁说做不成?”男人哼笑,笑她单纯,“又不是没替我口过。” 明白他的意思后,舒愠婉拒:“你不是回来陪我吃饭。” 宋凌誉也跟着拒绝:“我吃什么都一样。” 人被抱起,缓缓转到卧室放回床上。 齐胸的裙子被拉低,女人挺立的胸脯暴露在空气里,颤颤巍巍晃着。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上去,混着微凉的空气贴在上面,舒愠立马合拢双臂去掩:“嗳,你别。” 嘴上说着让自己帮他,结果又反过来戏弄自己。 脑子被欲念占据,她说的话宋凌誉根本听不进去,扯开她的胳膊,伸舌舔上去。 湿热的软舌黏在胸脯上,绕着乳晕舔舐吮吸,三个多月没被碰过的空虚瞬间被提起来,叫嚣起来不容小觑。 “唔…”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得到回应,男人轻笑,浑身轻松开始舔咬,齿尖衔着樱红挺立的乳尖,轻轻厮磨。 男人使坏,用着巧劲儿咬了一下,从沟壑里抬头,问:“不是挺高兴的?” 舒愠不说话,只是咬唇。 又不好意思了。 男人颔首,接着舔弄。 强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袭上大脑,莫名生出一种被孩子监视的感觉,咽掉口水,舒愠只能闭眼。 “mama。”卧室门外传来奶声奶气的腔调。 宋凌誉皱眉抬头,就见谢翎站在门外,手里抱着一个小飞机。 开始舒愠还以为是她多想幻听了,但胸前男人已经停下动作,她睁眼,顺着宋凌誉的目光看过去,发现门口站着个小男孩。 这种事情,想做就想做吧,忍不了就忍不了,偏偏他还记得不关门,被小孩子看到。 男人凌乱的气息还在耳边,胸前湿濡安然待在上面,冷空气贴上去,温度骤然降低,无限放大了感官。 谢翎眼睛直勾勾盯着这边,从说话起就没挪开过,也不知道在这儿究竟看了多长时间。 想到这儿,舒愠脸红的要滴血,立马拿被子往身上盖,抬腿踹他:“滚啊。” 宋凌誉没防备,被她一脚踹到地上,扶着膝盖闭眼。 他更讨厌谢翎了,次次坏他好事。 隔了会儿,男人起身,冷脸赶他:“滚开,你妈不在这儿。” 掀开被子一角,舒愠探头出来,替他做主:“你凶什么凶,还不是你非要来,不然他怎么会看到?” “我又没喊他过来看,是他自己来的。”宋凌誉忍不住小声嘟囔。